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厕所里的娱乐( 鞭打 对镜RX 耳光)(2/2)
沈豫和似是有些失去性欲的恐慌,紧接着随随便便在自己的上身能碰触到的地方迅速落下几鞭子,散鞭的鞭身皮条本来就多,这下被他乱打一气,鞭子就如同暴风雨里的雨珠冰雹,重重的击落在他的身体每处,胸口,小腹,肋骨,侧腰,让他痛的差点一时没站稳,身体前倾,一只手还好扶住了洗水池,不然下一秒很有可能受到重创的,就是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的他的下巴了。
所有的疼痛如炸弹一般在他的身上尽数四散开来,让未谙世事的后背都感受到了来自身前的疼痛,疼得沈豫和本就不顾及廉耻,双手扶着洗水池,都没有空注意鞭痕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究竟有多错综复杂而美丽,把尽数精力都用到了喘息身上。
久久未能消散的疼痛如同压在他胸口上的一颗巨石,让他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在胸腔之下也不知道自己刚刚那么粗鲁地打击到了哪个位置,疼得他抓耳挠腮,好想找到身边的一个支撑点,可惜光滑的洗水池并不足以让他泄压式的抓挠,除了疼痛的叫喊声之外,他别无它法。
这次好痛啊。缓了有好长的时间,呼吸都有些困难,再加上现在微微一动,一牵扯上身任何部位的皮肤就能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感,他本来不想继续了,可是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身体并不承认这种疼痛带给他的快乐,虽然阴茎还是直愣愣地挺立着,但并没有到达可以让他射精的程度。
他此时已经不是疼痛带给他的难耐了,更多的是心灵上带来的心慌,一下一下猛烈跳动的心脏似乎已经提到了他的嗓子眼,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心脏泵血的每一个瞬间,这也牵动了他脑内的急切。
这种感觉并不舒服,甚至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让他心慌,让他心杂意乱,然而全身的疼痛似乎还没有尽数消退,胳膊上,大腿根的红痕还触目惊心地展示在他面前。
沈豫和动了动他全身只能动得脖子,眼睛不知何时蒙了一层水雾,他就是个泪失禁体质,也因为管不住自己的泪腺闹过不少笑话,这让他觉得无比耻辱又有种自己把自己打哭了的羞愤。
看着镜子里面自己全裸的身体,已经看不出鞭痕的行踪轨迹,身上由于他的多重打击,已经变成了一大块一大块的粉红,只有消退疼痛的几处地方还能零星看到条状的伤痕,这并不让他感觉可怕,反而有一种弥留的快感。
散鞭被他刚刚一阵疼痛之中,下意识地扔在地上,沈豫和喘着粗气,想弯腰去捡,然而仅仅是这么一个平时做过千次百次又很简单的瞬间动作,几乎牵扯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神经。
刚刚被照顾过的地方,疼痛未消散的地方,甚至碰都没有碰过的地方,所有的刺激都在他的大脑内扩散百倍万倍。
本来还想尝试着去捡,结果刚刚脱离洗水池那一刹那,他差点一个滑倒,重重地栽在地上。
自己把自己打的动弹不得是一种什么感觉,对于平常人来说觉得可能是变态,但是一联想到这种结果,只会徒增沈豫和的兴奋,眼看着就要射精,即使他自己带给自己的那个疼痛已经变得难耐万分,但还是要尽力压制,为了性欲。
动弹不得的他还在努力地观察镜子中的哪一寸肌肤是完整而白皙的存在,只有胸部乳晕周围这一小块痕迹还是没有被照拂到的领地,他咬了咬牙,抬起一只胳膊向自己的右乳头伸去。
轻轻地揉搓两下,不知道是不是相较于身上其他疼痛,这点来说简直就是芝麻大小不在话下,沈豫和抚摸捏揉了半天,也仍然平复着没有挺立。
看着自己揉自己胸的样子,即使冷静如他,即使脸再大也不可能不要脸到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脸颊和耳根逐渐染上了与身体上伤痕不一样的酡红,他也是高潮心切,心急射精,一咬牙狠狠地一掐自己的乳头。
“啊啊!”本来还扁平无力地瘫在胸前的乳头被这么猛烈的刺激,也是身体的条件生理反射般终于给了他个面子,直愣愣地耸立在他的胸部之上,和另一边没有感觉的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不是第一次捏自己的胸,但绝对不是次次都来,这种激烈的乳头刺激比撸射鞭打什么的更难耐,同时也更不易压抑惊叫出声喘息,他只敢在像这种没有人的情况下,为了达到最极致的性欲,才破例一般地给自己施虐,当然效果显着,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
随着睾丸和小腹内袭来的感觉,他的阴茎逐渐变得饱胀,能感觉到精液已经占满他的柱身内,临近端口。
如果没有鞭打带给他的性欲,如果没有SM受虐带给他的欲望。他甚至可以说自己就像一个性冷淡,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才能勉勉强强地射精。
好不容易看着自己,眼瞧着就要到达临界点,沈豫和顾不得任何心理作用,顾不得任何羞耻,也顾不得身上任何疼痛,发疯式的极速撸动两下,骨骼分明的指节,和搓磨龟头的大拇指让他下身更加充血,可是不够还不够,即使现在自己已经疼得喘息,呼吸粗重,但还不足以让他喷涌。
性欲临头的男人总是很冲动,谁都是为下体服务的动物。他掰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手,整个身体匍匐在洗水池前,让小腹正好卡在台子的边缘,冰凉的洗水池摁压着他前身遭受击打的每一寸肌肤,末端更是抵住他的睾丸,让他感受着那种自然而然的下坠的沉重。
疼痛席卷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禁难忍地闭上眼睛,就连太阳穴都有些被冲击得眩晕,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把后面干涩的屁眼露出,一时间暴露在这有些温热的空气中,让他更多了一种刺激。
没有想太多,顾不得其他三七二十一,更没空想什么润滑扩张不扩张的,他在盛书文面前矜持得很的一个人更不可能在厕所里面屯什么润滑剂。随便沾了沾水湿润了他的食指,没有多想就朝着自己的屁缝探去。
冰凉的水击到他的穴口周围,让他做出应激反应,甚至让他更加不自觉地夹紧后庭,沈豫和狠狠地咬着牙,眼睛紧闭,面部扭曲,并不在乎身体做出的排斥,用力地把手指捅入自己的穴道。
即使手指很细,但是突如其来袭来的一根异物还是如巨物一样,让他感觉到不适和排斥,排斥的方法就是夹紧自己的手指,几乎都快要绞断一般,随之而来后庭袭来的撕裂疼痛也终于让他到达了射精的欲望点。
一股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他的马眼渐渐溢出,此时全身紧绷,神经敏感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液体顺着自己的龟头,冠沟和柱身一点一点地流到睾丸,可能有些散落但他不知道,只知道那液体就像逐渐蔓延的毒药,又像寻徐窥探的毒蛇,一点一点侵蚀着在他身上蔓延,在他身上爬行,所经过的每一寸被鞭打过的皮肤,都忍不住地颤抖。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前几次偷着在床上撸管或者抠屁眼,都没有感觉这么爽过,全身无力的感觉让他下身甚至想一下瘫软到地上,如果不是双手还把持着洗水池边沿,他肯定自己现在已经跪在地上,靠在墙边。
气喘吁吁地趴在台子上缓了好一阵,他能感觉到自己面部都有些湿润,果然好不容易撑着身体站起来照着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头发凌乱,身上还带着清晰可见的鞭痕,如刚刚被凌辱了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抓着强奸了。
想到这儿,他试探性地伸出手,看着那只沾染着自己后庭的分泌液,又还带着没有干涸的水痕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随即对着镜子,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巴掌打出的清脆声是任何鞭声无法比拟的,事实上每一种工具发出的声音对于爱好它的人来说都带有不能言喻的情色。
沈豫和其实喜欢用手打,他喜欢那种被人照顾,被真正有温度的东西虐待的瞬间,只可惜那太耗费体力,自己打自己的手疼不说,光是举起巴掌打屁股仅仅二十下就能让他胳膊酸疼,根本抬不起来。
事后余兴的耳光还是可以的。然而这一耳光下去变得已经不是事后了,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依靠疼痛射精的缘故,对于一个恋痛者来说这就是最极致的享受,所以,经由他自己刚刚扇的那么一耳光,他又勃起了。
看着那根还留有精液的阴茎,他犹豫这次是撸出来还是接着打出来,正准备弯腰去捡地上被他遗弃的散鞭,突然全身紧绷的他似乎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他听到的不是错觉,宿舍门似乎被人接连按动了好几次门把,他甚至都听到隐约从门外传来的诧异声:“沈豫和不在吗,这宿舍怎么又锁上门了?”
盛书文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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