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归属（1/2）

第1386章 归属

第五子面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面上一片死寂。

“自然是我。”第五子像是在叙述什么事实一样，淡淡地道。

是他又怎么样？第五英这是想确认什么，然后对他进行一个迟来的报复么？

他是没所谓，反正大家都活不了，早走一步晚走一步又如何？有这么多人一起陪葬，他第五子这一生也算了无遗憾了。

“是么？”不料韫茂真君闻言却是很平淡, 倒是这么反问了句，似乎有些不信的样子。

这让第五子不禁警铃大作冷笑道：“你要杀便杀，不论你想要拿我怎么办给你那宝贝疙瘩报仇，怎么泄愤，都没用，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若是挂念他的话也不必着急，只需等个一会儿，便能到下边亲自见他了。到时候您再问他，是不是我动的手不就行了？”他似是有些不耐烦道。

明明身为弱势的那一方，理论上他没有任何能力跟第五英对抗。

但在他看来，除第五英以外的人都失去行动能力，只能原地等死。他也已经在结界内放出毒素，一切早已走向不可回转的命运，没必要再害怕什么。

所以他此时对第五英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本座数次询问你这个问题，你都不曾正面回答过我，甚至意图用急躁来掩饰着什么。”

“在临死之前, 他曾想着要将那枚印鉴留给了你——”

人与人的之间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自他离开小院，重新“回到”人间，对方一直以来都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唯一真心对他好的人。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叫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十分随意淡定的第五子大惊失色。

大概因为对方是唯一对他好的人……

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却无法面对。

“你知道那是什么？”

在过去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曾无数次演练过那一日，那一幕，其实比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很多事情也已明了于心。

“你怎知不可能？想必你早已经感觉到了，只是你自己一直以来不敢做过多的猜测罢了。”

但是他不想动，想停手，却不代表明月教那群疯子会就此放过他們。

但是不知怎地，面对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他却怎么都下不了手。

但若说他对这人没有任何情感也不全然。

第五子再也无法维持云淡风轻的表情，甚至连之前一直挂在面上那种冷讽的神态，甚至隐隐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但也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更明白他当初做下了什么事，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既然这样，任何的内情都毫无意义，做了就做了，做多和做少又有什么区别？

是的，第五紫之死并不是第五子亲自动的手。他只是做了那个牵引人和内奸而已，真正动手的是明月教的人。

还是说出来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他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他觉得这是绝不可能的，定是第五英为了哄骗他编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