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华佗:需砍开脑壳!(1/2)
第359章 华佗:需砍开脑壳!
惊见这万骑衝锋而来,段煨怎不骇然失色,忙登台而呼之。
“放箭!放箭!放箭!!!”
霎时间,万箭齐发,箭如雨落。
然而射在那铁板似的重甲之上,几乎难以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杀伤,便被魏军甲冑抵挡。
也就只有运气好,能射中两面铁板衔接之皮革的箭矢,能扎进去。
然而有著皮革的防护,纵使箭尖能造伤害,不少也收效甚微。
甚至有些运气不好的魏军,左右两边扎著箭矢,正面顶著铁板甲,就好似没事人般,继续朝营寨发起衝锋,看著声势反而更为骇人。
魏军就此顶著齐射的箭雨,摧枯拉朽,势不可挡,径直衝杀而来。
万骑为首之人,正是顏良,只见他横眉冷对,一声大喝:“河北上將顏良在此,谁敢挡我?”
说时迟,那是快,他倒提大刀,直衝敌营。
魏军铁骑如洪流席捲,拱卫他直破营寨,而顏良目光一扫,已径奔段煨而来。
彼时段煨见万箭齐发收效甚微,而魏军已近寨前,正在寨中调兵举盾列阵,配合拒马而欲阻拦魏军骑兵冲寨。
可他哪里想到,那绣袍金甲的顏良越马阵前,倒提的大刀猛得撩起,劈山裂石之威,竟將挡在面前的拒马挑起。
隨即顏良率骑军自这缺口一衝而入,段煨麾下眾將见顏良如此神勇,哪里敢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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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率刀枪不入之铁甲重骑衝来,当即如波开浪裂般溃败,顏良遂直取段煨首级,呼之曰:“敌將授首!”
段煨方欲提兵器应对,惊见顏良配合重甲骑军,竟神勇若此,绝非自己所能力敌之。
暂熄相斗之心,拍马转身便逃!
段煨麾下將士,见主將临阵而逃,哪还有战心?各自爭相逃命,营寨乱做一团。
顏良率重骑兵团,在其间左衝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追段煨不休。
也就是重骑著甲沉重,马速不快,耐力也差。
反观段煨为了逃命,嚇得丟盔弃甲,舍下一身装备,急催马匹,亡命奔逃。
顏良一身重甲,想脱也难,是故马没他快,勉力追了一阵,无奈胯下战马耐力不继,只得望著段煨逃遁的方向,恨恨作罢。
却说段煨好容易逃出生天,虽说丟了一身装备,犹感侥天之幸。
其后,他在周边收拢残溃之逃兵,勉强聚集了万人的乌合之眾,一面继续故作阻拦魏军之势,一面忙向洛阳朝廷求援。
与此同时,由於顏良攻占了对岸,魏军又收集了延津渡的船只过来,袁绍的十万大军得以安然渡河,另收降段煨留下的溃兵万余人,用以充作嚮导先锋。
此时此刻,魏军大帐之中,顏良正对许攸打造的重甲骑军讚不绝口。
万骑重甲衝锋,无坚不摧,无物可挡,他顏良这辈子就没打过这么富的仗。
许攸傲视眾人,谓袁绍曰:“本初有我良计,取天下易如反掌!”
此番派两面甲重骑作战,自然也是许攸用计谋划。
若非见对岸地势一马平川,又都是步卒,只要势如破竹破了敌军营寨,在第一波衝锋之时,把敌將彻底震慑住,就可大破敌阵,否则许攸也不敢轻易派这支缺陷很大的重骑出击。
毕竟一旦陷入泥潭,敌將反应过来,命士卒捨命攻击两面甲左右之皮革的话,虽然仗著铁板甲与骑兵之利,凭藉顏良之勇,胜依旧能胜,但却很难贏得这般漂亮。
所幸就目前而言,一切都在他许子远的计划之中!
“哼!
沮授、郭图,鼠目寸光!
本初若从我良谋,兵出青州,取兗州以自用,入辕关一战而平定天下。
则天下早定,大事將成,何犹犹豫豫,庸碌无胆,而困於渡河乎?”
袁绍:“6
”
忍住!
他刚立了大功,绝不能轻易动他,以失人心。
我袁本初四世三公,贵为魏王,焉能和他一小小下臣,计较口舌之爭?
忍住!!!
另一边,辕关。
曹操疑心愈甚,每日理诸事,大小政务,临阵討贼,悉数自专,而不假外人。
又袁军歹毒,每夜分批擂鼓十余次,曹操闻鼓而出,鸣金而归,就帐中处理军政,夙兴夜寐,俯伏待旦。
是日,操扶病理事,连夜通宵达旦,而头疼愈甚,已不能忍。
群臣见曹操日渐消瘦,短短十数日间,已憔悴至此,乃劝之曰:“明公!
袁贼猖狂,天下未定,社稷有倾颓之危,诸侯存怀异之志。
社稷安危,系明公一身,大汉存亡,赖丞相匡扶。
今丞相头风之症愈甚,若久拖不治,於苍生何?於社稷何?
还望丞相以国家为重,以天子为重,让太医施针。”
“丞相自起兵以来,纵横天下十余载,而今沉疴病榻之上,称英雄乎?
若因旧日吉平之事便拒医,杯弓蛇影,讳疾忌医,岂非因噎废食?
目下三军之执掌,在您一人,辕之存亡,系您一身。
若您倒下,每日受苦於头疼之间,辗转於病榻之上,关外袁贼来势汹汹,又该由谁来抵挡呢?”
见眾人皆劝,荀攸也嘆了口气,上前諫曰:“丞相之心,臣岂不知?
乱世之中,人心难测,何况关外袁贼,最擅蛊惑人心之事,不得不防。
但您头疼愈甚,也不得不医治。
近来见丞相身体每况愈下,臣怎不忧思焦虑,痛於心扉?
故暗中寻访名医,欲医丞相之疾。
近闻神医华佗,就在左近行医,其名满天下,救人无数,断做不出有违医德之事。
丞相,多年来你我相辅相持,直至如今,您信不得別人,难道连攸也信不过吗?
明公!
只要您答应,攸这便去將神医华佗请来,以他之医术,定能为您一扫沉疴,尽復康健。”
城楼上的简易营帐內,烛火摇曳,映得群臣跪在地上,低垂的脸忽明忽暗。
曹操半倚在软榻上,脸色憔悴,形销骨瘦。
他藏在衣袍內的手紧紧攥著榻沿,额角青筋隱现,在群臣望不见的背上,冷汗已浸湿了內衬。
痛!太痛了!
这段时日以来,隨著他通宵达旦,而精力不济,本就隱隱作痛的额头,已越发严重,甚至到了会干扰他正常生活的程度。
然,他是曹操!
在明面上,他仍就不动声色,只冷冷望著阶下群臣,见他们垂首屏息,静默以待。
曹操心中略一思量,碍於自身实在头疼难忍,他遂决定接受荀攸的諫言。
毕竟神医华佗的名声,他也曾听闻,確实是个行医救命的有德神医。
此番恰好能在左近被荀攸找到,若是能请来为自己救治一番,属实难得,万一能將头疼彻底治癒,也是好事。
二来,自身头疼之症愈演愈烈,请医问诊之事,已不能再拖。
而在场之中,若是非要选一人相信,也唯有荀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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