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c喷,被海哥Tb,揪呆毛当C作杆(2/2)
万分敏感的地方被他锢在掌中,你实在无力发起反击,只能泄愤似的用眼刀剜着他,微不可闻地叫着,甩着脑袋表达你的不满。
咚的一下,你听见有什么东西被你一脑门撞散架了,一阵钝痛袭来,随后是书页纷纷散落的声音。
艾尔海森自然也注意到了响动,身形难得地停滞一瞬,似乎正在权衡,到底是眼前的你比较重要,还是他珍藏的书籍。
你还来不及对当前的处境作出判断,那人就已经有了答案,并且选择立刻按照想法实施。
他垂下头,将脊背压得更低,再次拉进你们之间的距离。有些模糊的视线里,对方没有被披风遮挡的一侧肩臂隆起明显的筋肉线条。为了更方便地抽插捣弄,他将腰部紧紧贴到桌檐上,与此同时,指尖也越来越往里探去,不断地调整移动深入的位置,而他手上那些冰冷的装饰——绑带与扣环,又一刻不歇地磋磨你本就不堪忍受的阴唇。
从你口中流出的唾液,将内裤的花边打湿,看起来就像深了一度颜色。你仿佛能嗅到一股甜腻的味道,来自底下情动潺潺的蜜径。逼穴里的软肉早已背叛你的意志,争相对外来者献媚讨好,而赠礼便是一路流到他臂弯的花液。
噗嗤!
终于,在找准一个合适的角度后,他一下子贯入了四根手指。
你睁着眼,发出微弱但疼痛的喘息,脑中思绪仿佛裂开数道波纹的碎冰,啪一声化为瓷杯里叮叮当当的细渣。
穴里红肉本是在盛夏中剖开的瓜瓤,只需轻轻一碰就能爆出淋漓的汁水。现在却像是被人一把攥在手间,收紧用力,在崩溃般的抽搐痉挛中,滴滴答答地淌了一掌的甜香。
乳尖都要被你过于激烈的呼吸带动得晃出一团艳影。你向上弓起身子,想蜷缩成胎儿在母体中那样安闲的姿势,但是没有用——腿缝被他掰得更开,你只能看见自己白嫩的阴户显得异常饱满,因为他发狠的顶弄鼓起一个可怖的轮廓。
随着疯狂的快感一起向你脑海涌来的,是一个看似荒唐但却十分接近真相的推测:这家伙从开始就保持着的云淡风轻,难道都是他刻意伪装之后显露的表象?
可怜现在的你连对着他咬牙切齿也做不到,也不敢胡乱地出声叫唤,生怕引来过路的学者,推门发现这一室的淫靡。
加之你的姿态是仰面躺倒,颇有些任人摆布的味道,简直跟刀俎鱼肉没什么两样。不过在过于猛烈的冲击下,如同以稚嫩的角与猎食者周旋的羊犊一般,你用痉挛的穴腔死命绞住他的长指,吞吐间简直要将对方的指骨生生绞断。
哗啦,清液如潮水漫涌,似浪击岩壁,飞溅上眼前人的上臂与下颚,为他涂抹了一层尘世间难以洗去的罪孽。
你极为不甘地想,若非沦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你是绝不会放弃和他搏斗角力的念头的。可又想到自己情动时的反应猛烈到出乎意料,如果对方戴的只是寻常款式的指套,怕是会被你兴致尚浓的小穴咬住不放了,到时候丢脸的程度可不仅是翻了一番。
但能供给你去思考的多余精力就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事情你已是一概不知,因为身体受不了连续堆积的疲累,直接陷入了能被定义为短暂昏迷的所谓保护中。
她晕过去了,自己的行为已经突破了她的承受阈值,暂时不能开展下一步的行动。
艾尔海森冷静地做出判断,用目光勾勒了一圈你此刻的模样,确认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后,才将视线从你身上挪开,转向地上的一片狼藉。
亟待处理的文书像静静栖息在地上的雪花,跟他对峙一般无声地沉默着。
伸出手,他就要将书页拾起,可动作却忽然顿住了,在满室寂静中停了一会,到底是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脸上浮现出少见的,因为一件事十分棘手而不得不集中心神的苦恼神色。而导致这一切的根源就来自他的指间,是能够印证他放纵自我的凭据。
他望着自己指间残留的黏连的水色,回想起刚刚将一颗饱满的果实从枝头摘下,拢在掌中,那样生机磅礴的触感,是任何文字都无法记录的真实。
也是他一直追寻的疑问的回答。
也许不需要经过思索,便可以触及心中埋藏的真相。
眼里微光闪烁,面上平静无波。他缓缓张开五指,逐次送入口中,慢慢舔吮干净。
随后轻而快地收拾起了散落的书页,毕竟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到下班时间了。
只不过,由于没能咬破那颗蜜果,他的喉间仍旧有些渴。
渴。又渴又热。
又渴又热又胀又疼。但怎么也醒不过来。
你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口咕嘟嘟冒泡的泉眼,是赤沙中众生苦求的一寸乐土,只有依偎在你身边,他们才能从外境的严酷中寻得一丝宽恕。
但也有一类不知感恩的存在,得了恩惠之后反而更加贪婪地掠夺,比如此刻盘踞在你身侧的生灵,强占了这一眼甘泉,以唇舌玷污清净,日夜都不知收敛。
你似乎想要向谁求援,奋力地睁开双眼,目之所及却仅有漫天的黄沙,模糊纷扰你的视野。
但一番挣扎下也不是没有收获,只见风沙渐停渐息,远处隐约有了一座古老建筑的轮廓。
你努力辨别着那建筑的构造式样,等到能看得更清楚了些,就发觉墙上好像有两处色泽绚烂的符号。
意识显然还是不够清醒,就像那古墙方才还在天与沙交际的远方,现在便已经近得直逼面前,仿佛一抬手就可以碰到。
你没有犹豫,转瞬间便决定要去触摸,手中也确确实实抓住了什么,就是给人的印象有些奇怪——
你如梦初醒,急促地喘息一声,这才意识到哪有什么瑰丽的符号,那是艾尔海森漂亮的一双眼!
而你探出去的手,正插在他凌乱的发丝间,食指与拇指还揪着他的一撮呆毛不放,跟教令院的学者持握方向杆来操纵机械一样,通过这样的方式调控着他给你——
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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