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乘务长修罗场——再硬的嘴也会被C软(1/2)
高暖想,不会有比在情人家和情人亲热的时候被对方突然回家的弟弟撞个正着,并且弟弟还刚好是曾经强暴过的任务对象更尴尬的事了。
于是此时就是衣衫半褪的影帝在弟弟阴沉的脸色和情人满脸尴尬之间来回看,并犹豫地问道:
“你们……认识?”
高暖正想迅速否认撇清关系,秦简却先一步开口。
他重重地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一屁股坐到他们对面的凳子上,两条长腿优雅的翘起,浑身是高贵慵懒的气度,高暖却明显地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杀气。
“这就得问问这位神通广大的小姐了,我也想知道我们到底算不算认识。”
听着弟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陆榕已经大概猜到了他的遭遇。
他回头又无奈又酸溜溜地看向情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却不曾挪开半分。
“你都欺负到我弟弟头上了?”
高暖都气笑了,谁知道这是他弟弟,这俩人长得不像就算了,连姓都不一样,这谁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这是她的任务,她本来也不想惹事的好吧,还差点没下车!
“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你倒说说是什么误会?”
秦简也被她这说辞气笑了,音量拔好,腿也不翘了,上身前倾,攻击性显然增强。
说实话高暖是有点怂了,秦简一看就是个硬茬,离开工作后看起来比在列车是时还不好惹,他要是这会儿真要认真闹,她也只能花点力气把这两兄弟都深度催眠了,为了防止麻烦,大不了放弃陆榕这条线。
陆榕一直观察着她的变化,而她逐渐变化的眼神让他顿感不妙,影帝优越的第六感此时突然发挥了极致的作用。
他猛地收紧胳膊,把女人整个搂进怀里,让她大半张脸都埋进他半裸的胸前,形成一个她一时半会儿没法挣脱的体位。
“停!都停下!好好说话!不许吵!你也不准起一些奇怪的念头!”
难得在高暖面前恢复了点气场的影帝说话还是还有分量的,即便秦简此刻看起来相当不情不愿,却也还是重新靠回了椅子上。
高暖眼睛在两个男人之间咕溜转了转。
“咳,所以,车长,你想报警吗?”
秦简又笑了,“报警?我说什么?说我在列车上被女人用鸡巴捅了,回家发现这个女人还勾搭上了我哥?”
他这话说得有理,但实在不好听,陆榕这个护犊子的恋爱脑听不得别人说她,不由得拧起了眉。
“不是她勾搭我,是我主动勾引她的。”
他甚至还有点酸,自己费尽心思才追上的女人居然主动上过别的男人,而那人居然还不乐意!
不过他也忘了自家弟弟在这之前是个纯攻,完全没考虑过老弟被迫当0还被干爽了的悲惨经历。
秦简瞪大了眼,这下他坐不住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也不知道是指着他们哪个,满脸不可置信。
“你?她?你疯了吗陆榕?!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勾引她?你喜欢被女人捅屁股??”
而影帝脸不红心不跳,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仰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应下,“是啊,我就喜欢她,就喜欢被她干,你别想动她!”
“你!”
不仅秦简要被气炸了,一张清艳独绝的脸上都气的染上了几份红,就连高暖也被陆榕的骚操作震惊了。
她其实已经听出来秦简没有真的要追究这件事的意思了,只是面子上还过不去,但陆榕这么一说,本来的小事可就要变大了!
她不再装鹌鹑了,从男人怀里挣扎出来,一下蹦到两人中间,一脸头大。
“停停停!都别嚷嚷!”说着回头瞪陆榕,“你自己先喊停,怎么回头自己先吵起来了?”
男人撇了撇嘴,别过头鼓着腮帮子不情不愿的安静下来,高暖这才看向秦简,一脸无奈,还有点认怂的姿态。
“秦车长,车上那个事儿我确实没得洗,我也不狡辩,你要是不报警愿意私了我也就不会耍手段,你提要求就是。”
言下之意,你要是要闹大我就只能卑鄙无耻的继续耍手段了。
秦简自然也听出来她的意思,无语得想笑,这没脸没皮的做派和陆榕倒是很般配。
但他的确本来也没想报警,从一开始他就把这当成哑巴亏咽下去了,要是这辈子再也碰不到这该死的女人,他就当做了个春梦,反正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谁能想到还能再碰见她,一看到这张脸,他就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狼狈模样。
她当时虽然没有射进来,却把他弄得一身狼藉,屁股更是肿了一个多星期才消去那股异物感,走也走不好坐也坐的不舒服。
但这些都是小问题,最重要的是,那天之后他只要一有欲望就会回忆起车厢里的情景,想起自己当着那么多乘客的面做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事,想起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她羞辱,更想起后面被操得得趣还主动扭腰摆臀的放荡模样!
一回想起那深入骨髓似的快感,前面那根东西面对别人的洞时他竟感到索然无味,还会回想起她当时对自己的肉穴点评的模样。.
当秦简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了用自己的穴去和别人作对比时,他当场脸都青了,别说继续约,他是连床都不想上了,回家陷入自我怀疑了好一段时间。
但他本身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长时间禁欲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折磨,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还是选择了用道具而没有找炮友。
只是自己弄的话就怎么都感觉不那么得劲,没多久就又再一次突破了底线,总算是对后面那个欲望高涨时存在感极强的洞出手了!
秦简一边觉得丢人,一边却又止不住地弄,他发现被开发过的屁眼弄起来比光撸要爽的多,光是用手指就已经舒服得很了,即便比不上那个女人的鸡巴,也比普通地用前面做爱强。
他也不是没想过做0,但一想到被其他人那样压在身下,他就恶心得想吐,别说爽了,光是想象一下都受不了,只能自己想办法,道具也好手指再好,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沉浸其中了。
也因此他对那天车厢里的经历从一开始的怨恨恼怒,不知何时起就成了回味与羞耻的杂糅,他一边恨骂着把他变成这样的该死的女人,一边又无法自控地回忆被侵犯的细节和仿佛还有所残留着的快感聊以自慰。
带着这样复杂又无法吐露的郁闷,所以在看到高暖的那一刻,秦简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而复得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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