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调（当众鞭打/台下看湿了）（2/2）

随着两道破空声划过，鞭子击打肉体发出清脆的响声，沈青紧绷的精神也随之一颤，他知道谭钰打人有多狠，也知道这一两鞭有多疼。听着台上那人痛苦地两声吼叫，他也如同挨了这两鞭似的，不禁有些瑟缩的背部一紧。

不知道是他没缓过神，还是台上的没反应过来，紧着男人的话再次传入沈青的耳朵都让他觉得有些突兀，“告诉我，我刚刚击打的是你的哪里？”

是上胸背部靠近胆囊的位置。沈青在内心先一步回答，男人用鞭子的敏锐让他觉得是不是手上都长了一双眼，避开了胆囊心脏和胸椎，找到了衣服之下的背脊。

台上的M身体发着颤，但还是努力保持着跪立的姿势，等了好久才从咽喉中憋出一句回答：“是……是背的胸部那里。”

虽然回答不是很严谨，但似乎可以过身后谭钰那一关，还不等他的喘息之机，又紧接着落下狠厉的第三鞭，如果前两下是试水热身，那这下肯定是实打实的用了力。

这次是腹部的小肠，打到了腰窝的位置，紧擦着肾脏。沈青不禁腰后一疼，整个人都坐姿都不自在，而那M被身后看不见摸不着的打击一下被打得弯下了腰，等再抬起来时，他发现那人的裆部已经微微凸起，这是被打硬了。“这一下，在……在腰窝。”

沈青刚想内心嘲笑人家，却听到谭钰接着开腔，“这次的回答有些慢，为什么？”对方反问着。

台上的M迟迟不开口，台下有人举着手机示意他撒个谎来判断男人是不是真的在蒙着眼，却在默数了五个数后，第四鞭毫无预兆地降落在了他的屁股上。

沈青看着破空的鞭子扬起，不禁着急的都有些想替那人回答，感性共情的人情绪到位总把自己设身处地地联想进去，不知不觉间，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的胯间连同那台上的人一起也起了反应。

谭钰还是没有听到回答，第六鞭落在了同样的位置，只是击打的力道肉眼可见的加大，整个声音回荡在酒吧内，让沈青心也随之一揪，好像那到击打屁股的鞭子也如期责难着自己的皮肤。

因为我乱动了。

他内心帮他回答出口，可台上的人至今没有反应，随着降落在肩膀的第七鞭将他打的彻底垮下台来，“我弯腰了！是因为我刚刚弯了腰。”

那人的倾吐出口好像也帮沈青吐出了心中郁结，他这才注意到自己下面已经勃起，瞬间尴尬得不可方物，“卧槽……”他小声暗骂一句，起身想去厕所，转头看见身后那个男人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还冲他一挑眉，仿佛是问他去哪儿。

沈青有点不太敢轻举妄动，再加上台上的表演也牵动着他的情绪，问服务员要了两张纸，侧了侧身子试图遮羞，好在除了舞台其他地方大部分尽数都是黑暗的，他的难堪和羞耻只有他一人知道。

“我说没说过不允许你乱动？”谭钰责难反问的声音再起，第八第九鞭形成八字交错地落在M的后背，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想象出脊背之下那触目惊心的一道道伤疤鞭痕。“如果弯腰是不可控的，你可以暂停缓解，如果在这期间我的鞭子落在了你的肾脏，我们都不想看见那样的后果，你需要为你不负责的行为付出代价。”

“对不起！”在紧接着挥落的鞭子密集如雨，让台上的M不堪重负，死死地攥着拳头甚至要钻进肉里，只听一句带着颤音的道歉，鞭子的挥落并没有停下，沈青的心脏也加快速度随着鞭子的下落而跳动。

台下不禁有人惊呼太牛了之类的夸赞，让一个陌生人在几鞭之下真心忏悔而甘愿受罚，到现在观众和沈青才知道，这场表演展示的并不仅仅是用鞭子令人叹为观止的技艺，而另一层还有掩藏在疼痛之下的语言精神压抑。

规定的数量是十五鞭。等打到第十二鞭的时候，那M射了，随之泄欲的，还有先前嘲笑人家的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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