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便给撞开了，感谢神恩，我穿裤子时已单脚跳到一旁，打开门不能直接看到我。嗨！小妹回来了！有人在家吗？“幼芳永远都是个爱玩的小丫头。我赶紧把裤子一拉，但愈急愈乱，脚趾卡住裤头，虽然只拖延了半秒，郤足以……嗳啊！中秋的月亮圆又圆，爸爸半个便把满月比下去了……”</p>

小妹拍着手大笑。</p>

其实我只知道不能让她进我的房间（希望幼梅、幼薇来得及关上房门吧），也管不得窘了，回头道：“呸，小妹！没教养！这不是我教你的吧！”我拉好裤子叉着腰，装出一脸恼怒地说。</p>

“哈哈！有甚么好害羞呢？我小时候拉你的泳裤也看过啦……”给晒成古铜色、连头发也剪得短短的小妹，给我一个灿烂的笑靥，然后一把搂住我说：“你们都不挂念我，我去旅行这么久也不找找我！”</p>

我在她的鼻子上一捏，反问道：“你也不见得多拨电话回家吧？”</p>

小妹吐了吐舌头，然后哈哈大笑，我也高兴地紧紧抱住她。她是最小的女儿，或多或少比较多人宠爱，加上性格本来就爱撒娇，所以我常会抱抱她；不过这一次她在我怀中郤突然停住了笑声。</p>

我马上松开手来，只见她脸泛微红，下半身明显退后一点，半硬的老二顿时觉得轻松……转换话题本来就是我的专长，我马上拉着她的手走到客厅，笑道：“先告诉你，你妈公干还没有回来，你两个姐姐郤都来这边住了，刚到外面买菜没回来。”</p>

这几句我特意提起嗓门，让幼梅、幼薇听了知道要躲一躲。</p>

“还有，小丽就在你的房间午睡，别太吵。”</p>

小妹听到家里热闹，又有小孩在，也高兴起来，但亦不忘捉弄我说：“哼！妈妈在外面赚钱，当老公的郤……哼！哼！”</p>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登时脸也红起来，挥手说道：“不，不……”</p>

小妹看我心慌更加得意，捏着我的两颊笑道：“不理你，我逗小丽玩去！”</p>

“哼！你满身是汗，先去洗澡！”我用力在她的屁股一拍，藉机解围。还好她也觉得辛苦，自动自觉马上就去。我慌忙回到房间，着幼梅、幼薇扮作刚回家，一家高高兴兴的聚首，不在话下。</p>

唯有我，在满室欢笑中独个儿沉郁。我今天与幼梅、幼薇荒唐胡混，现在郤居然还记着在小妹那阵发香，身上微微的汗味，和纯洁而有弹力的小屁股。</p>

“你搞甚么鬼啊！怎么又胡思乱想来着！”我在大腿上捏了一下。虽然心里骂自己，我郤禁不住回想那一下刹那的接触……</p>

或许……或许，跟幼薇开始了那个关系之后，我的心魔已经不受控制了。</p>

我以前造绮梦也不会梦见自已吃自己女儿的奶、干老朋友的女儿、和女儿生孩子……</p>

今天与三个宝贝女儿围在桌边，吃饭谈天，眼前谈得兴高采烈的三个美女，我已上了两个，至于小妹……我不禁每隔一会便往左偷看她那对小乳房。</p>

天杀的！小妹从来在家都不穿胸罩，怎么今天你这个做老爸的郤像发现宝藏一样？！不过，事实是，我从来没有留意过她那白色小背心下那两个尖尖的乳首……</p>

但是每看一眼，我都下意识把视线拉回幼薇的身上，彷佛她是我应该窥视的一个……</p>

心神不定之间，我连筷子也拿不稳了，夹着的一块鸡腿也丢到地上去。</p>

“爸爸，你是喝红酒喝醉了，还是给我们三位美人……哈……哈……哈！”幼薇又来戏弄我了。我苦笑一下，俯身拾回那块鸡腿，桌下那三双美腿便尽入眼睑。</p>

一个不恋足的人，这刻竟想吻遍它们每一寸……</p>

我想我真的不胜酒力了，俯身一会儿，眼前便满天星斗；于是我放下筷子到谢谢去半躺着。大概是脸色发青了，幼薇跟幼梅也到谢谢来，两人分别坐在我的两边。她柔声问道：“爸，你真的醉了吗？”左拥右抱，本来是好得很；但闭着眼，我只是忐忑不安……</p>

“都不吃饭了吗……啊！对了！我给你们看我的纪念品！难得二姐也在，不用用寄的了……”小妹连跑带跳的，冲进房间去拆开行李。</p>

“要喝杯茶吗？”幼梅问道。我忽发奇想：她们算是我的小老婆吗？</p>

“啊！！！你看你们！！”</p>

我给吓得心也弹出来了，原来小妹捧着一大袋东西发嗔，站在谢谢旁顿足大叫。</p>

“大姐，二姐，你们占了我的位置啊！”</p>

幼梅、幼薇互望一眼，便有默契地大笑起来。</p>

“怎么只有你们三个坐？我怎么办了？我还买礼物给你们啊！爸……你看，我早就说要多买一张谢谢椅啦，你看，就三个位子！”</p>

我耸肩笑道：“那也没办法啊，家里平常就只有那么多个人嘛。那个单人的你可以坐啊。”</p>

幼薇马上挽着我的手臂，倚在我身上道：“我放假才在回来一阵子，怎么说也要多坐一下啊……”</p>

“我也不见得是常客吧，小妹做东道，还是让我一让吧……”幼梅说完笑嘻嘻的做个鬼脸。</p>

“以大欺少！爸……我要坐回这边！！”</p>

小妹把礼物往幼梅大腿上一放，屁股一扭便坐在我的大腿上，洋洋得意地笑道：“看，这是我的私人坐位！”</p>

她说着便倚在我的身上。突然钻进鼻子的一阵阵少女体香，大腿的肌肉又贴着她软的肌肤，便我精神一振；虽然感到胀痛，血还是马上流到老二……</p>

不，不行！</p>

“小妹，起来，我让你坐就是了。我先去睡罗。”我在她肩上轻轻一拍，自己已欠身起来。</p>

“真的不舒服吗？”幼梅问道。我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歉意。</p>

“没甚么，只是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我语带双关，猜想幼薇、幼梅会明白吧……</p>

“那你好好睡吧，反正明天是假期。”幼薇道。又是假期？甚么假期？头昏脑胀之下还是懒得去想，可以休息便是了……</p>

关上了房门，在沾满幼薇、幼梅和我的汗水的床上，我静静躺着，心里念着经文，不敢再想……</p>

“爸爸……”</p>

“唔……”</p>

“嗨……爸爸……”</p>

“唔……”</p>

“妈，你回来了！”</p>

“啊！老婆！”我像电影中的僵尸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心儿在胸中狂跳，脑里千万个念头窜动……</p>

“哈哈哈哈！还是要妈妈才能叫你起床！哈……”我别过头一望，小妹在床边捧着肚子大笑。这个玩笑可正中了要害，我气上心头，几乎要在她脸上打一巴掌！</p>

还好虽然才刚醒来，也没有理智全失。我深呼吸几下，把怒气往肚子里吞……</p>

“你昨天才回来，不累吗？”</p>

“不累！精神好极了！快起来吃早餐啦，大姐煮了稀饭……”说完她便出去了，独剩我躺回床上平息心跳。好久没有试过这般害怕……</p>

“爸。”</p>

“……”</p>

“小丽要到医院检查，午饭要爸爸下厨啦。”</p>

“唔……甚么？”吃过早餐，我在谢谢上又昏昏沈沈的打起盹来。没办法，体力透支……</p>

“爸？怎么啦？”</p>

“嗯，你说……”</p>

幼薇轻按我的大腿，问道：“睡得不好吗？”</p>

我那里会睡得好？今早给小妹吓出鸟来，更是心神彷佛。我这个人实在太乐天了，几天来以为自己可以面对老婆而色不变，这一下倒是给小妹试出来了。要是老婆真的回来了，我只怕会发疯……</p>

不过，我除了“嗯”地一声回应，还能说甚么？</p>

“我陪大姐一块儿去医院，下午你要……不，你还是到餐厅吃饭吧，多休息一下。”</p>

幼薇温柔得像新婚的妻子一样；要不是还有另外两个人，我一定会抱住她亲吻……</p>

“倒不如到郊外走走吧！不停的睡，只会愈睡愈迷糊。爸，去远足好不好？”</p>

小妹兴高彩烈地说。</p>

我当然宁可多休息一下，正要推搪，刚好我坐的位置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马上借题发挥道：“你看呀，外面天气好像不太好，搞不好要下雨啦。”</p>

幼梅也插嘴说：“就是嘛，要不是小丽要检查，我才不出去呢。何况爸也累了。”</p>

“爸爸，你为甚么这么累？最近常运动吗？还是工作太忙？”小妹一脸好奇地问道。</p>

“嗯……工作好忙……”我可不敢偷望幼薇、幼梅，但想来她们的脸色也不会好到那里了。</p>

“那就对了，你要多一点走动，不能整天坐着、躺着啊！来来来，马上便去准备！”说着她急急回房间去，便要找水壶、帽子。</p>

我跟幼梅、幼薇互望一眼，苦笑着举手作投降状。她俩也是欲语无言。</p>

“嗨，要拿雨具啊。”</p>

“下一点雨，凉快一点更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