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就滚(误捅宫颈口C哭头牌)(1/2)
太湿了,他是水做的吗?
江晚明不知该把手放在哪个位置才算合适,只能勉强捞着身下人的大腿,费劲地收紧虎口,指尖嵌进肌理分明的皮肉,竭力不让它们在白腻的皮肤打滑。
阴道内部的穴径格外紧窒,越是不断深入,头部的束缚感越强,二处相贴得也越紧。好在自己那根家伙倒是与那口不断流水的穴眼之间隔了一层安全套,橡胶薄膜兢兢业业地包裹住他硬得涨痛的性器,不至于让江晚明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也一并沾满了这股滑腻的液体。
“白痴,你倒是动一动呀!”身下的人吐出嘴里含吮的另一根鸡巴,冲江晚明摇着自己饱满浑圆的屁股,压低嗓子催促道。
闻言,江晚明就着手上的姿势挺动下身,仿佛完成指令一般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一时间,花腔内的淫水尽数被怒张的性器堵在了里面,随之搅动的时候甚至可以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如果换成走后门的话,需要几管润滑剂才能达到这个效果——江晚明有些愣神。
导演不耐烦地喊了暂停。
从这位穿马甲背心自带小凳子的中年男人的那声“a”开始,到这声“cut”,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般漫长。江晚明如蒙大赦般长舒了口气,即使他们至今连五分钟的成片素材都未集齐。
“帅哥,你怎么回事?离他近一点又不会死!”男人将手中薄薄数页剧本卷成桶状,走过来冲他比划。
“手放这里,诶,好。”导演手把手教他捞住了眼前那段窄腰,“这一段主要拍他们俩口交。你上身离司霖近一点,这样你俩都省事。”
“到时候要拍特写了再操深一点就好。”
浅一点省事,又是怎么个操法?
满穴的淫液从二人浅浅相接的下身滴落,指腹在不断的动作中磨蹭着腰部的肌肉线条,他想称赞一句练得不错,随即被一截翘起的肉棒蹭到,湿粘的液体沾上指甲,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但他却在惊惶之下,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
“cut”
“cut”
“cut”
除导演之外,两位经验丰富的合作演员纷纷对新人表达了不满。尤其是与江晚明进行亲密接触的司霖,再一次NG的休息时分,他直起身子,揉着膝盖站到窗边,被司霖含了大半天的裴泾殷勤地递上插了吸管的水瓶。他漫不经心地啜饮,一边用那张被撞得红肿的嘴唇,指桑骂槐道:“硬不起来就滚”。
风流如江晚明,过去从未想到,自己竟会在床上遭遇一场滑铁卢。
对此,他只能将一切归咎于首次来到GV拍摄现场。第一次见陌生同事就是裸裎相对,在全场的虎视眈眈下提枪上阵,而搭档的名字刚刚才从导演口中得知。
“我硬了。”江晚明走到他面前,为自己据理力争道,“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明明是你咬得太死了。”
比他略矮一些的司霖当即抬起头,将水瓶重重摔在阳台上,一时水珠四溅,正如他那双猫样的杏眼此刻噗噗往外冒的火星子一般:“你是什么东西?”
“准备仗着这张脸蛋,让我们大家等你的烂活?”
“陪你拍了一上午前戏才硬,插两下都搞得像逼良为娼,我真不明白景同哥为什么会签你这个家伙!原来的Jason人呢?”
“他说是因为……”
“大家回床上,我们重新开始啊,争取这条能过好吧!”见他们二人剑拔弩张的架势,一旁的导演连忙打圆场道。
江晚明只好将“另一位演员受不了公司头牌反复无常的脾气”这一理由咽进肚子,重新投入到第一次操逼这项挑战中去。
司霖不是他的菜,但平心而论,无论是浑身上下练得紧致分明的薄肌,还是漂亮但不失英气的五官,放在以前,身处夜店酒吧,遇到这样一张脸凑上来要号码的话,江晚明拒绝的语气应该会比较婉转,比如用“抱歉”而不是“滚开”。
不过今非昔比。
江晚明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成了多年商业骗局的始作俑者,在资金链断裂后畏罪自尽。更离谱的是家族墓地,竟然也作为抵押物置换现金流。富二代江公子一朝沦为负二代,为了给祖坟留一丝体面,走进出借人楼景同的宅邸,最后的本钱只剩下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和胯下的二两肉。
“几部片子,换一块地,分红另结,很划算的交易。”男人坐在沙发上,秘书将一式两份的合同放在茶几,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我是gay。”江晚明补充道,“对女人硬不起来。”
在国外读书那几年,没了家庭束缚,江晚明过得很是潇洒,生活西化的进度条顶至满格,如今没了父母,索性直接承认。
“这当然没问题,我们华士是一家GV公司,都是经过培训的演员,我们很专业。”一旁的秘书忙不迭说道。
今天来到片场才知道,华士的头牌是一个叫做司霖的双性人。
对于从小锦衣玉食的江晚明而言,失去家族的人脉,求职屡屡碰壁,揾食艰难,眼下除了这份工作来钱快,别无他法,只得硬着头皮上。
眼下轮到拍摄他与司霖的互动,纯粹肉贴肉操上一通的三人行,还带了一些动作粗暴的戏份。司霖的嘲讽言犹在耳,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江晚明面无表情地冷着脸,下身的动作契合着此刻外放的拍摄氛围,泄愤似的一下比一下怼得更重,直将刚才不可一世的头牌撞出了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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