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国花”（1/2）

第482章 “国”

天津的北洋大学堂理工类学生看到李谕写的文章后，纷纷想要向教师请教，不过能拿诺奖的东西都是最前沿的，大学堂的老师也不懂这么高深的东西。

受时代所限，此时北洋大学堂的教师，更像后世的中学教师。所以北洋大学堂的学生去美国后，还是要从头上美国的大学。

现任校长蔡绍基是首批留美幼童，同样被学生问倒，正巧负责天津地区教育的严范孙在大学堂，给他出主意：“趁着李谕到了天津，赶紧拉过来让他讲讲。要是他不懂，那全天下就没人懂。”

蔡绍基也有这种想法，与严范孙一起去请李谕。

李谕听了他们的想法后，并没有拒绝，只是说道：“我刚答应夫人去北洋女子学堂，有一点分身乏术。”

蔡绍基说：“好办，我让北洋大学堂的学生来女子学堂！”

严范孙说：“你不怕两边的学生眉来眼去？”

蔡绍基一愣，有些迟疑。

李谕笑道：“校长真的害怕学生早恋？”

小德张在搞钱方面比李莲英还要强。

这件事我在去年的诺贝尔奖介绍中提到过，美国的迈克尔逊教授因为光速不变试验获得了诺贝尔奖。想要解释它很困难，但如果你们能够理解，将会发现光还有更高层次的认知。

不过李谕其实就是图个方便。

李谕想了想，转而给他们用通俗的语言重新讲道：

蔡绍基说：“既然二位都这么认为，我就回去安排。”

小德张摆摆手：“免了，咋家还要去小刀刘那看看今天刚净身的娃娃。”

这家店民国时期就成北京城里最好的西装店，很多名流在此订做。

进入店中，李谕打量一番，突然看见角落处一身刚刚做好的西服，疑惑道：“这是中山装？”

店主接下了这单生意，“一共50银圆，客官过几日就可以来取。”

但端方看到慈禧刚死，小德张就急于排斥李莲英的做法后更加厌恶，所以言语间表现得很冷漠。

太监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一群人，没有之一，小德张立刻从端方的表情和话语中知道了对方态度。

杨度道：“听说王府井的新记西服店不错，裁缝是宁波来的，当年在日本学习过多年，能做最新潮的西服，我们咨议院同僚不少都是去的那里。”

对光的研究，几乎可以说贯穿了近代……哦，现代物理学的始终，非常重要且基础。

严范孙直接笑出了声：“述堂（蔡绍基字）啊，你多虑了！再说，这种事挡也挡不住。”

50多大洋只买一身衣服，这就是晚清民国的物价。当然了，这套西服还包含领带、领结、内衬马甲、腰带等。

张勋带着端方拜会小德张，是官场上很普通的交际。

年轻的蔡绍基已经知道是鸦片战争打开了中国的通商口岸，虽然大清官员在许多方面需要谴责，但是大英帝国以此方式打开中国的大门其罪孽更加深重。

李谕说的东西大家并没有听到过这么深入浅出的讲解，更加聚精会神，甚至不敢提问。

李谕不好拒绝，进屋后说：“德总管。”

唐国安说：“他们不日之后就会启程。”

张勋很想挽留：“德总管，我已经订了酒席。”

李谕按照杨度所说，来到了王府井旁的霞公府街，果然看到了“新记西服”招牌。

学生早就知道李谕在无线电设备上的巨大成就，但要说日常所见的蜡烛光、电灯光与高大上的无线电联系起来，根本难以相信。

所以但凡这时候看到有穿西装的，已经证明身份地位。

反正大清最后的几年，当官的一个比一个贪。

李谕继续说：

“还有人或许看过牛顿关于光学的著作。

店主孙玉堂吃了一惊：“客官认得孙先生？”

但饶是如此，学生还是在他的演讲上认识到了物理学的奇妙——从最基本的日常所见之物，慢慢延伸到最深的理论。

李谕胡乱答应：“荣幸之至。”

三年后大清就没了。

而张勋是个会来事的，于是冯国璋派张勋和他熟络熟络。

对于后世来说这属于常识，不过对当下而言非常震惊。

总体上，物理学对于光的认知可以分几个层次。

谁能够达到更深层次，谁才能练成绝世武功。

“我要作为代表参加万国禁烟大会，”唐国安说，“这件事说起来还要多谢你。”

吕碧城此时也抵达了天津女子公学，见这么多男学生到场，有点诧异，问李谕：“这是干什么？”

同车的还有唐国安。

直隶一直是北洋地盘，清廷此举多少想要渐渐破坏北洋对直隶的控制。

——

李谕乐得如此，优哉游哉回了家。

吕碧城捶了他一下：“你少来！”

除了可见光，还有紫外线、x射线、红外线、微波等等。从本质上说，无线电波与我们看见的光是一样的东西。”

店主说：“客官说得没错，这身衣服是几年前我在日本时，孙先生提议缝制的，但只是初版。”

李谕点点头：“见过几面。”

“到了第五层，我们就会发现光速竟然是不变的。

在场的学生基本都看过李谕的科学各科入门讲义，都点了点头。

他甚至没有喊“总管”。

李谕笑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

蔡绍基说：“能进北洋女子学堂的，都不是普通女子，我是担心学生们把持不住。儿女情长耽搁大事。”

商人的嗅觉向来敏锐，嗅到商机，在各地均开始兴建卷烟厂。

“谢我？”李谕疑惑道。

但很快，人们对光的认知就到了第三层，即光其实是波。

卷烟价格比大烟便宜一大截，而且吸食方便、味道更没有大烟那么难闻，所以推广得比想象中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