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祸水（2/2）

孟婆认同地笑了笑，“一般的舞妓，都是那些权贵子弟消费得起的，能拿得出钱，就没有得拒绝。

海棠舞魁就不一样，他是惊鸿乐的金字招牌，不是有钱就能见着的，只有在排定的日子，才能一睹舞魁的舞姿，越是千金难求、竞相抬价，乐坊的收入就越可观，并且，舞魁是有选择的权利，那些出价的人都要屈服於他。”

孟婆俯身，闭目嗅闻花香，陷入沉醉的宁静，空气里充满花和酒的气味，g动心里头那GU沉睡的yUwaNg。

“娘亲只是个小舞妓，意外被兵部尚书看上了眼，一夜荒唐後生下了我，那个男人就再没来过了。

娘亲没有名分，亦无法赎身离开惊鸿乐，就算能离开，又能到哪去呢？”

孟婆掺拌着叹息发笑，“五岁那年，娘亲病逝，我幸得妈妈看重，寄予厚望，妈妈虽总板着脸孔、疾言厉sE，却是希望我能早日成材。

爹爹很是照顾我，多给我讲外面人家的故事，让我很是向往。爹爹告诉我，若我能得舞魁之名，将来赎身离开，记得，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何风光。”

孟婆悠闲地随地坐下，海棠环绕在他身旁，描绘成一幅浓丽的美人画卷，“我从小面貌生得美，这是妈妈一眼就相中的。可惊鸿乐过去并无男人担任舞魁的先例，妈妈便破了一回例，千叮万嘱我，让我男伴nV装，把我活脱脱当个nV孩子来教养。

在那种地方，只要能有出头之日，要我做什麽都行。”

“这样……不会被发现吗？”我问。

“前面说到，海棠舞魁与其他普通舞妓不同，惊鸿乐绝艺叫金铃红袖舞，这门舞艺，只会传给特定的挑选出来的三个舞妓，从中产生舞魁，另外两名则担任领舞，负责教导其他舞妓。”

孟婆招手让我靠近他，继续说道，“舞魁接班人的要求很高，舞艺得好就不用说了，这首先呢……”素指一挑，g起我的下巴，微侧着头、端详我的脸，“皮相得出众，得是仙仙儿带灵气的，不然得是妖妖儿够妩媚的，就你这样标准端正的流水长相，不达标的，想挂牌迎客都难。”

这不变向说我长得丑吗？我好说歹说，也是我们洵陵有几分名气的小美人，感觉有被冒犯到。

孟婆似乎看穿了我的小心思，指腹g勒出我脸蛋的轮廓，笑着调侃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泼辣的X格，倒也挺招人喜欢的。”

“谢谢师父、您快别说了！”我一个皮笑r0U不笑，说，“这笋都给您夺完了！”

孟婆宠Ai地顺了顺我的发丝，“海棠舞魁的接班人，必须从小就习舞，并且在学成前，是不接客、不露面的，所以，海棠舞魁的价钱，b任何人都来得高，不仅仅来自於他的舞艺、他成谜的容貌，还有他的第一次。

你说，这得是什麽价钱？”

我管他什麽价钱呢，反正我是不想当什麽舞魁啦哈哈……

孟婆附耳过来，悄悄地告诉我，“至少，是h金万两起价的。”

“hhhh……h金啊？！”

我直接一个被吓出了大结巴来。

“这些人是疯了吗？！”我不可置信地破口大骂，“他们当h金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这时候彻彻底底了解，为什麽他会要当这个海棠舞魁了，还是我孤陋寡闻了哪……

就这价钱，真是祸水了呀这是……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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