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刺杀的真相(1/2)
正午的阳光足够璀璨,不断地在万物中间铺洒着温度,但此刻张友凉的身体之上却是传来了一阵阴冷,冰凉,邪公子的话已经极大地打破了他原有的世界观。
依照邪公子所言,所谓的养蚀人,隐匿于草野之中不过是一种假象,他们的身影甚至还活跃在朝堂之上,不过张友凉从那黑旗卫中间也猜测到了几分,毕竟其中还有一个曾经是养蚀人身份的大统领。
“怎么,你似乎不肯相信······”邪公子盯着张友凉,很满意张友凉的表现。
张友凉却是摇了摇头,“不是不肯相信,只是这有点太过令人震惊了。”
一旁和尸香魔芋幼苗玩耍的杨雨听到养蚀人三个字的时候也忍不住偏过头来,皱着眉质疑道,“不可能,我家祖训上都有教诲,历代养蚀人不得干政,养蚀人只做治病救人的事情,从未······”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邪公子没等杨雨说完,就忍不住反问道。
杨雨被邪公子噎了一句,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眼睛是会欺骗人的,耳朵同样会欺骗人······”张友凉想起了羊角怪物所说的那句话,不由地慨叹了句。
似乎是感应到了张友凉的说话,张友凉的耳畔里传来了羊角怪物的声音,它也忍不住怒刷了一波存在感,“孺子可教也。”
张友凉没搭理这个喜欢自大的家伙,邪公子听了张友凉的感叹,赞道,“不错,是这个道理,不过,先生还少说了一句,那就是舌头也是会欺骗人的。”
看着邪公子望过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张友凉暗叹了一口气,邪公子的话的确是真实的,作为养蚀人,他是深知这一点,舌头上的味签有时候也会欺骗人,引导一个错误的方向,甚至导致南辕北辙。
“你所看到的只是他们愿意让你看到的,而他们不想让你看到的也许才是真相,呵呵呵······”邪公子说到这里的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虽然我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之中,耳濡目染不少帝王权术,也知道哪些人不可信哪些人可信,哪些人又愿意和你说真话,哪些人又愿意和你说假话,哈哈哈。”
杨雨听到这话不由地蹙了蹙眉,这话说的太过复杂,只能说一句“城市套路深,还是回农村”以作腹诽。
张友凉看着邪公子,隐约觉得眼前的邪公子双肩上背负着巨大的压力,尤其是当朝圣上立下的储君,正如邪公子早前所言,朝堂内外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他,逼着他犯错。
“所以说这一次我在从天水郡回来之后,还没来到院落,就隐约察觉到了百花郡的不对劲,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半夜我才恍然之间察觉到自己被束缚,随后我便含了闭息丹诈死,将手信托付在一个暗子身上,真是侥幸,侥幸啊。”邪公子回到了原题,进一步解释到来龙去脉。
张友凉从邪公子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暗子”,这说明邪公子在各处还是有视线的,看来眼前这位邪公子也不是等闲之辈。
“其实说起来,如今的大梁不过是一盘大棋,你我都是这棋盘上的棋子,落子之前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怎样······”邪公子话语间颇有些自惭形秽的味道。
张友凉望着邪公子,意味深长地说道,“棋子和执棋者或许仅在一线之间。”
邪公子听了张友凉的话不由地大笑出声,伸出手拍了拍张友凉的肩膀,“知我者,先生也。”
“那公子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呢?”张友凉忍不住问道。
“现在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这一次宫内出的这桩大事虽然父皇那里还没有传出来什么声音,但我想迟早的事,就看我能不能挨得住,如果挨不住,那可能就没了希望,也满足()
了某些人的目的,所以·····”邪公子话锋一转,“我眼下要做的事就是化被动为主动,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母后已经给我布置好了这一步棋,我不能错失好局。”
“所以公子看到是必死之局也跳了进去,这是要将死局盘活。”张友凉看着邪公子,突然觉得眼前这位邪公子的胆大。
“死局盘不盘的活还尚未可知,如今满朝文武都在等着一个引子,只要这个引子出来,那势必会牵连更多,所以我现在必须步步为棋,小心再加小心。”邪公子深呼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公子有没有想过背后想要谋害你的主使呢?”张友凉像是猜测到了什么,他点了一下邪公子。
邪公子蹙眉望着张友凉,对张友凉的话感到有些不解。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圣上也在暗中观测着你的一举一动?”张友凉又给邪公子提了一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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