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三章 图腾(1/2)
一阵刺痛传来,这种刺痛甚至超过了之前张友凉所有感知过的疼痛,直入张友凉的骨髓深处,让张友凉忍不住大叫出声,整个人的脑袋上不住地留下豆大般的汗水,几次张友凉都险些晕了过去,好在张友凉的意志力足够坚韧,没有被这疼痛所扭曲到,遏制住了自己想要晕倒的趋势。
黑袍巫师达索站在张友凉的身后似乎注意到了张友凉的痛苦,随后安抚了一声张友凉,“这种授礼仪式第一步都会十分痛苦,但随后会慢慢地减弱,你既然得到了黑曜斑石的认可,自然受到的痛苦更重,不过你度过了这一过程,相信就会慢慢地好起来。”
张友凉没有说话,死死地咬住牙,舌头卷曲,防止因为过于疼痛不小心把舌头咬断,但是疼痛感始终没有消失,像是梦魇一般一直游离在张友凉的身边,不时地吓一吓张友凉,时而疼痛减弱的时候张友凉也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的冲击也即将来到,而且每一次的冲击比之前的疼痛更为剧烈,这让张友凉更不敢放松警惕。
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是张友凉撑着一叶扁舟在浩瀚无垠的海面上抗击着风暴,一个个排山倒海过来的海浪将张友凉抬得很高,随后重重地摔了下来,简直能将张友凉的身体摔个粉碎,不说体内的器官都有些出离了位置,还有些骨头都快被打散。
好在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张友凉就已经有了一些冰冷的凉意,不过在这阵冰冷的凉意席卷而来的时候,张友凉整个人又是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恐慌当中,就像是很早时候刚进入归墟这片世界的时候,张友凉的感觉也是这般惊慌失措,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去做,整个人头脑都是发蒙的。
这阵恐慌让张友凉更是无法接受,不仅仅是表现在外部,张友凉身体的抽搐和痉挛,内部张友凉就感觉身体里每一个器官都在发出求救的声音,想要张友凉赶紧帮助拯救它们,似乎是到了濒死的边缘。
可是张友凉也无济于事,他现在只有咬牙坚持住度过这种恐慌感,倒是一旁的黑袍巫师看着张友凉感觉到十分奇怪,达索注意到了张友凉的异样,但是他不清楚张友凉为什么会表现出这样的情形,他以前也经手过许多士奴的授礼仪式,但是从未像张友凉表现得这般剧烈和持久,更令达索感到吃惊的是,他试图在张友凉背后临摹下来的图腾诡异地消失了,一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达索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怎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吗?”黑袍巫师达索目光炯炯地看着张友凉,试图通过自己的手段找出根源所在,可惜令他感到失望的是,眼前的张友凉就像是被笼罩在迷雾中,无法看清楚真相。
正当黑袍巫师达索思忖的时候,张友凉猛地跳了起来,身体蹦的老高,甚至砸到了船舱的天花板上,可想折磨有多深,张友凉的身体紧绷着,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黑袍巫师达索看到张友凉痛苦的模样,生怕张友凉渡不过去难关,想要将张友凉扶起,谁知道刚接触到张友凉的身体手就猛地缩了回来,滚烫炽热的感觉在他的身上流淌,让黑袍巫师达索紧紧地皱起眉头,他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张友凉出现这样的状况。
而此刻的张友凉更是苦不堪言,本身还是处于一片冰冷世界,眼下却是如同置身于一个火炉当中,火热的温度将张友凉的身体像是点燃了一般,隐约间张友凉甚至能够嗅到身上的焦味,“这不是真的要熟了吧。”
张友凉有些苦涩,那种被恐慌折磨的感觉还没有消停,又来了滚烫炽热的感觉,让他简直欲罢不能,***。
第一次临摹的图腾消失让黑袍巫师达索陷入了深深地疑惑,等到他发现手中的黑曜斑石不受控制地颤抖时,脸上疑惑的表情已经变成了恐慌,下意识地想要死死地抓住手中的黑曜斑石,可是黑曜斑石就像是有了自()
主意识一般牢牢地嵌入了张友凉的背部,随后在张友凉的背部龙飞凤舞地画下了一幅壮丽的画面。
黑袍巫师达索古怪地看着这一幕,他的手已经无法握住黑曜斑石,因为黑曜斑石也变得十分滚烫炽热,让他根本无法掌控,随后这黑曜斑石画下来的壮丽场景更是让他感到十分诡异,这样的山河场景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他甚至想到了一个神秘古老的传说,在联想到那个神秘古老的传说时,黑袍巫师达索忍不住心神激动,他死死地盯着张友凉的背部,想要清晰地看出张友凉背后的画面呈现出来的细节。
不过这幅壮丽的场景在随后的一炷香时间内陡然消失于无形,不由地让黑袍巫师达索有些落寞,但他更为担心的是,黑曜斑石已经接近一半都嵌入了张友凉的背部,有着和张友凉躯体融为一体的趋势。
而此刻的张友凉则是站在了火热和冰冷的边缘,感觉身体里就像是有两股力量在相互角力,一股是火热的力量,而另一股则是冰冷的力量,可谓是实实在在的冰火两重天,可是眼下的张友凉却无法喊出声音来,仿佛是自己的嗓子眼堵住了什么东西,无法让他的声音清晰地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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