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箱带走(时间线是安冽20岁,楚彦17岁)(2/2)
“你这奴隶看起来傻了吧唧的,不像会伺候人的,你手段也不行啊。”
“哈哈,”安冽干笑两声,“所以这不是想跟老哥学学。”他神色如常,心里却气的磨牙。
操,嫌楚彦傻?那倒是别他妈的总往他身上看啊!话又说回来,楚彦要是傻,整个安家就没有聪明人了。
似乎是对安冽的回答满意了,面具男把行李箱拉到身前放平,输入密码,露出了里面的一片春色。
箱子里的人全身赤裸,被鼻钩和口塞弄的面目扭曲。束带和绳子不规则的绑在身上,有的地方松松垮垮,有的地方又勒的特别紧。
屋子里的光线不算亮,但因着箱子被忽然打开,箱子里的人还是被刺得眼睛一痛。
浑身上下只有小腿没有被捆着,他不敢矫情,艰难的蠕动着从箱子里爬出来,挪到那个肥胖男人的脚边,用自己的脸去蹭那男人的皮鞋。
安冽看的直想皱眉,心想这狗东西的品味可太差了。
箱奴的口水和鼻涕一起蹭在面具男的皮鞋上,男人嫌弃的皱眉,一脚直接踢在箱奴头上:“死奴才,脏死了。”
那箱奴被踢了一脚,瑟瑟缩缩跪在一旁,头压的及低。
安冽想象了一下楚彦努力从箱子里爬出来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寒。
没眼看,没眼看。
楚彦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那个箱奴。他平常很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安冽就额外不喜欢他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什么人身上。
“怎么样小奴隶,把你也装箱子里试试?”安冽挑起楚彦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似笑非笑。
楚彦把眼睛收回来,看了安冽一眼就又垂了下去。安冽习惯了他不爱说话,以为这事就这么结了,就在他打算继续跟那个面具男套话的时候,听见身下人说了一声:“嗯。”
嗯?真想玩???行吧。
“老弟,这想怎么玩还得听他的?”面具男嗤笑一声,“你也不行啊。”
安冽敷衍一笑,继续跟面具男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楚彦又开始觉得困,索性就继续趴在安冽腿上睡了。
楚彦醒的时候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还是黑的,他试着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束缚住,四周也都被围了起来。试着动了动手指,他发现手里面是一个绳结,是安冽绑他常常会用的绑法。那绳结是个活扣,握在手里,如果觉得不舒服了就可以自己解开。
有时候安冽不满楚彦只能跟他分房睡,就会把他捆成这样,然后再把他丢回他房间的床上。
他记得自己睡着之前是在交易会的会场,现在可能已经回主宅了吧。他放任自己感受黑暗和被束缚的感觉。书上说人在面对黑暗和未知的时候会感到恐惧。但他此刻却没有什么感觉,他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病,又有多少是因为他知道安冽现在一定在身边。
箱子隔音很好,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他喜欢这种被安冽困住的感觉,喜欢安冽对他所有所有的监控。他知道自己终端的所有信息都会被安冽看到,知道安冽时时刻刻都在查自己的定位,知道自己会被安冽放监听器。
他默许了安冽对他所有的明里暗里的渗透,甚至有时候会主动捡起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掉出来的监听器,放到口袋里。
楚彦有时候想,自己这样的性子,如果不是遇到安冽那样强势到变态的人,也许根本就不会跟任何人亲近吧。
他在箱子里被安冽牢牢束缚着,狭小的空间和黑暗带来的加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楚彦安冽对他的控制。他脑子里一幕一幕闪过的全是安冽。安冽抱他的样子,安冽打他的样子,安冽绑他的样子,还有安冽和他做爱的样子......
安冽......安冽......安冽......
......
安冽打开箱子的时候楚彦睡的正香。呼吸匀畅,睫毛轻颤。
那狗东西也不靠谱啊?说好的长时间的幽闭能让奴隶害怕呢?这怎么睡的比在会场还香?
可是,这样的楚彦真好看呀。
他睡着的时候就没有了平常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气氛,反而柔软的想要让人把他一把揉碎。
安冽蹲下来,轻轻吻了吻他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了床上。楚彦感到有人把自己抱住了,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又睡了过去。
安冽抱着他很久很久,天快亮了才舍得把人抱回到楚彦自己的房间。
......
那天安冽跟面具男套了不少话,后续的抓捕与清扫也很顺利。面具男知道安冽真正身份的时候几乎要惊掉下巴。
“你...你...你是...”
"快闭嘴吧,我是你祖爷爷。"安冽随手剥了个橘子吃。
“那...那...那天个奴隶是...是...”
吃完了橘子,安冽把橘子皮塞进那男人嘴里:"那是你祖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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