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划(指J雌X止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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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夜深了,先回房睡一觉吧。”
叶宣神态温和,牵引着唐景峰往旁边的厢房走去,柔声道:“长老们叮嘱过,明日以后,就不会再用锁链捆住师叔了,再忍耐一晚就好。”
说着话的间隙,他将唐景峰手中的骨剑拿过来,又道:“这剑放在师叔手上多有不便,虽是阁主所赐,但毕竟是杀器,不利于师叔休养,还是先放在我这里保管一阵子吧。”
感应到骨剑在手中轻微的震动起来,叶宣用灵力几番压制,最终还是让其安静了下来。
唐景峰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没有任何回应,连骨剑脱手也未发觉,走到厢房门口时,还回头望了一眼院子里盛开的灵花,喃喃自语道:“这时节怎么会开花?”
“师叔,过来。”
叶宣将唐景峰拉入厢房之内,趁他意识混沌之际,抽出床边重新装好的铁链,铐住唐景峰的手脚,慢条斯理的伺候他脱下靴子,又仔细的替他梳理通顺长长的灰发,让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出去接了盆水来。
他拧干帕子,细致的将唐景峰的脸轻轻擦拭干净,又沾了些水,把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擦拭了一遍,连脚腕都没有放过。
“原本打算给师叔洗个澡的,但明日长老们要来,我得早做准备,今晚就只能先这样了。”
月色渐淡,屋子里的烛火被吹灭了,叶宣在给唐景峰盖好被子之后,就提着那把骨剑走出了房门,轻轻把门带上了,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隔壁昏暗的厢房里,隐隐约约有翻找东西的动静,床上的段霄光睡的正沉,偶尔动一两下,把被子的一角踢到了地上,翻身压着手臂,趴睡着呓语了几句,又呼吸沉重的睡着了。
凌星阑刚从柜子里拿出盒子,放在桌上,余光瞥见地上的被子,走过去伸手拉了起来,盖被子的时候,又看到段霄光亵裤不知何时滑落了半边,露出了饱满浑圆的臀部。
再往下看去,那处被肏的红肿外翻的雌穴也顺应着身体的呼吸频率而微微的收缩着,凌星阑用指尖微微触碰了一下,心里反思,自己方才是不是弄伤了他。
因手头没有滋润的膏药,凌星阑便想着,明日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以后,下山去集市拿灵石换上两瓶。
若是时间充裕的话,养上十天半个月,应该能恢复如初吧。
想到这里,凌星阑把段霄光的亵裤提了上去,又将被子仔仔细细的给他盖好,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着凉以后,才放心的回到桌前,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的三枚丹药被凌星阑拿出了一颗,同另一个盒子里的交换,各自放好。
“看起来,你好像并不打算按照他的方法来啊。”
黑影从凌星阑的背后凝聚成形,虚握住他的肩膀,凑近耳边道:“小心点,要是被他发现你把真的混进去了一颗,你在神宗阁可就自身难保了。”
凌星阑脸上并无惧色,坦荡道:“罗家堡运来的药,若吃进嘴里没有半分药效,这其中疑点,要么落在罗家堡身上,要么落在运药人身上,无论于谁,都是一步险棋。”
“如此说来,明日的试药,岂不是一场豪赌,就赌这三颗里,他喂进去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黑影话落之时,凌星阑已合上了药盒,缓缓道:“若是真的,一颗的药效只足以让唐景峰意识恢复片刻清明,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回原样,若是假的,他们也只会以为是药效不够,不会怀疑在药身上。”
“听上去倒没什么破绽,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一句。”
凌星阑将拿过来的盒子重新放回柜子里,取下天霄剑,靠在床边,道:“你有话不妨直说。”
“神宗阁那几个老狐狸,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同他们对上,你得做好万全准备。”
“不要紧,”凌星阑低声笑道:“事情不成,我自有退路可走。”
听凌星阑这笃定的语气,心魔啧了一声,身影逐渐隐没于空气之中,在消失以前,他的声音在凌星阑耳边响了起来。
“那么,祝你好运。”
所有东西都摆放好后,凌星阑也感觉到一丝困意,他走到床边,褪下外衫上了床,被子里是温热的,段霄光的呼吸声近在咫尺,隐约还能闻到一丝果酒的香味。
凌星阑替他掖好被子,手心钻到了被褥之下,搂住段霄光宽厚的胸膛,感触到他身上的暖意,身上的疲惫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化为安定的踏实感。
与此同时,正熟睡的段霄光不知为何动了几下,哼哼了两声之后,又下意识抓住胸膛上的手,往自己怀里拉近,滚烫的手掌心将凌星阑冰冷的手背一点点温热,这暖意沿着手背一路向上攀爬,居然烫红了凌星阑的耳尖。
糟了,凌星阑咬牙想道,这感觉有点奇怪。
沉迷肉欲是师门大忌,原本这一条,是凌星阑最为不屑,也最笃定自己绝不会触犯的。
但现如今,他不仅越了线,还在野外做出了那等荒唐之事,凌星阑越想头脑越清明,心中一阵羞愧,可若是让他轻易放开段霄光,与其分道扬镳,说心里话,他是不乐意的。
再怎么说,他强占了人家的身子,无论如何都得负起责任来。
是了,凌星阑想,他定然是因责任二字才会如此犹豫不决,世人眼中的旖旎情欲,怎会出现在他和段霄光身上。
他像是一下子想通了一般,安心的搂着段霄光闭上双眼,在脑中为自己圆上了这些日子无法解释的情绪波动,想着想着,他扣住段霄光的手反而越来越紧。
在进入梦乡以前,凌星阑心中浮起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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