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乘务长修罗场——再硬的嘴也会被C软(2/2)
“你在威胁我?”
他胸膛中藏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然而嘴上却不肯退让,他试图为自己多争取一点筹码。
高暖一直观察着他,自然也留意到了他的眼神变化,她自认很了解男人,他眼底努力隐藏的克制也并未被她忽略,她隐约猜到了他的想法,这并不新奇,只是当着陆榕的面,她不能像从前那样简单粗暴地把人推倒就干,这只霸道的小狗会不依不饶的。
“怎么会,我可是很诚意地和车长谈判的,债尝肉偿都可以哦。”
她眨眨眼,将车长被白衬衫黑西裤包裹着的比例极好的修长身躯露骨地扫了一遍,那双当时一下就吸引了她的长腿也依旧那么诱人,让她忍不住将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这样的视线就算秦简想无视都做不到,这视线不像那天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让人不适,却又是另一层面上的存在感十足,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她的视线剥光,赤裸裸地无处遁形。
不仅仅是身体,就连内心隐藏的那点难以启齿的欲望都被看得一干二净。
只是还没等他纠结着开口回复,一直在身后被忽视的那个人就坐不住了,从身后一把将高暖扯进怀里,像只护食的猫一样,一脸不悦。
“我不同意!债尝可以,肉偿不行!”
他不冒出来还好,一这么说反倒也激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好胜心。
他们两兄弟一个跟妈一个跟爸,从小见面就掐架抢东西,长大了各自有了圈子也要面子才收敛一点,这会儿陆榕这副姿态,就彻底唤起了秦简的记忆。
原本只是争一个情人,但他这么一闹就是争一口气了!
于是他顿时拉下脸,上前一把扯住高暖的手,试图把她从陆榕怀里拉出来,但又怕扯痛她并不敢用太大力气。
“你说了算什么?我偏偏就要她肉偿!女人,你自己说的,我要肉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修罗场,高暖还是忍不住默默说一句:“我叫高暖……”
也不知道秦简听进去没有,反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陆榕,高暖夹在他俩中间,感觉都能看到他俩眼里迸射的火星。
干,草率了,这跟她想象的不符啊!没想到陆榕在她面前那一副不争不抢的小狗样,到了跟亲弟对上的时候却这样箭弩拔张啊!她想象的可是兄友弟恭共侍一妻的美好画面啊!
她干笑着举起手,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那什么,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行!/不要!”
这俩异口同声的,把高暖吓一哆嗦。
陆榕把她抱得更紧了点,高暖感觉自己半个人都陷进了影帝弹软的肌肉里,还能感受到他一开始被挑逗过的奶头还俏生生地顶在她肩上,存在感极强。
“你不是说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下面那个吗?你有什么好争的?”
“人是会变的,而且谁能想到我好好上着班就被个女人捅了,她毁了我的好日子,让她负责不是理所当然?而且她自己都说了要肉偿,你在这叽叽歪歪什么?”
“我不同意!谁知道你在外面乱搞有没有什么病,一会儿传染给我家暖暖怎么办?”
秦简都被他气笑了,一双桃花眼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少放屁!我干净得很,每个月定时体检,比你这外强中干的家伙健康多了!而且这女人一看就是到处拈花惹草情人遍地的海货,有什么资格嫌我脏?”
这话高暖可就不爱听了,她还真就是个双标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要是她的情人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在跟别人勾搭,那她肯定膈应得慌。
她终于插话了:“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一个洞,我们只能一次性交易哦。”
她这明显长对手志气的话,让秦简的脸顿时更拉了,陆榕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低头在她脸上亲。
“暖暖别要他,他不干净,要我就够了嘛。”
说着就缠着她接吻,高暖也不拒绝,任由他故意亲得啧啧作响刺激秦简。
秦简觉得自己要被这对狗男女气死了,更气的是他看着她的手捏着他哥奶子动作下流的又揉又掐时,他竟然有了反应!
想他分明是朵骄矜自持的高岭之花,此时站在这里却像只失宠的小狗,秦简哪里受得了这个,哪里还管一开始那点纠结,更别说还想谈判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女人从别人怀里抢过来,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高暖正捏着影帝又弹又软的奶子,享受着美人讨好纠缠的吻,突然被摆着脸扭过来,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另一条更滚烫的舌头卷走了。
和陆榕身上淡淡的柑橘清香不同,职业原因,秦简的气息还残留着浅浅的香水味,那是冬天的松柏香,清冽却又不失傲气,跟他给人的感觉很像。
意外的是,他的吻技不仅算不上好,甚至还有点烂,高暖被他狼狗似的一味啃咬翻搅弄得并不那么舒服,眉头不由得就皱了起来。
本来就因为她被抢走而火冒三丈的影帝看他竟然还把她弄得不舒服,立刻就上手把人推开。
“你会不会亲?你是狗吗?你弄疼她了?”
秦简下意识地就想反驳,但高暖下意识地摸嘴角动作也让他看清了她确实红肿得跟石榴籽一样的嘴唇,下唇上甚至还有个浅浅的牙印。
他登时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一副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样。
高暖没生气,倒是有点兴致地看着他,“车长万花丛中过,居然不会亲嘴?”
陆榕听了清晰地噗嗤一笑,其中的嘲笑意味不言而喻。
美人这下连耳根都红了,跟在外边被人发现自己被捅了屁股一样臊。
“我、我可不像某些人,跟谁都能亲,我只解决需要解决的地方。”
没等陆榕反驳,高暖却嗤笑一声,“技术不怎么样,歪理倒是一堆,鸡巴脏和嘴脏可不是一个级别的事。”
她这话说得刺耳,赤裸裸地把脏字拿出来,把男人的脸说得更红,一路红进了衬衫里,不仅是脸,这下连眼睛都红了。
他平时从未觉得性欲强有炮友是什么羞耻的事,可此时她这么一说,他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感,尤其是她还拿他们两个做比较,就好像陆榕是朵干净的莲花,而他是路边万人践踏的肮脏野草一样。
“不过,我也不在乎这些,反正要做我的情人之后干净就行,当然车长只需要一次性服务的话就当我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