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授衔风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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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波飞速传递，不仅是蜀地州牧乘专机赶往现场，不久后，连远在东南海滨的海军指挥部和舰娘总部也通过特殊的通讯电台舰装获得了信息。

一间窗帘紧闭的战情室里，白发白须，活像头老狮子的老人狠狠抽了一口卷烟，把手中的报告按到桌面上。

室内光线暗淡，可以看到面前是一个5米见方的巨型沙盘。说是沙盘，其实是描摹着黑蓝的海域，一个个印着深海旗舰头像的小旗子密密麻麻占满了大片地盘，只有近海才是美丽的蔚蓝。

其他人已经被赶出去了，雄壮老人用手点了点一边四十许岁的中年美妇，“印第安纳，你怎么看？”

麦色皮肤的印第安纳耸耸肩，即使是作为青春不老的舰娘，她的眉梢眼角也悄然爬上了细微的纹路。

而她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经历过的惊涛骇浪，更是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难以想象的。

“技术人员已经把出征、演习、远征等次数给重置为0了，军衔也重新设定到提督，唯独那个等级无法调零，这种联系是根植于灵魂的。”

老人有些迟疑，“你的意思，他真的曾经是一个143级的提督，他才多大？60000次出征，算他每天两次不间断，他要出击多少年？一百年吗？”

连他这个元帅都没有这么多次出击。

印第安纳摊手，“灵魂是不会说谎的。”

老人重重哼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脸色有些阴沉，“会不会是，深海的阴谋？”

“第一时间检查过了，不是。”

老人瞪了印第安纳一眼，沉默下来，坐在沙盘旁，眯眼思量着什么。

提督和他的舰娘之间似乎有些莫名的情绪在发酵。

这样尴尬的沉默持续到顶点时，老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像煮熟的虾米一样弯着腰，险些摔在地上，舰娘想要扶住他，却被他挥手制止了。

“咳咳，我听，咳，”老人有些艰难的说话，“我听说，有些关于返老还童的传闻…”

印第安纳脸色一变，硬邦邦道：“那是不存在的，你已经活了差不多两百岁，你有足够的智慧去识破这些谣言。”

毋庸讳言，一直以来，人类暗底下都有对于舰娘的禁忌研究，这样的后果往往是作为研究品的舰娘堕入深海，造成难以想象的破坏。

虽然舰娘总部用尽一切力量打击这种行为，但人类对于力量和长生不死的渴望是永无止境的。

老人和自己的舰娘对视了足够长的时间，终于，他移开了目光。

“身份识别牌从来没出过错，那个年轻人简直是一个存在于世界上的bug，会有很多人想要解开他身上谜团的，你们打算怎么安排他？”

“舰娘总部已经伸手要人，他会得到足够严密的保护。”

老人默然良久，点点头，“我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