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这是秘密。（2/2）

攻守之衡，得失之道。

若想要解开此局，除非心如止水，淡然处之。

所以当年的玄华和冥湛能够解开，而曼殊当年摆出这盘棋局的时候，想的，是她和陵霄之间的情意，和天下苍生。

她和幽荧当年的经历何曾相似，都曾经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那个人，选择以身殉世，纵然他们都是深爱彼此，可是当初殉世，更多的，是为了天下苍生。

而陵霄和凤衍，完全是可以为了她们抛弃苍生的人，可曼殊和幽荧呢，却是能为了苍生舍弃所爱的人，故而所想不同，想要解开这种棋局，更为困难。

这一场棋，是以情字摆下。

人生如棋，黑与白的交错，生与死的交融。

道之生，无常之变。

道之灭，无妄之灾

心如棋，情如局。

心情难料，棋局亦如斯。

“阿离，没想到帝神还曾经教你下棋。”虞欢艳羡地看着离决，那眼里都快要冒出星星来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能够见着帝神一面。”

对于活在传说中的神袛，每个人心中，都会有种莫名的艳羡和倾慕。

当然，虞欢只是对凤衍风华上的倾慕。

“你啊，就是太年轻了。”

曼殊瞧了虞欢一眼，伸手在她眉心上点了一下：“凤衍和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很少出天外天，下界把他传得神秘罢了。”

她是能够理解虞欢他们的心情的。

他们一直待在太古界，基本上，每天都能够见着曼殊和玄华这几个古神，但是却从未见过天外天那几个古神，本身就很好奇。

再加上这些年，关乎他们的传闻太盛，神袛们若是头一次见着活人了，不免会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