29 天台打架/手指X(2/2)
很多年之前,久远到他都忘了究竟那天为什么会被允许和蒋飞木独处。
蒋飞木午睡中突然醒来,哭着跑出屋子找人,恰好所有人都不在屋内,诺大的别墅只剩他一个人。
他听到哭声往二楼走,被一个浑身奶香的,湿漉漉的小人抱了满怀。
最后蒋飞木在他怀里又睡着了。
如梦似幻的午后,阳光从玻璃窗洒入,空气中漂浮着温柔的粒子。
怀里抱着安然酣睡的蒋飞木。
很多年以后向柏青都觉得那个下午是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那场梦已经碎了很久,但是残片十几年也没能消散过。
蒋明远离开天台的时候没回头看向柏青一眼,自然也忘了那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本来懒得管,但是担心蒋飞木会闻到血腥味,最后还是找护士重新包扎了一下。
回到病房,蒋飞木正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看起来已经很困了。
蒋明远走过去直接把他圈在怀里,“怎么醒了,做噩梦了吗?”
“哥哥,大晚上你跑哪去了,我一醒来就发现你不在。”,蒋飞木把脑袋窝在他的颈窝蹭来蹭去,听起来委屈得不行。
他好像还没完全睡醒,整个人软乎乎的,只知道抱紧蒋明远,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
蒋明远被他磨的心尖发痒,一直怜爱地亲他的脸颊。
“我好困。”
“那就睡觉,哥哥在这陪你。”,蒋明远摩挲了一下他的耳垂,“一直。”
蒋飞木突然从他的颈窝抬起头,环住他的脖子,顺从地与他接吻。
蒋明远从善如流地张开嘴,把滑嫩的舌尖含在嘴里。
舌头伸进了蒋飞木口腔里很深的地方,似乎在迫不及待的索求,他从这种急切中感受到了莫名的安全感。
“想喝水吗?”,蒋明远问,他感觉到蒋飞木的紧张,但是暂时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只能想办法安抚。
蒋飞木摇摇头,看起来还是很低落。
睡梦中突然醒来,周围空无一人的恐惧在夜晚被无限放大了。
他知道症结在蒋明远,但现在对方好好在他身边,这种情绪好像也很难立刻消解。
蒋明远抱着他躺在床上。
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舔湿,木木。”,蒋明远只简短下了一个命令。
蒋飞木瞪大眼睛,但还是很乖地伸出舌尖舔他的手指,手指很长,现在顶在他的喉腔深处,让他有一种不上不下的麻痒。
他的嘴里一直在不停地分泌津液,现在已经把指节完全浸透了。
蒋明远让他张嘴,然后缓慢地把手指拿了出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纤长的手指从喉咙抽出时奇异的快感。
口腔的唾液也被带出来了,从蒋明远苍白的指腹粘连着蒋飞木微张的嘴唇。
“把屁股抬起来。”,蒋明远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臀部。
“哥哥帮你快点睡觉。”
他明白了蒋明远的意思,很听话地抬高了自己的屁股。
太乖了,蒋明远的心像是被泡在了糖水里,手下的动作更是温柔。
他平常在床上对蒋飞木就已经是耐心至极,今晚却是更甚。
他舔着怀里人的后颈,“哥哥不进去,用手指让你高潮,然后我们就睡觉。”
蒋明远用刚才被舔湿的手指沿着臀缝反复滑动,每一次碰到紧闭的穴口蒋飞木就会在他怀里一颤。
一个小时之前才刚刚做过,但是那个地方又已经完全闭合了,现在正随着蒋明远的动作一呼一吸。
蒋明远用指腹按压在穴口,沿着褶皱的纹理来回摩擦,趁他放松的时候轻轻一按,感觉到怀抱里的人紧绷起身子,又会把已经陷在穴肉里的指腹拿出来。
这样反复了数次,蒋飞木已经在他怀里止不住轻喘呻吟起来,身后那个隐秘小洞被人反复玩弄的快感太过陌生。
不是大开大合的肏干,也不是被粗大的肉棒直接捅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公共空间被人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玩弄,不真的肏进去,但是时时刻刻都让你觉得下一秒就要被人捅穿了。
“别玩了,木木求你。”,蒋飞木胡乱地去找蒋明远的嘴唇,像小猫一样舔着他的唇缝。
蒋明远叹了一口气,他一向知道怎么让自己心软。
蒋飞木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用手指戳弄,后面就像发了洪水一样。蒋明远借着黏湿的肠液将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他没再多逗弄,目标明确地按压着前列腺。
他不抽插,只是时而曲指,时而伸直,用灵活的指节在那个骚点反复顶弄。
这种快感直接又猛烈,像是滔天的洪水顷刻之间就会撞破围栏将人淹没,不给人任何缓冲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