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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少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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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也到了射精的时候了,他拼命地加快速度,龟头一阵酥麻,阵阵精液便向着子宫直射,龟头一颤一颤地直顶心。

玉琴再也忍不住,她摆动着屁股,尽情迎着金山的阳具把阴户挺上来,双手紧搂金山的腰际怪叫着说:“哎唷!金山,你也丢了……用劲一点嘛……啊……怎么呢?再用劲点嘛!再来一次啊!啊……舒服死了……”

尽管玉琴催促,一方面摆动着屁股再次挑逗,奈何金山的精液刚刚丢完,阳具再也硬不起来了。

玉琴虽然兴犹未尽,但她也已连丢数次,只得就此收场。但她临别时告诉金山说:“啊!……金山,你还是不错。这么一来,我绝对不能没有你,尤其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我一天也离不得你!”

於是,从此以后,玉琴每逢晚间,便把金山引到房内继续着她们的好事。

有一天,女佣人阿珠请假回家,玉琴一人闲着无聊,独自往园去散步。适遇金山也在园,两人便不约而同地碰上了。

金山一看玉琴的美姿,心血来潮,不自制地邀玉琴说:“啊……少奶奶!我们何不在这树下……”

“不行啊!金山。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玉琴说。

然而,尽管玉琴如此,金山却理也不理,把她强拉到树下挑逗起来。

玉琴原是个骚货,哪经得起金山的挑逗?便自动把三角裤脱下,两人便站着搞了起来,情形十分激烈。

金山紧抱着玉琴,抽送了十几下,便忍不住把玉琴推倒在树下大干起来,弄得玉琴又浪了起来:“啊!美死了!……嗯!快活死了!”她叫着。

正当他们两人搞得天翻地覆时,却遇到整理庭院的阿吉经过他们的身边,由於两人刚刚上了高潮,一时躲避不及,竟然被他看见了这精彩镜头。

阿吉张大眼睛,扫视着两人那被淫水染湿的阳具和阴户,狡滑的说:“啊!……真是无奇不有,在这白昼的园里却有这么一对野鸳鸯?哈!我今天算是开了眼界,饱受了眼福呢!啊……叶先生,想不到你会搭上了少奶奶,既然被我看见,非要告诉二少爷不可。”

阿吉讽刺了一阵,转身就要走。金山忙趋前止住他,轻悄悄地说:“啊!阿吉,别那么不近人情呀,你也是男人,干吗这样固执?喂!阿吉,我相信你对少奶奶也挺有兴趣,我们何不分享点艳福?”

阿吉被金山这么一说,正中下怀,他高兴得直跳起来说:“嗯!好极了,你这么说才痛快,这么一来我当然绝口不提就是。少奶奶,你不反对吧?”阿吉说时已毛手毛脚向她轻薄起来。

玉琴无奈只得任其摆佈,她向金山看了一眼,把屁股向着他,回头向金山阳具吐了一把口水,转过身把阴户向着阿吉。金山懂得她的意思,便将口水涂到龟头上,朝着她的屁股眼儿慢慢地插进去。

阿吉是个粗人,他粗暴地把阳具插在玉琴的阴户里抽送,双手紧紧抱着玉琴死缠不放。这样还不打紧,快要进入快感的时候,阿吉的丑陋脸孔却凑到玉琴的粉脸上,怪叫着说:“嗯……啊……少奶奶,好得很啊!啊……快活死了,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嚐到,唔……要丢了,啊……丢了丢了,啊!嗯嗯!啊……”

阿吉射了一次精液仍不肯罢休,他知道下次可能没有机会,於是他把阳具直插到深处,几乎把玉琴的子宫插破了。他一方面不管玉琴的厌恶表情,把嘴巴凑过去尽情吻着她的香唇。

就在这时,在他们附近传来了一声乾嗽的声音,阿吉匆忙站起身子,不意却把玉琴淫水弄得一腿全是。玉琴更加忙乱,将三角裤拉上腰际,把裙掩上,一手从裙子上面把里面的三角裤压住,一面往屋里走去。然而,当她才跨出数步,却碰上了大伯盛旺。

盛旺眼看玉琴狼狈的情形,不由惊异说:“啊!玉琴,你这么紧张干吗?”

玉琴被他这么一问,态度更显得惶惶不安,压着三角裤的手不慎一松,里面腰间的三角裤竟滑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揪起,盛伯早已洞悉她的行为,不由笑着说:“嗯……振阳不在家,你也许太寂寞吧?玉琴……我们何不秘密交易一下,我可以替你解决寂寞的心灵呀!”他边说边向她接近过来。

玉琴红着脸,正要避开,盛旺已把她的后襟抓住,说:“啊?你就这样走了吗?难道你宁可让别人饱受艳福,也不肯绐我分享点吗?好吧!依我不依我都无所谓,振阳回来我一定告诉他!”

玉琴回头白他一眼,说:“大哥既然这么说,我也可以告诉大嫂去!”

“你要告诉她什么?哼!我还没有染指呢!等我染上以后你才去告诉她也无所谓!”

玉琴默默不语,背向着盛旺来个不理不睬的态度。这时,盛旺的眼光落在玉琴的圆圆臀部,十分性感,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早已兴起一股欲火,阳具已开始涨大起来,把裤子顶得隆起一块。他解开裤扣,一声不响地把玉琴拉到树下,亮出又黑又大的阳具,拉起她的裙子,朝那圆圆的屁股缝插了进去。玉琴不敢拒绝,只得躬起身帮着他动作,阳具便连头带根没入屁股缝里。

盛旺的阳具在玉琴的肛门里开始抽送,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阴户。她的阴户由於刚才被金山和阿吉淫过,被他两人的精液染得黏黏的,再加上她自己的淫水,整个阴门已湿得一禢糊涂。

“哈!你看我的手指头也搞秽了。”盛旺笑喜喜地说,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来。

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精液,忙阻止说:“你看,把我的裙子弄秽了。”

盛旺一面玩弄阴户,一面把阳具往肛门里送,腹部压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搞得挺有滋味,尤其他阳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不由使玉琴怪叫着道:“啊呀……大哥,你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怎不弄进阴户里面呢?”

盛旺知道玉琴已经看上了自己的大阳具,忙从肛门拔出,依然从后面把阳具插到阴户里去。

玉琴的淫水又流了许多,她把身子俯了下去,两手撑在地下,把屁股高高翘起,让盛旺从后面好搞些,这姿态完全与狗的交合是相同的。

玉琴一面摆动着屁股,一面浪叫说:“啊……大哥!我已忍不住了,呀……好极了!”

盛旺也渐渐进入高潮,他怪叫着说:“啊!……玉琴,我也差不多了,你再把屁股往上翘一点,对嘛!啊……要丢了!啊……嗯……”的射出了精液。

玉琴连续被三个男人搞得天翻地覆,刚才已丢了好几次,现在又嚐到盛旺的大阳具滋味,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开似的,阴户里一阵抖颤,又丢出阴精。

“啊……美死了!”玉琴兴叹着:“真是……太好了。”

“玉琴,你的小穴真好!”盛旺说着,一面将泄了精的阳具拔出。

他的大阳具泄出了精液,立刻变得软绵绵的,像一条胶管似的软弱无力。盛旺还余兴未尽似的,看见玉琴那丰满的阴户,不由低下头去用舌尖吻了一下,一阵异香直冲进了他的鼻际,另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呢!

到东南亚去出差的振阳还未回来,而大哥盛旺却要代表学校到美国去参加一项学术会议。

盛旺的太太叫做玛丽,这是他们夫妻婚后第一次分别。玛丽整日意趣阑跚,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里。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养得当,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壮。

有一天,正当玛丽在浴室洗浴时,发觉有人悄悄进来抓住了手臂,在惊异之余回头一看,原来竟是公公。

这种行为来得太突然,玛丽一时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更是使她大吃一惊。

“爸爸……您,您干什么?”玛丽抖索着问。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将她拉近:“嘻嘻……玛丽……你终日那么苦闷,我会替你解决问题的。”

“你……你简直在胡说。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玛丽!请原谅我吧!”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她强拉到隔壁的卧室里,意欲强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诉婆婆了。”

“啊呀!你那么生气干吗?”翁公淫笑不已,胯间的老阳具早已硬得像铁棒一般。

他将赤裸的玛丽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带也顺便解开来。

玛丽虽然嘴里说得那么强硬,其实她自丈夫出国以来每日正在愁闷,现在看到公公的老阳具那么强硬粗壮,淫水不觉从穴里流了出来。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淫水流出,拒绝只是藉口而已,便把阳具朝着阴户推进去。

经过数下的抽送,玛丽已经渐渐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摆动着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翁公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屁股使尽全力抽送,玛丽十分痛快,却不敢大声叫出,只是在嘴里“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数百下,已觉周身神经绷紧,他叫着:“嗯,嗯,玛丽,你的小穴真行,再把屁股挺上点……对对!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好媳妇……真爽……射出去了……”

正当两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际,适遇玉琴有事进入了玛丽的卧房。

“大嫂!你一个人在做着大哥的好梦吗?”玉琴一面开玩笑,一面拉开了房门,不由惊叫着说:“啊……怎么回事?”

她吃惊是当然啦,因为她看见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体正搞成一团,连被淫水染湿的阴户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当她害羞着转身就要跨出房间,玛丽忙向公公说:“爸爸,你乾脆也把玉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让她出去乱讲怎么办?”

翁公被她这么一提起,便走下床铺赤裸着身体,一个箭步跑了过去把玉琴抓住,玉琴挣扎着说:“哪有这回事,大嫂寻欢是你的自由,与我何干?用不看连我也拉进去呀!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玛丽不管三七二十一,帮着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拉起,一手已将三角裤脱了下来。

翁公的阳具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阴户比玛丽的更加丰满诱人,像是颗成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兴,便在玛丽帮助之下,把翘起的阳具往玉琴的阴户塞了进去。

“爸爸!你这是人的行为吗?凌辱了大嫂,现在又把我……”

翁公是个老不死的风流鬼,他一面喘息着抽送,一面说:“嗯!哼!哼!我不管。”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压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着玛丽的阴户。

玉琴这时已无须顾忌身边的大嫂了,她经过公公抽送了几十下,穴里已渐渐感到火热,而且舒服已极。

翁公的阳具有些特殊,他的龟头比别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来磨擦力大,而且他的性交技术高人一着,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会,翁公已渐感酥麻,几乎又要射出精液了。他忙不迭的将阳具拔出,朝着身边的玛丽扑过去。

玛丽这时的兴緻又起,忙摆动着圆圆的屁股迎合着他的抽送,然而当她正弄得快上高潮时,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转换阵地,向着玉琴进攻去,弄得她焦头乱额。然而,翁公却很公平,他一下子换这个、一下子换那个,弄得两个媳妇时而向他瞪白眼,时而眉开眼笑。

玉琴早已连丢两次,然而她惧怕翁公的精液泄到玛丽的穴里去,於是她尽情摆动着屁股帮着他抽送,务须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

就这样搞了数分钟,她自己觉得又要丢阴精的时候,她不顾大嫂玛丽在身边等候着轮班,她得意忘形地说:“啊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经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你真行,再往里面顶点,对么,啊!……丢了,你也一块儿丢吧!我连这次已丢第三次了,啊……快点吧!啊……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呀!嗯……嗯嗯……嗯……嗯……射给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紧拉着翁公,阴户紧缩,几乎把他的龟头都吃进子宫里去了,弄得翁公叫绝不迭:“啊!……玉琴,你到底还是高人一筹。对啦,把小穴紧缩点,啊!快丢了,嗯!全身都在发麻,啊……”

玛丽见他们二人一拉一合,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流满了,她恨不得翁公赶快换过来搞她,於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时忘却玛丽的存在,这时被她一催,忙想过去和玛丽大战一场。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缠住,两条粉腿拼命挟住他的腰际,一双玉臂用力抱着他不放。同时,把屁股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丢了!”翁公说着,紧抱着玉琴的娇躯,阳具颤抖不已,阵阵精液朝着子宫射进去。

这一下真把玛丽气坏了,她恐惧翁公的阳具射精后急速变软,忙立起身子,一把将翁公的阳具拔了出来。然而,他的阳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软了下来,她你气恨恨地说道:“哼,气死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玛丽仍不肯把翁公放过,她尽情展开两腿,硬把软化了的阳具塞到穴里,摆动着屁股上下摇动起来。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连续丢了两次的精液,哪能立刻涌出新的力量?尽管玛丽百般挑逗也无济於事了。

玛丽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着他说:“振作点嘛!哎……你真是这样不中用吗?真是扫兴!”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将阴户挺上来。

翁公无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阵子,被他发现放在桌上的一支签字笔,不由涌起了一种应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软绵绵的阳具,将签字笔塞入。

“哎呀,玛丽……来了来了,往上迎呀,快点!”

他边叫边把签字笔上下抽送,时浅时深,时而左右挖弄,时而前后挖弄,此起阳具的动作自由得多,连阳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应用自如,弄得玛丽快美得浪叫不迭:“唔!……哎呀……爸爸!这东西不是你的鸡巴吧?”原来她已晓得,她继续叫着说:“啊……这东西好,再往里面插点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双手抓住那签字笔,像中医师捣药似的上下摆动起来,却一时不慎,整只签字笔滑进穴里去。

“啊!糟了!丢进去了!”翁公说着,一面伸进指头意欲将签字笔捞起来,一面显露焦急之色。

可是这时的玛丽却正进入高潮,双腿合拢着,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来,不由使他惊叫着说:“糟了!哎呀,玛丽……听到没有?签字笔丢进去了呀……”

然而,玛丽却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极,她浪叫着说:“不要紧!啊……舒服极了……管它呢,我要丢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丢了……”她一面叫,一面挟起屁股,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摆动着。

经过片刻,玛丽发觉自己的窘态,如梦初醒似的突然跃起身子站了起来,那支签字笔也顺势滑出阴户,“笃”的一声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将它拾起来说:“嘻嘻,想不到这东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说时顺便朝着那支被淫水弄湿的签字笔吻了一下,不由使玛丽羞得脸红耳赤。

这天三人都搞得很满意,每人的脸上都显露会心的微笑。

翁公一箭双鵰,虽说这是乱伦逆行,但是每当欲火高涨,鸡巴硬起来时就全然不顾了。他整天周旋在玛丽和玉琴两位媳妇之间,只不过一个星期就感腰痠腿痛,力不从心了。

玉琴是一位性欲极强的女性,翁公既然不能应付她的需索,只得又回头找大伯的助手叶金山。然而,叶金山因为盛旺出国之后,研究的工作非常忙碌,对於玉琴也不能完全应付。叶金山是个基督教徒,他眼看自己无法满足玉琴的要求,认为是她每日闲着无聊所致,便劝她往教堂听道。

叶金山替玉琴介绍了牧师,他们便在牧师室闲谈起来。

在这教堂担任弹风琴的小姐是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非常正经,其实,胯间的阴户骚浪得很。

原来,她嘴里唱着“阿门”,暗地里却与牧师杨三宝通奸。但是最近因爱慕有高深学问的叶金山,两人正打得火热。这也是叶金山不能全心应付玉琴的部份原因。

自从风琴小姐搭上了叶金山以来,她对牧师杨三宝已不感兴趣,正渐渐对他疏远时,刚好叶金山为他介绍玉琴。

杨三宝自从认识玉琴以来,对她的美貌非常赏识,又看他风骚姿态,禁不住想入非非。加上玉琴时刻秋波传送,实叫他按捺不住。

这天,当他看见玉琴对他卖弄风骚的时候,他便草草结束了传道,委託叶金山,希望玉琴散场后和他见面。叶金山早已知道牧师的企图,同时,自从他搭上了风琴小姐之后,对玉琴已渐感厌烦。

“玉琴,你是新来的教徒,牧师对你特别施恩,他希望你散场后到牧师室去一下,他为你祈祷消灾!”叶金山悄悄地说。

玉琴信以为真,散场后果然进入牧师室去找杨三宝。

杨三宝看玉琴应约而来,心里好不高兴,但表面仍装着严肃的脸孔,命她闭起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开始为她祷告起来。

然而,他在祷告之间,眼看美丽的少妇闭起眼睛,一块肥肉就在跟前,使他渐渐起了邪念,不由停止祷告,悄悄的坐到她身边。

玉琴因为没有听到他的祷告声,张开眼睛一看,牧师竟坐在自己的身边向她微笑。只听他说:“耶稣是位神通广大的圣人,他知道每个人的一切……”

杨三宝开始对她聊了起来,态度渐渐不规矩,甚至把手挂在她的肩头上。她认为牧师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不敢冒然拒绝,而杨三宝则老实不客气,开始得寸进尺的加以轻薄起来。

可是,当杨三宝的手指摸进她的胯间时,她不由叫起来说:“啊!杨牧师,你要干什么?”她一面想拂开他的手。

杨三宝却一言不发,紧紧抓住她那丰满的阴户,接着索性将她推倒床上,阳具早已硬得像铁一般。他伸手一解腰带,下身便赤裸裸地,一支强硬的阳具便跳了出来,像眼镜蛇似的在那里扬眉吐气呢!

杨三宝笑嘻嘻地说:“嘻嘻!这是耶稣的牵引,神圣的尊意,要我们俩结合呀……”

杨三宝一面说,一面拉起玉琴的裙子,伸手一拉,三角裤便脱了下来,露出胯间那丰满的阴户。

玉琴也是假正经罢了,她早已看出牧师对她很有兴趣,同时她自己也想嚐一嚐牧师的滋味如何,便也不作抵抗。於是,牧师拨开了她的阴户,露出嫣红的小穴,玉琴还来不及造作一番,他已把硬得像铁棒般的阳具顶了上去。

玉琴感到一阵舒服,不由哼出声音来,尽情享受着杨牧师的抽送。

由於杨牧师是个新滋味,玉琴马上就进入快感的程度,她不由浪叫起来说:“啊!杨牧师……真是……嗯……我……啊……不行了!嗯……”

杨牧师眼看着玉琴开始浪叫,便把抽送速度增快,才抽送了数十下,玉琴又叫床道:“唔……丢了!丢了!”她一面摆动着屁股往上迎,阵阵阴精也同时涌出。

杨牧师但觉阴户里连番颤抖,热呼呼的阴精阵阵涌出,龟头一阵酥麻,快活得直叫着说:“啊……我也……嗯……夫人!再把阴户挺上来点!对……啊……

嗯……嗯!……”的射出了精液,直把玉琴紧抱着。

玉琴被他所射的精液刺激,穴里顿觉激荡和热烫。她紧搂牧师的腰际,尽情温存着。

经过半晌,牧师抱住软绵绵的玉琴问说:“啊……夫人!对不起得很,你不讨厌我吧?”他边说边抚摸着她的酥胸。

玉琴一时羞人答答,正要把展开的双腿挟住,以盖暴露的阴户时,杨三宝却突然俯下头说:“哎呀,你这东西又温暖又厚实呢!”他说着,一面俯首用舌头把阴户舔了一下,阵阵异香飘进鼻际,有种难以形容的好气味,诱得胯间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他把玉琴的双腿高高举起,放在自己的肩上,这么一来,那丰满而涨大的阴户,刚好挺在跟前,看得他好不高兴。他由上至下,用手轻抚着,当他摸到壮脐下的阴毛处时,指头便停留在那里揉擦,同时用两根指头插到穴里挖弄起来,挖得玉琴浪叫说:“啊呀……杨牧师……唔……别再挖了,赶快把真的东西弄进去吧!……我……我痒死了……啊……”

杨牧师紧抓玉琴的双腿一拉,阴户便与阳具密贴得紧紧,摆动着臀部开始抽送。

玉琴的头部顶在床上的被子,被杨三宝抽送得淫水涌溢,兴奋地喘息不已,眼睛露出媚态。她迎着杨牧师的抽送形势,把阴户一挺一缩地摆荡起来,双脚兴奋地紧挟着杨牧师的颈子。杨牧师的颈子被她的双腿一挟,不由将阳具狠狠往里顶去,玉琴的阴户因此紧缩,把阳具含得紧凑舒畅,穴里的皱壁更把龟头缩得酥麻舒服。

玉琴的淫水不断地源源涌出,顺着阳具的抽送溢流出来,“卜笃卜笃!”地落在床上。她忍不住又叫说:“啊呀……杨牧师!我不行了!啊!美死了,要丢了……要丢了!”

杨三宝也附和着说:“我也是呀……呀……啊……快活死了!啊……要死要死!啊……”

两人事毕互相拥抱了片刻,杨牧师真是贪得无厌,胯间的阳物又再次的挺立起来。

玉琴虽然很有兴趣,但想到叶金山仍在等她回家,不便逗留太久,於是她忙推开杨三宝的纠缠,整理一下蓬乱的头发和服装,匆匆虽开了牧师室。

叶金山也刚好在另外一个房间,和那位风琴小姐搞了个痛快。他们见面时,并不答话,互相怀着快乐的心情回家。

玉琴丈夫的弟弟明阳已是个二十岁的青年了。他对於二嫂的行动觉得有点奇怪,尤其是二哥振阳不在家这段时光,他曾想到孤身的少妇不知如何过着这寂寞的时光。他向玉琴试探说:“二嫂,我最近觉得很寂寞,爸爸老了,哥哥们出国去,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啊呀!我也是一样呢!自从你二哥出国以来,可真是寂寞极了!幸亏金山他……”她一时兴奋,却说漏了嘴,把叶金山的名字说了出来。

明阳早已知道她的行为不检,现在听她说出叶金山的名字,便抢着说:“嘻嘻!什么?金山和你……嘿嘿……二嫂,你的手腕还不错昵!嘿嘿……二嫂!何不分点好处给我!”他打趣似的,摸了她的粉脸一把。

“什么?……明阳呀!你……吃二嫂的豆腐不成?”她说着,伸出雪白的指头捻了他一把。

这么一来,明阳觉得她已开始向他挑战,便以开玩笑的姿态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任意轻薄起来。当他把她推倒时,裙子掀开了,露出被三角裤紧裹的隆起阴户,看得明阳血气沸腾,阳具立刻硬了起来。

玉琴对於明阳是抱着好奇和新鲜心情虳,她已经验了不少男人,年青、年老的都想嚐试一下。然而,当明阳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却使她失望了。因为明阳的东西虽然强硬,却抽送了几下,就射出了精液。

玉琴十分看不起这位不持久的小叔。刚好丈夫也从国外回来了,玉琴从此收敛了不少。

玉琴的妹妺小桃最近结婚了。她的对象是个私人医院的院长,叫做阮隆兴。

阮隆兴并不英挺,他脸上的特徵就是大鼻子,大鼻子对於女人是吃香的角色,因为男人的鼻子大,表示阳具也是大的。

阮隆兴是个好色的医生,这消息不久就传到玉琴的耳里了,她顾不得那是她的妹夫,意欲伺机一试才甘心。於是故意选择小桃必需回娘家的日子,玉琴用电话邀请妹夫来家吃饭,说是有关标会的事要商量。

阮隆兴来到振阳的家里,由於玉琴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美味可口的菜,让振阳在客厅和他对饮。振阳是个酒鬼,三杯酒下肚就非醉不肯罢休,於是他便中了玉琴的计。

正当振阳伏在酒桌呼呼大睡时,玉琴便向隆兴抛媚眼,邀他进入自己房间。

“玉琴姐,有什么事吗?”阮隆兴假装不知何故地问道。

玉琴对他白了一眼说:“哼!别假正经了,你的偷香行为我已听到,难道一块肥肉送到你嘴里,还不晓得吃吗?过来吧!”

“嘿嘿……玉琴姐的风流消息我也早有所闻,只是苦无机会罢了。你既然不嫌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好了好了!别再拖时间了,赶快脱下来吧,看你的鼻子那么大,胯间的东西一定不错,先给我开开眼界吧!”

“嘿嘿……你倒挺内行的,不过……你不要吓坏才好呢!当初你的妹妹小桃真是可怜得很,足足苦了一两个礼拜呢!看你的嘴巴那么小,也许你会吃不消的呢!”

玉琴的玉穴虽然小,她的经验倒是丰富的,而且她经过了形形色色的男人,小穴已经弄得松弛了,因此她对这点是不在乎的。

这时,阮隆兴看见玉琴的媚态,胯间的大阳具已硬起来了,把裤子顶得高高的,当他脱下裤子时,乖乖!真是名不虚传,他的龟头有如酒杯那么大,粗阴茎像婴儿手腕。

阮隆兴不慌不忙地把玉琴推倒,一手抓住大阳具,让龟头顶在阴道口,轻轻开始揉磨起来,直把玉琴逗得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兴奋地叫道:“哎呀,快点弄吧!嗯……哼哼!我忍不住了,快点弄进去吧!”

阮隆兴眼看玉琴已经浪了起来,便把顶在阴道口龟头徐徐推了进去。

然而,他的龟头才推进一半,玉琴便叫了起来说:“啊!啧啧!等一等……啊!痛死我了……”

“唷!连龟头都还没进去,你就支持不了吗?”

这么一来玉琴便无话可说了,她只得忍受暂时的痛苦,因为她知道大阳具是先苦后甘的。

阮隆兴放慢速度,缓缓地推进,同时俯下头去吮她的乳房,吮得她又开始浪叫起来:“唔……嗯……啊……美死了,快点推吧,穴里酥痒的很,嗯……受不了……”

阮降兴又把龟头微微推进去,这时因为淫水积了较多,润滑效果较佳,整个龟头便“索”的一声没入阴道了。

“啊!……”她又叫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别叫,龟头进去就轻松了!”阮隆兴安慰说。一面抬起身子俯首一看,玉琴的小穴把龟头含得紧紧的,舒服已极。

他再次俯下身子,用嘴巴猛吻玉琴的乳房,她又浪了起来说:“唔……酥痒死了,啊!快点吧,快点!抽……抽死了也甘心……”

阮隆兴一面吮吻乳房,一面推进大阳具,不久,他那大而长的阳具便被他推到底了。

他慢慢开始抽送,大阳具真有好处:那些普通阳具挖不到的深处死角,他这大阳具都能挖到,弄得玉琴讚不绝口。

“啊呀……美死了……啊……舒服极了,你的大鸡巴真行,啊……呀……我不行了!你也一起丢吧!唔!……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玉琴说着,阴户里阵阵颤抖,阴精已经泄了出来,小穴直把阳具缩得更加紧凑,尤其把龟头缩得酥痒难受,阮隆兴抽送的速度也因此加快。

他足足抽送了五、六十下,玉琴又丢了两次了,可是,阮隆兴仍末泄气,直把玉琴搞得死去活来,浪叫不已。

当他再抽送约半个钟头时,玉琴又快丢第四次了,她叫着说:“好哥哥……

我……我会死……啊……饶了我吧,我又要丢了!唔……骨头像要散开似的……美死了,啊啊……唔……唔……我痛快死了,你快一点丢吧!啊……我……我不行了……”

阮隆兴停止抽送,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用指头轻揉奶头,直把玉琴弄得喘息不已,她摆动着丰臀,浪叫着说:“好哥哥……妹妹快活死了!你快点弄吧,弄得妹姝死掉为止!唔!哼……对对!弄吧弄吧!快点!我又要丢了……”

阮隆兴这时也觉龟头一阵酥麻,便催着玉琴说:“玉琴!……我也快丢了,再抑阴户挺上来点吧!”他一面加快速度,把小穴磨擦得“啧啧”作响。

“唔……你还没有丢吗?啊……我要丢了!唔……不行了!嗯……”玉琴又叫。

“……来了来了,唔……我也丢了,嗯嗯……”阮隆兴这时才泄了阳精,不由紧紧抱着玉琴,把她搂得喘不过气来。

正当他们搞得天翻地覆时,门口处站了一个人,而他们却毫不知觉呢!

原来,站在门口的人就是玉琴的丈夫振阳。他早已洞悉玉琴的不检行为,只是苦无证据,奈何她不得。

今天玉琴的提议,他早已料到,而且事先服了解酒药剂,偷偷来到门口偷看她们的奸事。他乾咳了一声说:“哼,你们这对狗男女给我滚出来!”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看到振阳站在门口时,慌忙已极,尤其玉琴更是吓得全身抖索,忙找衣服遮蔽身体。可是,闪光灯一闪,两人都被他摄影了。

振阳想要将证据送法院,提出“妨害家庭”的诉讼,然后不一分钱和玉琴离婚。但玉琴眼看夫家财大业大,岂肯如此罢休,两人由争闹而至动手打架,把一家人都吵起来了,阮隆兴则早已溜之大吉。

翁公想出面排解,岂料玉琴抱看“同归於尽”的念头,将翁公和大嫂玛丽及她自己的秽行全部扯了出来。

“啊……”振阳非常震惊:“有……有这么一回事?”

大嫂玛丽低头默认,翁公已羞愧得无地自容。

最后翁公出於无奈,祇得委託律师出面,给了玉琴和玛丽各两佰万元,同时协议离婚。

大哥盛旺很快地就和一位学校里的女助教结合了。振阳则自暴自弃,终日沈浸在灯红酒绿之中。翁公因为面子挂不下,只得带着老伴及小儿子明阳移民到南美洲去定居。

至於离婚后的玉琴和玛丽则乾脆下海,合夥开了一家“少奶奶理容院。”两个人专做男人的全身按摩,既赚钱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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