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红绡宫】04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没有人能一直撑下去(2/2)
我为什么…还在心里怪你对我不说一句正经的话。
我到底还想要从你口中问出些什么?若不是这个蜃阵,你一句话都不会说。而我,就永远是一个不知道你都替我经受了些什么的傻子。
谢予安的神魂无能为力地带泪注视着这一切,而在场院中,同样无助地遭受着轮暴的,是活下来的每一个谢家子弟。
他一直宠着护着的亲弟弟谢易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扣着手抱在怀里,阴茎插在他身子里从下往上地顶。谢易呆呆地看着被压在木板桌上的容昭绝望弹动的双腿,随着顶弄的动作一声一声发出呜咽。于真被一前一后两个人夹在中间狠操,岳秋的头被一个男子压在胯下,逼她伸舌头舔…
群魔乱舞,魑魅魍魉,绝不似人间。
蜃阵中的神魂辨不太清时间流逝的速度,但天色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这几个被送来红绡宫的谢家子弟,足足有三整天没得半点休憩。
一颗红珠被常欢塞进了容昭体内,男人们开始喜欢玩他。他被扯在地上,有人从后面插进去,恶意地碾磨着那颗珠子顶他。于是他开始爬,拖着没有力气的右臂呜咽着痉挛着跌撞着爬,再撞在另个男人胯下,被捏着脸塞进肉柱,两人一前一后地捅他。
他很快就不再爬了,跪在原地撑着发抖,于是几个魔修又把他吊起来,用和昨天一样的姿势操。而这一次他开始扭,身躯一边前后摇晃,一边扭曲弹动着发出嘶叫。
而其余的谢家子弟,没有人再敢僵着身子不动。所有人都在呜咽,喘息,扭动,呻吟。
最硬的一根骨头被狠手强行折断,于是,这一点点原本就不算反抗的反抗,悄无声息地平息了下去。
白天的时候,常欢不许这些奴隶休憩一刻。下午时魔修大多已玩累了,连挥鞭子都不大有兴致,便想些新法子折磨人——比如用绳子绑住性器吊在刑架上逼人只用脚尖站立,比如在场院中牵起打了粗大绳结的粗糙麻绳,将这些疲惫绝望的囚徒按上去,拖着扯着让他们张开双腿夹着麻绳挣着蹭着走。
晚上,又是整夜的长跪,不许入睡。
到了第三天上,包括容昭在内的所有人眼神都开始黯淡发直。每个人摇摇欲坠地从一个人身下被扯到另一个人身下,麻木地张开腿,被阴茎插进腿间,再张开嘴,被阴茎插进嘴里。
抽插,呻吟,咽下,抽打,爬行,站起来,摔倒。
仿佛没有尽头。
傍晚时,男弟子里修为最低的谢易与两个女弟子已经撑不住了,脸色苍白,神情空茫,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从麻绳上翻倒在地,就算拿鞭子狠抽腿心也再逼不出一点动静。而修为与体质都好些的容昭和于真等人被压在男人身下呻吟,眼神中除了恻然,还有些空虚的麻木。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没有人能这样一直撑下去。
被折磨到死,也是解脱。
总有结束的时候。
傍晚时,常欢终于站在了这些近乎强弩之末的奴隶面前。
“第三天了。”常欢残余的右臂握了根鞭梢一层一层浸着血迹的牛皮长鞭,抬手一鞭,抽起一片浑浊的尘土。
长鞭带着风声呼啸入耳,院中每个奴隶这几天都尝够了鞭子的滋味,几乎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常欢瞄了一眼垂着头跪在最左侧的容昭——那青年仍旧半垂着头。除了被阴茎操进去的时候无法自控地发出惨烈喊叫,他平时的神情依旧冷淡得像是僵死的尸骸。
被抽打,被恐吓,后穴里塞个钝钩吊起来,被按在长绳上拖行,都一样。都是这一张疲惫惨白但冷淡漠然的脸。
“你们以为红绡宫就这么大么?”常欢冷笑一声,指了指天上的四方天空。
“七载经营,纵横千丈。混沌里最大的势力,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个个闻风丧胆,打也不敢打,见了我们楚晏老大就夹着尾巴逃…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么?”
常欢哧哧地笑,就仿佛将红绡宫说得厉害非凡,便连带着自己这独臂小魔修也便跟着厉害了起来。
“红绡宫里,厉害的大人物几百个总有,要是把结了灵核的都算上,上千人都不止!大家平日里无聊了,可不得有几条听话的狗,拿来操着玩玩?——我们这小院,就是让你们先学着听听话,知道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学乖了,再拿出去慢慢调教着。”
常欢一边说,观察着面前七个衰颓疲惫的奴隶的神情,又一字一句地道:
“想不想出去,喝口热乎乎的稀粥,再好好睡一觉?——在床上睡。稻草床,比箱子强。”
这不是什么太过珍稀的承诺,只是一点理所当然的、能够保证奴隶们活下来的对待。而就是因为这诱惑简单得理所当然,它才听起来无比真实可信、触手可及。
至少有一半的人,听明白了这一句话之后,眼睛里都闪出了一点这几天从没有闪过的亮光。
喝一口热粥,睡一觉。
只是简简单单的热粥和稻草床,此刻听起来都仿佛恍若隔世,美好得不真实。
而更加诱人的是,场院的门被打开了,有两个魔修推了个粥桶过来,冒着微微的热气,米香悠悠地飘进院子。
常欢看着面前奴隶们发直的眼睛与不自觉吞咽的口水,又着意盯了一眼最左边依旧垂着头不动的青年,又笑了一声。
“规矩很简单——不锁你们,自己爬着,和这院里每一位大爷说一句“奴是大爷的贱狗”再用嘴把鸡巴舔一遍,都舔完了,就出去喝粥睡觉。”
常欢的眼睛扫着院中神情一瞬间变得僵木的奴隶们,勾着嘴角发出了冷笑。
“不乐意,就等明天继续。大爷我可不介意陪你们慢慢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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