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真的不正常（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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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苛的眼睛在黑暗里特别亮，像是在筹划什么大事一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段成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紧皱着的眉头也松懈下来，发出不大不小的打呼声。
“好想操你……”秦苛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闭起眼，深呼几口气，颤抖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克制……”
克制……
一定要克制……
再睁开眼时，他的眼底滑过一抹血光，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冷静。
——
“醒了？”秦苛推门走进来。
段成吁出一口气，松松肩膀：“谢谢你昨天把我留下过夜啊。”
秦苛手里拿着一杯热牛奶：“早上一杯热牛奶，一天神清气爽。”
段成笑了笑，拉开被子：“我先下床……”他看着大腿内侧的一处可疑红色痕迹，抬眼看了看秦苛。
秦苛微垂着眼，没有表情。
应该不是他吧……总不能被人插了之后思想也成这样吧……
段成晃晃头，拿过他递过来的杯子：“谢谢，真的是麻烦你了。”
段成喝完牛奶，下意识舔舔嘴角：“给。”
“……嗯。”秦苛的眼睛随着对方的动作滑动几下，也就扭过头，简略道，“先随便放下吧，我还做了早餐。”
“哦。”段成跟着秦苛出了房间门，入眼看到的景象差点让他下巴脱臼。
不是，这是家吗？这是房子吗！
书架环绕着整个楼梯层，昏黄的垂吊灯直接垂到了第二层楼，脚下的羊毛毯真的是羊毛毯……
“外面还有小花园，你喜欢的话可以过去看看。”秦苛笑着说，走入餐厅。
段成摆摆手：“不用不用……”
这个小花园肯定不是‘小’花园。
“你不喜欢？”秦苛脸上的笑容僵了几秒。
“不是啊。”段成说，“吃完饭我想去趟我爸那里。”
秦苛握着刀叉的手猛然攥紧，不过立刻就松开了：“可以，我十点左右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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