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1章 把鳞片给你（5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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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像是没有骨头般，懒洋洋地靠在她肩膀。
顺带，黏在云姒的身上。
他垂下眼，没什么反应。
一边听着，一边玩她的头发。
云姒带着自家正闹着脾气的某条鱼去见了她的父亲。
失望，悲观，是他对帝国唯一的态度。
秘密见的，没有惊动任何上层。
像是早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还是和人类有着血海深仇的食人人鱼。
现在，帝国内部四分五裂，群雄割据，战火纷飞，云老将军本可以出来主持大局。
……
有时还会无师自通地给她编辫子，扎马尾。
与其参与其中, 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庞大帝国的倾覆崩盘, 不如退居十八线, 当个不问世事的透明老人。
……
唯有牵着他的手的人儿, 大概能感觉到什么, 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脾气又坏，心又黑的人鱼，安静靠在她的身上，平静地想。
每次唠家常的时候，某条鱼不会说话，只会听着。
这次见面，也只是简单地说说家常话。
带着某条大尾巴鱼，回娘家。
一年一次，固定时间。
云老将军看着, 刚开始还会皱眉, 不喜。
甚至反感。
但后来，时间一年年过去，女儿每次来拜访，都会带着她的鱼来。
外表漂亮又高大的人鱼，大概是真的喜欢他女儿的，在她面前，几乎没有食人人鱼身上特有的恶毒性子。
反而看起来很温顺，很安静。
像是被驯服了的老虎似的，虽然獠牙未除，却不会伤人半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