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2/2）

两个小孩在玩雪球，是赛维利和年幼的……西斯图，赛维利不情不愿地堆着雪人，而西斯图正在他旁边蹦蹦跳跳地邀请赛维利一起玩。

“都好小，感觉掐一下就能掐死。”未知存在简短地点评。

“我劝你，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西斯图笑了，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未知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癫狂地笑了起来，“你在！威胁我！”

“凭什么，凭你体内的力量吗，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啊啊啊啊啊啊啊！”他痛苦地嚎叫起来，在西斯图冷冷的注视下，他好似死了一般平静。

西斯图嘲讽道：“你没事吧？”

透明存在的声音疲惫，充斥着满满的低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没人救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还想活，我该怎么活……”

“啊啊，我恢复啦，不用担心我，我是很厉害的。”他的声音欢快起来。

令人烦躁。西斯图缓缓低下头，如果赛维利站在他身边，必定会被他脸上的阴郁而震惊。

“对啦对啦！忘记做自我介绍了，啊呀呀，是厌恶的气息，我好像开始令你感到烦躁了。”

西斯图冷静地抬起眼，“你是王，还是神。”

沉默，在西斯图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仿佛刀架在脖子上带来的血腥气息，弥漫开来，西斯图默数着时间，他缓缓开口：“你是撒弥海域的王。”

“回答……”

“错误！”

——

我们都在撒谎。赛维利注视着面前小小的西斯图心想。

小西斯图耀眼的金发乖巧地垂落下来，被扎成几根辫子，他是尖下巴的，有着瘦削的身体，身上的布料虽不粗糙，可也称不上华丽。

他一直贴在赛维利的身边，喊赛维利“弟弟”，非要论起来，赛维利此刻模样确实还要比西斯图矮些，这使他失去了大人的威严。

“弟弟，堆雪人！”

真实，这就是我讨厌环境的原因，过于真实，让我弄混了现实。赛维利心想。

这是一个对他无害的，但限制着他的环境，凭蛮力难以打破，因为这涉及了另外一个领域，赛维利知道自己的实力在极速萎缩，从一开始勉强维持较高的水平，到如今……

越来越对他不利了，这一切的一切。

“眼睛。”赛维利拿起两颗黑色的小石子点在两颗叠起来的雪球上边，变出眼睛之后，雪人也就堆的有模有样了，西斯图开心地一个飞扑扑倒赛维利，赛维利被撞倒在雪地上，耳边传来西斯图的欢笑声，他一时有些恍惚。

西斯图很快发现了“弟弟”一动不动了，是被他压坏了吗，他慌了，别扭地站起来去拉赛维利的手，“弟弟，弟弟，你不要死，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赛维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说：“我还没死。”

西斯图喜极而泣，再次把赛维利扑倒，他环保住赛维利的脖子，开心地蹭，“太好了弟弟。”

真是一塌糊涂。赛维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西斯图不解地抬起脑袋，眼睛又大又圆，赛维利沉默着撇过头。

不过西斯图倔强地摇他的肩膀：“弟弟，为什么叹气，你需要帮助吗，我可以帮你哦。”

“我不需要。”赛维利憋出一句话。

西斯图闻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啊，可是你好像很不开心，你要怎样才能开心？”

开心这个词对于赛维利来说过于犯规，开心？有多久了没有感到喜悦过了，赛维利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念头，他定了定神，反驳道：“我没有，不开心。”

“骗人！”西斯图好像愤怒了，他哼了一声，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我看出来了，父亲说，我看的很准！”

赛维利翻了个白眼，“看的再准也有看错的时候，你看，我很开心。”

西斯图一把捧住赛维利的脸，他一下子挨得近了，赛维利差点忘记呼吸，西斯图认真的说：“你没有笑，你不开心。”

他大大滴咧开一个傻气的笑容，“要这样笑，母亲说了，要开心地笑，这样才会感到甜蜜。”

“所以，要多笑笑哦，弟弟。”

赛维利道：“焰火，原来拥有意识。”

西斯图愣住了，赛维利从雪地里爬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雪，“看来你很渴望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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