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戴锁，假阴，被拳，暴露。集合完毕，绚烂花火。（1/2）

作者闻白小尾巴

张哲远打着绷带修养的一周里，极度愤怒，告诉乔坤，乔坤让他先修养好，养精蓄锐再做下一步。张哲远偷跑出去几次在林榕家的小区蹲守，都没有发现踪迹，林榕好像消失了一样。药瘾上来，拿出氯胺酮解馋。夜晚盯着小区，血丝密集，视力模糊，拼命滴着角膜生长因子滴眼液。身体透支，只好回家，用高浩森的身体解馋，吻了一块又一块。高浩森只是站着，任由张哲远舔弄，他在赎罪。

直到张哲远再一次愤恨地扒开高浩森的上衣，纽扣崩落。露出两块雪白的胸肌，左乳上那个纹身格外刺眼，还在彰显高浩森奴的身份。他从厨房拿出钢丝球就猛搓那个纹身。顿时一片血痕。

高浩森皱着眉头，忍着痛抓住张哲远的右手。血已经从胸肌上滑落，腹肌上两道血痕。张哲远右手被抓，伸头一口咬住流血的胸肌，高浩森痛的后退，倒在沙发里。

张哲远嘴角有血，冷笑着：我断了条手换你流点血也值了！主人，你的纹身必须去掉！

原来纹身还有这么生硬的去除方式。

高浩森自己拿着钢丝球，面无表情盯着张哲远：这是欠你的，我自己来。张哲远，我的债要还完了。

高浩森握着钢丝球自己擦着流血的左胸，把模糊的纹身弄的更加模糊，左胸那块，血肉模糊。腹肌都是血，染到灰色卫裤上。高浩森咬着牙，嘴唇颤抖着，把手上的事做完。把带血的钢丝球扔到地上。就要出门。

张哲远抱住高浩森的腿：你欠我的债永远也还不完！你是我的！主人，你这辈子也摆脱不了我！

打开门，乔坤进来了。

：呦，弄这么多血。张哲远玩大了，我都让你消停点，别把你家主人逼急了。真是蠢狗。他都已经是你的了。你逼他干嘛？赶紧坐下，坤哥给你消毒包扎！

高浩森甩开乔坤的手：我欠他的正在还，乔坤，你欠我的怎么说？

乔坤笑着：傻子，坤哥欠你啥？这个城市就剩咱们两个老乡兄弟，当然要互相扶持。快坐下，哲远，把药箱拿来，你主人跑不了。

张哲远倒是听乔坤的，顺从拿来药箱。乔坤拉着高浩森坐下，娴熟地清创消毒。张哲远跪在一旁看着。

高浩森看着乔坤：你别这样假惺惺让我恶心。

乔坤始终带着暖人的微笑，贴着擦着伤口：浩森，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

消毒的时候，药水让高浩森痛的哼出声。

乔坤用棉棒温柔擦拭：小时候你就是善良心软的，女孩子送你的情书，你都不好意思看，让我帮你看。甚至不忍心拒绝别人。你从不亏欠别人，也不主动招惹任何人。

消毒完毕，乔坤轻轻用纸扇着伤口松开清凉：虽然长大后，你惹了不少人，也深陷这个圈子里，做了不少恶，但是本质上，你还是那个小男孩。你之所以这么忍耐张哲远，并不都是因为你想守护那个高中生，还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欠他的。是时候偿还了。这两年你遇到了那个主人，就想金盆洗手，可是满手的血，怎么洗的干净。

高浩森：我快要偿还完了。你呢？怎么偿还我？

高浩森一只手掐住乔坤的脖子。

乔坤被掐的脸通红，但是依然给高浩森的伤口扇风。

乔坤哑着嗓子笑着：我们都是有罪的，要用一生偿还，我现在就正在补偿你。

乔坤对着高浩森缓缓屈膝下跪，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就像曾经一样，乔坤也是这样换个身份对待小高浩森。乔坤是高浩森的第一个主人，也是高浩森的第一个奴。

高浩森嫌弃地松开手，乔坤扭扭脖子缓解一下。

乔坤给伤口上了药开始包扎，他说：浩森，大学毕业我去了临终关怀医院做了半年志愿者，给他们弹琴。我见到许多老人临终前都在忏悔，忏悔他们年轻时犯下的罪孽。有一次，一个老人拉住我的手，说他曾经意外怀孕，怕和表哥乱伦的事被发现，就诬陷是被老师强奸的，那个年代，一个清纯女学生的话就足以毁了一个老师的一生，老师上吊自证清白。老人临终前对我说出这件事，希望得到谅解，她哭的厉害，一口气始终下不去，等着我说原谅她三个字。你猜我对她说什么了？

高浩森盯着他。

乔坤在他耳边：我说，能够原谅你的人，已经被你，害死了。

说完乔坤笑了两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高浩森感觉心脏泛凉。伤口也不痛了。

乔坤摸着包扎好的伤口：她睁大眼睛看着我，咽了气。浩森，人就是这样，犯了错就是错了，什么谅解都是狗屁。不要道歉，不要后悔，更不要说出来，临死的时候才不会天真地求原谅。既然做了，就做到底，要死的时候开始怕下地狱了，真才叫让人恶心。

高浩森：你是不怕下地狱的，因为你就是鬼。

乔坤笑了：我是鬼，你也差不到哪去。我有罪，你也不轻。我是不指望得到你的宽恕了，你想得到哲远的宽恕，你还得努力点。

高浩森：哲远，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不伤害任何人。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张哲远咬着牙，想说什么，被乔坤制止。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包装盒，德国金属锁，丢在高浩森面前的时候，高浩森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

乔坤说：把它戴上，也不要你戴一辈子，就戴半年，就当你赎罪了。

高浩森看着乔坤，乔坤对张哲远示意。张哲远咬着牙，思考着。

高浩森对张哲远说：我是欠你的，他说了不算，你说吧，哲远。

终于，张哲远平静下来：行。主人，你戴半年。我就放你走。

高浩森没有丝毫犹豫，打开盒子，站起来，拉下带血的卫裤，掏出阴茎，把银黑色的钢锁戴上。黑色的锁闪着寒光，高浩森把钥匙分别丢给乔坤和张哲远。张哲远拿着钥匙发呆。

乔坤接住，收了起来，说：每晚给我检查，身体所有权半年内归我们。

高浩森：你们说到做到，这半年我都会信守承诺，哲远我也不欠你的了，你想工作我也会帮你安排到外地。但是…

高浩森话音一转，变得威胁：你们如果骗了我，我就不管什么欠不欠债的了，哪怕一起死，我也要把你们一起拉下地狱。这期间，你们谁也不许去招惹林榕他们。

张哲远：你也不许去找他！你不可以找任何人！

高浩森：好！

戴上锁，高浩森知道自己彻底成了乔坤和张哲远的掌中之物，但是一想到只要坚持半年，就可以恢复自由，他就充满希望和力量。

高浩森当然可以此时此刻就把这两个人控制住，然后同归于尽。但是这样做之后呢？高中的高浩森可能会做出这么没有理智的事，但是现在的高浩森不会，尤其经历了两年内心平静的生活，高浩森清楚那种有主人有兄弟有事业的安宁日子，他急迫想回到那个状态里。现在的他，易怒易悲，易丧易暴躁，这都是消极透顶的状态，尤其做了割腕的傻事还没死掉，既然又活了一次，那就振作一点吧，自己曾经的罪孽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偿还。别说坚持半年，就是一年，高浩森也能做到。

这一晚，胸肌绑着绷带，下身被牢牢锁住的高浩森忍受了张哲远的爆草。高浩森闭着眼，由着张哲远爬到自己身上，含着金属钢锁在口腔里。掰开自己的腿。对着后面肆意闯入。高浩森内心有报复般的自我受虐的痛快。每进来一次，高浩森都自我封闭五脏六腑。身体被拿去用吧，灵魂给心中的人保留着。高浩森忍受着身体里的痛苦，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临终老人的狰狞表情，对着他大喊“原谅我！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