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方氏哲学(1/2)
第270章 方氏哲学
【三、方氏哲学】
最近我在疯狂的巡迴路演。
在旅途中,我看到了好多好多或可爱或成熟或温暖或慈祥的女粉丝,她们守在有可能看到我的任何地方,只为向我喊一句话、告诉我一件事一一“starriver,你拍出了一部超级超级nice的电影!”
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感激,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浅笑点头,偶尔会情绪外泄地回应一句:“谢谢,我爱你们。”
她们告诉我,我人生中首次担任动作导演和男二號的电影《英雄》完美得无懈可击。
但是男影迷不这样,他们更理性,也更愿意提出一些带有具体意义的问题。
有一个问题,让我灵魂震颤,身心俱舒。
“sr,电影最后的结局,是你们东方哲学的圆满吗?”
我郑重其事的回答他:“不,那是方氏哲学,一种我暂时还不能確定正確与否的个人体验。”
是的,我已经拥有了属於我个人的哲学体系。
或许现在称之为体系,还为时过早。
但我的思考,早就足以构成一种內化的支撑,它也是我一言一行的魅力根本,远胜於外貌的最大依仗。
哲学,这又是一个艰难的话题,首先,哲学的本质是什么?
於我而言,它是一种构建世界观的努力,一种没有预设前提的探索,一种批判性的反思,一种对於根本性问题的系统性追问。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得不自己去面对那些恶意,並且反覆思考为什么。
这不是一种快乐的生活,找到那些问题的答案並不会让我快乐,比如我的父亲为什么自由的放弃了我们?真相和真相背后的深刻原因,带来的是砂轮打磨心臟的剧烈痛苦。
又比如,为什么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带来剧烈爭议?
我永远活在各式各样的异常眼神中,或许是我过於强烈的爱和恨刺痛了外界,於是外界也以应激的方式对待我,但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这是你们和我各自拥有的自由。
於我而言,人生的根本任务在於,找到属於我自己的、恰当且愉快的生活方式。
我写作、打球、演戏、拍电影,因为我无法断定心无旁驁的专注一件事与左右横跳的进行多种尝试到底哪个更好。
从真实体感的角度出发,我还是觉得拍电影最让我快乐。
不管是拍摄时期面对未知的努力过程,亦或者上映之后等待反馈的志芯心情,都是那么充实。
《英雄》最终票房的落点会是多少?
太子誉的最终评价又会如何?
爱我的人如何看待我的努力?
恨我的人又会如何展开秤击?
每一件事的结果都是未知,我不能像是摘下nba总冠军那样篤定,艺术的不可控,带来了心情的不可控,进而带来了对生活和未来的强烈期待。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一:在充满可能性且鼓励尝试的青年阶段里以试错的方式发现自我的边界。
我能做什么,我该做什么,不被任何人规定,也不受任何人影响。
那些针对於我的击、指责、怪罪、嘲讽,像是吹过喜马拉雅山的风,或许你们可以带来偶发性的雪崩,但万年以前便已形成的冰川仍在那里,山也仍在那里。
这很傲慢,你们也经常择击我傲慢。
这便是方氏哲学原则二:以各种各样的知识和思考形成自我理解,將持续的探索和反思作为一种生活方式確立下来,保持好奇心的同时避免出现因知识而生的傲慢。
在这一点上我也做得很好。
我的傲慢,不是因为掌握了多少知识,更不是因为篤信自己正走在一条绝对正確的路上,而是因为篤信自己可以在任何一个时间点上回头,走上那条相对正確的路。
相对於什么?
相对於你们。
以图兰和彼得为首的批评者们,当你们以天命、以意识、以自由为题向我发动攻击时,我没有办法不傲慢。
因为这一切的谬误是如此的显而易见,你们背弃了自己的天命、滥用了意识形態、挥舞著双標的自由大棒,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上演了一出滑稽喜剧。
我不会因此受到丝毫伤害,正相反,我很乐意藉此机会展示我与你们的不同,为全世界的青少年做一个好的榜样。
你们是如此可笑,但是我仍然要仁慈的提出建议:千方不要因此產生任何自我否定和怀疑,这是方氏哲学原则三:如果不能清晰的確定篤定的自我理解,那么至少確定自己不喜欢或者不適合什么,且不会因此陷入自我否定和怀疑。
每一次明確一件不適合去做的事,都是一次人生路上的巨大胜利。
瞧啊,图兰先生,这一次我就帮您確认了,您不適合从比电影更高的维度上以那种自以为深刻的方式去批评任何人。
您的知识结构、学问素养、日常积累不足以执行如此高端的操作,滥用那些看似很有力量实则根本不理解的名词,只会让您显得像是一只努力模仿人类的猴子。
谁会为您鼓掌?
更蠢的猴子。
而人类正在柵栏外哈哈大笑,时刻准备掏出兜里的果子对了,图兰先生,您爱吃香蕉吗?
不爱吃也没关係,人不必非得与眾不同,更不必与眾相同,猴也一样。
方氏哲学原则四:形成一种稳定且克制的行为习惯和生活方式,並且尽力抵御外界的喧闹和质疑。
我在这一点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我总是不够克制。
我当然明百克制的必要性,但我总是在想:当我长大成人,到了25岁左右的年纪,不会再有人把我当成一个孩子,那时的我如果继续任性妄为,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可我真的很喜欢任性妄为的感觉,那怎么办?
当然是趁著现在尚未成年,卯足了劲开抢。
反正不管我骂得再怎么难听,你们也不好意思跟我一般见识,对吧?
这就是方氏哲学原则五:在恰当的年纪做恰当的事,利用好每一寸光阴。
哪怕只是利用年龄优势骂骂人,对猴子笑两声,开心了便不算虚度。
如果可以保持当下的心灵平静,且不会在未来反覆陷入懊恼和悔恨,那么任何一段时光都是值得的,任何一件事都不能算错。
陷入焦虑和懊恼,无法自拔,是我能想像到的,最最浪费生命的方式。
所以,千方別焦虑,图兰先生,彼得导演,肖恩议员,陈教授-你们吵不过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你们不够健全。
有足够知识的人没有足够的文学素养;
有足够文学素养的人没有对应的知识;
既有知识又有文学素养的人,没有一个適配的心境,急功近利,为钱发声。
《英雄》的火爆影响了很多人的利益,我当然知道,但是你们显然不知道因为利益而站在我的对立面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你们评估这评估那,以为能靠这种群体性发声来打击我的声誉、削弱《英雄》的票仓,看似精明,其实短视至极。
精明实际上就是功利与急躁的代名词,其前提是放弃自主思考和自主选择的权利,以流俗和从眾的方式定义自我价值。
在所有批评我的影评人里,总共有123人提到了意识形態,96人將之升级为“不自量力的文化表演”,79人延伸到自由民主富强的美国价值观。
你们是如此地迫不及待,想要迎合主流价值观,想要迎合读者,想要邀名搏位,但你们既不懂中国意识,也不懂美式自由,从始至终都像是一堆笑话。
和你们这群根本没有稳定自我认同、急切短视的垃圾隔空对话,无趣程度堪比隔扣奥尼尔。
方氏哲学的第一次面世,居然是用来批评你们这群渣,將会极大影响我这篇文章的含金量。
你们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因为我需要对《英雄》的票房和口碑负责,你们中的绝大部分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与我对话,更別提被我指著鼻子骂。
这也是一种荣耀,当我永载史册时,你们的名字也將具备一丝不朽的余韵,永远流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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