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lay(双)是金主妈咪的约稿(2/2)
景阳皱眉,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穴口处溢出的清液,心想,师兄这怎叫等,该叫做熬。
阴阳之法,景阳先前听起师兄聊过,必是要双修。
景阳说道:“师兄,我也能助你修行此种道法。”
太平一怔,继而笑起来,好似同意了,抓着他的手,带他来到泉中。
景阳身上衣物未脱,仅是跟从着师兄,雾气又漫起来,他盯着师兄的后背,目光灼灼。
待到太平停下,两人已经离了岸边,到了泉眼中心,此处水温更高,景阳身上衣物也已在走动中被尽数打湿,沉重地贴在身上,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师兄。
......
饶是到了泉中央,做此番事,传出的水声,也倒是远远传开。
景阳神情专注,一步步按照师兄的指引所作,他常年习剑的右手修长、指腹生有茧,不曾想今日会用于此种途径。
修长的指节插进湿润的花穴,埋进去的三根手指在穴中抽动着。太平未去看水中情景,却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腿间两瓣阴唇,将淫秽之处暴露在师弟眼中,有温热的泉水顺着手指的抽插被带进去,触感十分不妙,但太平只是轻轻喘息。
他面色潮红,不知是因为这温泉冒起的热气熏得,还是因为这双修功法的效用,又或是因为师弟的触碰。
手指的指节又是没入穴中几分,这口女穴本就是额外生长之处,生得浅,因而手指进去得算是极深,太平偶有难以忍住之时,不由得叫出来,意义不明,声音却极为缠绵。
景阳闻声愣住,稍后他皱起眉,便专心地又研究起那口吐着汁水的穴。
手指退出穴口,他抓住师兄的手指,将两瓣阴唇分得越开,于是便看到了隐匿在其间的女蒂,豆子模样的东西被手指捏弄,却好似被极为呷呢地玩过一般,带起一阵急剧上涌的快感。
太平立不住,有些慌忙地将手掌抽离,搭在了景阳的肩膀处,随即他剧烈地颤抖起来,只觉似有电流般的快感窜过身躯,他眼下虚弱至极,当此时竟是险些摔进泉中,幸而被景阳揽住。
景阳注视着他,问道:“师兄,可有难处?”
太平未答,只是埋首在他肩颈处,由垂下来的黑发遮住了侧脸,景阳从前未见过他此番好似示弱的模样,现下觉得新奇,又不知所措,只等师兄暂且适应。
良久,景阳才见太平扬起头,说道:“......无事。”
景阳无条件地听信他的话语,既然师兄说无事,那就不再管,他单手抱着太平,另一只手掌又是向下探去,揪住了那凸起的女蒂,捻在手中,觉得它比起之前要滑腻许多。
太平低低地叫了声,环在师弟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磨蹭几下,好似撒娇。景阳怔住,稍等片刻后才松开阴蒂,手指分开女穴,沾湿了大片水液,却不知是泉中沾来的,还是那口穴潮吹后溢出来的清液。
已经足够湿润了。
景阳说道:“师兄,我进去了。”
太平轻轻“嗯”了声,便感受到下身一阵钝痛,眼下他被抱离水面,耳边都能听见性器挤进穴中所传出的声响。
硬热的性器一点点侵犯进去湿软的穴口,饶是先前做了准备,也是费了许久才进去,这口穴便于调养,却是窄小,性器尚且未完全顶入进去,就好似到了最深处。花芯被粗涨的阳具顶到,叫太平下意识地扬起脖颈。
他现下才抬起头,眼神似有迷离,好似要逃,双手攀着景阳的肩膀无力地抓挠着,只是景阳不解师兄的意思,只按着他的腰将他抬起来一些,叫师兄更好地呆着,这样的举动却是让性器侵犯得更深。
太平急促地呼吸起来,他摇头,掐住景阳肩膀的手指深深陷入,半晌才偏过头,凑在景阳耳边,说道:“景阳......慢些、不要这样呀——”
这声音太轻,好像被抽插时响起的水声盖过去,话语又被撞得支离破碎,只余下上扬而发颤的尾音。
景阳没有慢下来,也没有放轻自己的动作,他的心性透彻,眼下好似练剑,胯下的性器进出女穴的速度极快,撞得太平几乎发不出话来,方才在前戏中已然高潮一次的女穴好似又要被操弄到潮吹。
太平原先没有用过这口女穴高潮的经历,先前便已经是忍到极致,眼下却是被师弟操弄得不住喘息,自己的声音也控制不住,只娇声癫乱地喊着景阳,此时性器还在肉穴里抽插,撞得他叫唤师弟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景阳慢下来去听,知道师兄这是喊些胡话,他的手掌便从太平的腰间下滑,移至于腿根。
太平方才潮吹时双腿夹得极紧,现下被师弟的手掌捉着腿根时,便让景阳察觉到他就是连腿根都在痉挛着,性器更是被女穴吮吸得极紧,湿软的穴肉谄媚地环上来,好似肉套子般将性器牢牢箍住。
景阳并非不能动,事实上,师兄现下身体虚弱,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破开阻拦,进入到更深处。
“景阳......景阳、师弟......”
景阳示意自己在听,可是师兄只是咬着他的耳垂,声音迷乱地叫着他的名字,直到这时,阳具凶狠地顶入进去,龟头碾过脆弱的花芯,似乎撞到了更深处隐秘的小孔。
太平的呼吸越发急促,他亲着师弟的耳垂,哑声说道:“景阳、顶到了......唔、不想进去。”他感受到师弟的手松开了。
因为毫无别的支撑,景阳握住太平腿根的手微微放开,太平便摔下来,慌乱中只手掌下意识地将景阳的脖颈环紧了,花穴却是因为重力将撞到宫口处的性器直直吞没进去。
太平失声叫出来,等景阳去看时,才发现他是被操射了出来,小腹上沾了他自己射出的白浊。
再往下,他的两条腿竟也是剧烈地打颤,景阳伸手去碰,却被胡乱地踢蹬两下,力道不重,更像是胡闹着玩,也像是撒娇求欢。
景阳抬起头,未说话,太平在他肩处歇了阵子,方才凑近来在他脖颈处亲着,边亲着又好似很是委屈地说道:“小景阳,叫你不要进去啦。”
景阳觉察到他今日对自己的态度不同,不由得很是认真地辩解道:“你先前与我说时,与人双修,便要进去那处。”
“嗯?”
景阳说起,叫太平回忆起来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当时他想着景阳既然已经长大,便拿来画本教这个不谙世事的师弟,却未曾想那些知识现在会被作用到自己身上。
太平摇了摇头,他轻声笑出来,去抓景阳的手,景阳由着他动作,手掌边被太平带至小腹处,在粘腻的白浊覆盖下,手掌心亦是感受到他小腹处一块凸起。
性器破开了宫口,粗硬炙热的阳具进入了宫腔,现下停着没有动作,但是性器上的青筋却是突突地跳着,在子宫内显示着存在,男子原先并无这处宫腔,与这花穴一样是后来长出,皆是稚嫩青涩,便是被手掌按下,就有强烈的快感上涌。
太平低低地喘息起来,他的吻也变得断断续续,由景阳的脖颈亲到下巴,再到嘴唇,这时他被景阳反手握住了手掌,性器深深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