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双)一些师兄教师弟怎么c自己(2/2)
景阳摇了摇头,只是他天生对此般事不感兴趣,说道:“麻烦。”
“你成日呆在上德峰,倒像块被冷风冻住的木头。”
太平笑着说道:“我青山修的是剑,也并非叫人断绝性情的修法,你日后交了道侣,也不能嫌烦呀。”
景阳微微皱眉,问道:“师兄此法也是从旁人身上习得?”
那倒并非如此。
太平笑道:“嗯,我也与师弟一般,是从话本中所得。”
景阳:“那师兄为何与我提道侣之事?”
或是想到师兄日后也会如同他所言般交道侣——师兄不同避世的修士,他一贯享受人世风情种种,而道侣又不同师兄早早开峰收的徒弟,到底是二人之情——他这般想着,心底不由生出些怨怼来。
他认真说道:“我有些难过。”
太平歪头看他,师弟一向冷漠,情绪更是少之又少,于是他便亲了亲景阳的唇角,视作安慰。
女穴狭窄,天生不足,饶是丹毒作用、又被手指插了半晌,才勉强地含进多根手指。
太平教师弟道:“只是与你说日后交道侣该如此。”
“不过小景阳这么懒,谁要与你享鱼水之欢,倒是麻烦啦。”
语毕,太平解开景阳的衣物,手掌扶着师弟勃起的阳具,将要起身坐下去。
景阳见他手指颤抖,似是无力,便助他起身。
太平另一手环住景阳的脖颈,他趴在师弟的肩膀上,不时低头去看,乃至将女穴对准了扶着的性器,才喘气道:“进来,师弟。”
景阳按着他的腰挺身进去,硬热的肉柱顺时间被湿软的女穴吞入,顿时一股快感从交合处传来,景阳却不觉这人事有多叫人享受,只是看师兄的神情,觉得他像是被安抚过了。
性器进去得有些深,捅得花穴一瞬间抽搐起来,好似软烂的果儿被插开了,流出鲜嫩的汁水,淋漓的春液随着性器的那一下顶弄都淌出来,溢出花穴,染得交合的地方亮晶晶的,这股难以言明的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舒爽得叫人头皮发麻。
饶是话本上也未说明这时该怎办,太平环紧了景阳的脖颈,他眯起了眼眸,迟迟才从口中溢出一声喘息。
景阳问:“师兄,这是为何?”
太平哑声笑笑,说道:“嗯,这便是所说到了高潮。”他抓着景阳的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话语说得有些轻。
“女子的穴到了这种境地,穴里会传来股吸力,便会自主地吞进性器。”太平说道,“我定力不足,太丢人啦。”
太平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起来,说道:“师弟,我把你教坏了。”
话虽如此,过了片刻,他却问道:“舒服吗,小景阳?”
景阳不知觉该如何回答,只冷淡道:“嗯。”
太平缓缓支起身,手指点在景阳的肩膀上,有些困难地摇着腰使得花穴吞吐起性器来。
他方才潮吹过一次,妖丹作用强烈,修为又被废,这时面对起师弟的阳具,倒是还真有些困难。
景阳还记着助他双修之事,只掐着他的腰,听从他的话顶进去几次,很快就琢磨透了方法。
坚硬炙热的性器操开花穴,将湿软的肉缝顶得更湿更红,初习者又不知分寸,力道不知掌控,与人双修到底是像练剑一般,又快又狠。
太平绷紧了身体,掐在师弟肩膀上的手指又是收拢了几分,他扬起脖颈,顺着师弟每次抽干的动作闷叫出来,声音压低,但在寂静的洞府中倒显得淫乱而高亢。
他此时还记得要引导师弟,才攀着师弟的肩膀,手指颤颤巍巍地去抓景阳的手掌,喘息道:“景阳呀……不止要这些——”
景阳停了动作,面无表情地等他说。
太平牵着他的手掌,去揉弄被操肿的阴埠,又是说道:“交欢的时候,也要抚慰此处。”
景阳“嗯”了声,继而挺胯。
太平才放松,猝不及防地被重重地撞击宫口,他尚未叫出声,接连几下快速凶狠的撞击下后,便被师弟的性器肏开窄小的宫口,进入了宫腔。
景阳这时停住了动作,他意识到师兄的情况不对劲。
太平埋在景阳的颈间,战栗起来,手指胡乱地抓挠着他的手背,话发不出,只从腹腔中发出几声近似求饶哭泣的闷哼,连双腿都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腰身,好似缠紧了不叫他动弹。
“师兄?”
半晌,他的师兄才抬起头,眸中含着一潭春水,好似要哭,他不觉着师兄会哭,却又不知道该做何,只好停下动作来等。
太平迟迟才缓过来,他含笑说道:“师弟,太心急、太不耐烦了。”
景阳眨了眨眼,像是求教般问道:“那该怎么做?”
太平抓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小腹,说道:“这里便是生育的地方。景阳,叫你射进来阳精在此,你的道侣就会生孕。修道者飞升要了结因果,你便要小心不得留下子嗣。”
“哦。”
景阳又动,却看见师兄拿手抚慰着自己前方的阴茎,他似乎将要射精,女穴里的宫腔又被性器反复地插干捣弄,也好似要丢了。
秽乱淫靡的水声更重了。
太平压低了声音,只趴在师弟肩上叫出来,一声声听得景阳出神,胯下的动作却是越发加快。
很快,他前端交了精,又在同时极快地被师弟的性器送上了一次高潮,热潮再次席卷而来,叫他浑身都蒙上了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