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红绡宫】04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没有人能一直撑下去(1/2)
四四方方的场院,高高的围墙围出一片四四方方的昏黄天空。
此刻,天空由昏黄转为灰暗,七个如牲畜般拖来此处的新奴迎来了在这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让你睡了?”值夜的瘦高魔修手里长鞭一抖,狠狠抽在谢易摇摇欲坠的身子上。“跪着。”
谢易吃痛,猛地一激灵,被紧紧堵着的嘴里发出一声呜咽,摇晃着直起了身子。
容昭,谢易,于真,岳秋…七个人一般无二,脖子上都被套了生铁的圈环,用链子拴在了墙边。链子的长度是刻意调过的,不能坐,不能躺,只能直跪。
规矩很简单,越简单,就越残酷。——不许睡觉。
一众魔修玩够了,舒舒服服去后堂休息。而这些捉来磨性子的奴隶却必须睁着眼睛跪足整夜。
几个魔修排了号轮番值夜,但凡见了人闭眼歪身,就是一鞭子抽上去。
对守夜魔修来说是颇为无聊的玩乐,对这些受尽了整日折磨的谢家子弟而言,漫长的罚跪则仿佛一场永无休止的噩梦。
而没有人告诉他们,噩梦的尽头会是什么。
天光缓缓亮起,十几个魔修再嘻嘻哈哈走进场院,将摇摇欲坠的奴隶们从墙边解下来时,那些鞭痕累累的青年男女都显得困乏、疲累,眼睛仿佛蒙上了灰土。
纵然都是身结灵核的修士,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至少能撑半个月不妨性命,但已经被塞在箱中一路颠簸着从云麓山到了红绡宫,再整整一天殴打轮暴与整夜罚跪,这样的处境很明显地开始磨去奴隶们眼里的精神气。
“今天和昨天一样。再好好玩他们一天,别让他们闲着了。”常欢口里发号施令,眼神在容昭身上停留了一会。
——虽院内几个人今天都比昨日状态差了很多,这个生得最俊的青年嘴里塞着口枷,脸上和唇边留着一团团的精痕,连头发都被太多的粘稠液体沾湿成缕,但他仍旧是跪得腰最直、神色最冷淡的那一个。
而他仍旧半垂眼睛,那双俊秀的眼是睁着的,但却不想把眼神投在任何一个魔修身上。
常欢看着他,嗤笑了一声。
“黄保,试试,今天能不能把他操出声来。”
——
容昭的身体被这身材高壮的魔修扯过来,仰面放在了板条桌上。
从被拖进这个粗陋的场院开始,容昭就几乎没有正经地抵抗过。此刻右手无力地在身侧悬垂,他便更加不动,不看,由着人把他像具尸体一样拖。
双腿被分开挂在男人的臂弯中,他仍旧半闭着眼睛,视线中如同一片虚空。——而男人粗壮的手指捅进了犹自沾染着精痕的腔道。
而这一刻,容昭的腰猛地弹了起来。
“唔…唔啊…”
男人的手指塞在他腿间抠挖,容昭的眼中终于闪起慌乱的神色,腰肢痉挛挺起,两条修长流畅的腿发着抖,像是要紧紧夹住这用手指肆意在他体内捅弄的陌生男人。
“唔,呜……”他开始抖动,小幅度地蹭着身子想从男人的钳制下躲开,呼吸变得剧烈而粗重。
“这反应!”黄保两根手指头在他穴内拨弄着那凸起的一点,恶意地向内碾压着那颗小小的珍珠,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常老大这主意真好,这不就扭上了?”
手指撤出,被拉开的腿间顶上性器,往里挺。
容昭开始呻吟。他胡乱地挥舞着无力的手,却被另一个魔修拉起来压在头顶。他挣扎,他弹动腰,他像被抛在案板上的鲜鱼一样剧烈而绝望地扑腾。
“扑哧”一声,黄保扣着他的腿根,终于如愿以偿地捅出了容昭一声尖锐的凄叫。
“口枷摘了!看他求饶!”几个魔修围拢上来,七手八脚按住了这挣扎乱扭的身子,在黄保扑哧扑哧带着水声的狠顶中,欣赏着这昨天像一具尸体般的青年此刻绝望得近似疯狂的痉挛和弹动。
——然而他们失望了。原本戴着口枷的嘴就不能合拢,摘下口枷,这俊秀的青年嘴里发出的仍是同样的声音:没有任何意义的惨烈嘶叫。
他被操得弹动、痉挛、抖动,嘴里没有求饶,只有一声一声接连不断的嘶吼。
仿佛永不会断绝的带血嘶哑吼声很快招来了“快堵起来!”“给老子吼软了”的抱怨。于是口枷塞回他的嘴里,另一名魔修把他的头往桌子另一边扯,让他的头往后垂,把阴茎直直塞进了他展平的喉咙。
他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嘴里出入着粗大的肉柱,操出一片呜呜的哼喘。腿间出入的阴茎换了一根,他仍然癫狂得近乎崩溃地般弹动,扭动,被两个嬉笑的男人夹在中间。
而他的阴茎在这样的折磨中,终于不顾自身意愿,颤抖着在下腹立了起来。
“他硬了!”男人嘻嘻笑着,不知是谁的手伸了过来,啪啪地抽打了几下那根东西,又将一根细绳紧紧勒在了挺立性器的根部,打了个死结。
———
为什么是你?
怎么会有人忍心对你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眼中目睹着容昭的身体近乎癫狂地在两个男人中间痉挛,谢予安的神魂猛烈而绝望地发着抖。
为什么被抓去的不是我?我宁愿是我来替你经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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