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玉蛟冲阑关 虎雏始落红(2/2)
空落的穴道再度被填得满满当当,萧平旷愉悦得发出一声长喘,但他还没惬意过两息,便又是剧烈的疼痛传来,甚至比之前还厉害数倍。
萧霖阳具可比手指长上许多,自然深抵到了手指未曾开垦过的幽闭处,以龟头的硕大,狭窄敏感的甬道突遭挤开,带来的痛觉犹如山崩地裂,萧平旷整个人都仿佛要从中被对半劈开,喉头甚至发出一连串声似哭腔的呜咽。
萧霖只插入了三分之二,便又感觉到了之前阻碍他手指探穴的那圈环状肌肉。那圈穴肉如一个小箍般,嵌在萧平旷雄穴深处,任凭萧霖如何用力,它都紧紧套在萧霖龟头上,令其不得寸进。萧霖用龟头探那肉环构造,发现其坚韧有力,只中间留有一个不够龟头通过的小孔,他霎时明白了,这是男性阳穴中少见的阑关。
所谓阑关,如同女子阴户中的麦齿一般,是处无甚大用的结构,其存在的意义,便是检验有无破身。只是麦齿女子人人都有,阑关在男子中却相当稀罕,到底是寻常男人不用后庭欢好,对此也不甚在乎,可若断袖之人万幸碰着了,那就能大尝男人破瓜落红之美妙。
萧霖着实想不到萧平旷穴中会有阑关存在,欣喜之下,对眼前汉子愈发爱怜。他捧住萧平旷虎腰,自个腰肢轻摆,用龟头绕着阑关那圈肉环细细地磨,同时柔声道:“阿兄,可还忍得疼吗?待会兴许还会更疼哩。”
“忍,忍得……”萧平旷粗声应着,他哪里肯在萧霖面前露了弱势,战场上分筋错骨的痛苦他都受得,这点皮肉扩张之痛要是受不住,只会惹人笑话。
萧霖笑嘻嘻在萧平旷脊背上亲了又亲,嘴上道:“阿兄大毅力,叫我好生敬佩。”下边却一点不含糊,龟头贲张地抵住那肉环中孔,聚力于后腰,死命地往前顶。
萧平旷霎时觉得腰都要断了,一边低吼一边止不住的浑身哆嗦。萧霖那阳具犹如钻子般,简直要将他肚皮撑破,五脏六腑都要在这一顶下被移位,随之而来是翻江倒海的疼,像是有只尖利爪子在穴里开肠破肚,要挖掘他体内不存在的蚌珠。
萧平旷难过,萧霖亦不好受,那阑关紧到了极致,即便他已用出最大力气,还是没能破开,龟头反倒被肉环死死缠住,玉茎都要被绞断。他深吸几口气,明白此刻断不能退缩,否则不但前功尽弃,他自己还会受伤,随即小腿立起,身子由跪姿换成蹲姿,以马步状态扶住萧平旷的腰,臀股夹紧,往穴内深处便是狠狠一撞。
“噗嗤——”
“呃啊——”
阳具齐根没入雄穴的水声,与萧平旷痛苦的惨嚎同时响起。萧平旷雄首高昂,两眼翻白,脸上一片恍惚失神,丝丝缕缕唾液顺着他大张的嘴角滴落,他都浑然不觉,强健的身躯仿若静止。
萧霖也纹丝不动,眼睛眯起,正享受着为男人破瓜后随之而来的极致美妙。坚韧的阑关遭撑开贯入后,并没有消失,而是瞬间变得弹嫩柔软,不再构成丝毫阻碍,反而温热密实地缠绕在他阳具上,一跳一跳如脉搏震动。淅淅沥沥的热流顺着茎身朝外溢出,于雄穴口滴落,在两人交媾处之下的被褥上绽开朵朵殷红梅花。
萧平旷落红了。
这一幕莫说是亲身感受,哪怕只是旁观,都足够让人心潮澎湃,萧霖心里亦被餍足感填满,想着萧平旷这般雄健男儿,帝王兄长,被自己给结结实实夺了处子穴,心绪畅快之处,竟爽过阳具所感许多倍,就着那血浆顺滑,他开始一招一式,在兄长雄穴内施展起来,上挑下磨,三浅一深,将那甬道内的泥泞肉壁捯饬得花样百出,节节深入,很快龟头便触到了一团滚烫软烂的肉核。
萧平旷僵硬的身体,随着萧霖抽插,很快便恢复了生气,肤色迅速染上一层糜红,呼吸也伴随着呻吟开始急急喘喘。阑关遭破开后,他肉穴敏感度比之前更胜,在痛意消散的当下,阳具摩擦穴肉所带来的搔挠顷刻间便叫他魂飞天外。
直至阳核被采,如雷电贯身的酥麻让他脚趾都蜷缩发颤。萧平旷体格强健,阳核较常人也要硕大许多,被萧霖龟头一压,便如春水般摊开,在肉穴内淌过来荡过去,他周身亦是血脉贲张,肌肉上条条情筋浮现,瞧着淫艳至极。
萧霖挺着阳具弄了那水般的阳核一阵,发现确实十分滑溜,躲躲闪闪叫他难以顶握,便两手抓住萧平旷手腕,将他一直趴着的上身扯立起来。
便见男人肌肉磐结的上身,被向后的两条手臂拽着凹成弧形,翘臀夹紧,小腹前凸,昂首勃发的巨硕龙根挺立在脐眼处,龟头紫胀,道道晶莹剔透的淫汁随着萧霖顶撞的频率,从晃动的马眼口儿涌出,顺着茎身沟壑蜿蜒盘旋,滑过雄卵,流过会阴,汇聚在阳穴处,又被萧霖玉茎带着重新顶回萧平旷体内,性感之处,靡靡不足为外人道。
这姿势,让萧平旷那肉核无法再躲匿,萧霖便每一下都能顶在他阳仁儿上,慢慢地熬,细细地煨。萧平旷被插得脸上涕泗横流,凶悍威严的五官已纠结成说不出的孟浪,先是痛得欲死,再是爽得欲死,这恍若下阎罗上九霄的巨大落差让他心神崩溃,巨茎猛颤,雄丸缩紧,竟是不知不觉间,淅淅沥沥地淌出了阳精。
那阳精并非射出,却断断续续,络绎不绝,将雄茎与胯间流得湿腻一片,待到萧霖嗅得那浓膻味道,停了动作向前探头查看,才发觉萧平旷的狼狈。
“阿兄好生无趣,快活了也不说一声!”萧霖抬手捏住萧平旷胸肌,撒气般很是搓揉了一番,萧平旷迷茫地垂下眼,似也才发现胯间狼藉,顿时满目尬羞。
“我,我也不知……”他大腿并拢想要遮掩,腿肌搓揉间反倒将两条硕腿都涂得黏滑光亮。
“不成,这回不算,阿兄定要堂堂正正再射一次给我看!”没瞧见萧平旷泄精的瞬间,让萧霖觉得痛失美景,他将已被他插得木讷的萧平旷推倒,让其侧躺着,骑着他其中一条大腿,双手则将另一条抱在怀里,就这么从侧面入了穴去。
侧入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龟头甚至越过阳核,顶到了更细嫩的后方。萧平旷瘫软地躺着,只剩了喘气的功夫,不必费力支撑身子,让他能将全部感觉都放到后穴,萧霖那龟头就如同一把刮钩,翘起的龟头缘不住在阳核上来回搔刮,几欲将那敏感肉仁儿榨得冒汁;忽而又马眼扇动,小兽一般擒住核肉,竟咬着肉仁儿朝穴道外扯,待拉伸到了极限,再豁然松开,由着肉仁儿弹回原地,激起萧平旷浑身肌肉一阵颤栗,如此往来循复,萧平旷已被玩得出气多进气少,瞳仁失焦,厚舌半吐,胯下雄根亦胀得龙筋迸发,睾丸膨鼓。
萧霖知道这是萧平旷要泄了,阳具当即抽插得更加有力,舌尖在萧平旷耷拉在他肩上的膝窝处舔了又舔,一只手更紧紧捏住他阴囊,仿佛要攥出里边的每一滴精液。
“嗯嗯……啊啊……要射……要射……”精关将开,萧平旷沙哑的嗓子亦开始春叫得毫不矜持,他大掌在床褥上一阵乱薅,终是再守不住,两腿绷直,就这么哆哆嗦嗦地爆泄而出。
瀑布般的阳精从他紫红色龟头争先恐后地飞贯,喷得最远的还直接溅上了床幔,眼前仿佛天女散花般的炫目场面让萧霖看得眼痴,心神一松,被炙热穴肉绞着的阳具也是阵阵颤动,忍不住跟着喷薄出了精液,尽数浇灌在萧平旷阳核上。
萧平旷那娇嫩的肉核早已是欲化不化,遭萧霖元精中的阳毒一烫,顷刻间便坍缩下去,丢出海浪般的男汁。
两人三处,就这么抱在一起,意乱情迷地同时宣泄出至美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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