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1(2/2)
“感觉不妙。”沈灼清猛的抓住骆年珵的肩膀:“你确定?”
骆年珵不顾沈灼清的质疑,神情怪异:“殿下,没时间了……”
“骆年珵!”沈灼清一把将他掰过来,一掌将他掐着,眼里藏着杀意:“你怎敢!”
说实话,沈怀洲被吓到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阿清,有话好好说。”沈怀洲双手扒拉着男人有力的大掌,看着骆年珵黑紫的脸色,生怕骆年珵死了。
“殿下来不及了,这本身就是件……件冒险的事……”骆年珵闭上眸子,眼看就要窒息。
沈灼清强忍着怒火,松开了骆年珵,骆年珵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边调整自己一边向前方走去:“殿下,抱歉,如果平安的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走。”
沈灼清压着杀心,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然后冷冷的下达了指令。
七人加快了速度,周身的杂草逐渐变矮,不远处有一个木厅,隐隐约约的,中间有一个囚笼。
骆年珵见状,快速的向前跑了过去。
“阿父!”
白衣男人跑的很快,其余人都追着,离近了才发现,那巨大的铁笼之中,里面放着一个坛子,坛子上方是一颗头,脏乱枯燥的长发已经长的和周边的杂草融为一体了,黑色的发遮住男人的脸,唯独露出来的就是一双混沌不堪的眼睛。
“阿父!”骆年珵哽咽着:“阿父,珵儿找到你了……”
骆年珵跌跌撞撞的跑过去,双手抓着铁笼,满眼猩红,曾经那个慈爱意气风发的师父,如今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
“额……”里面的男人眸子转了转,木木的瞪着前面的白衣男子。
“阿父,阿父,我是年珵啊!骆年珵,您亲收的弟子!”骆年珵红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翡翠瓶,将液体滴在铁笼上,那铁笼瞬间融化。
“阿父!”骆年珵冲了过去,他颤抖着手,轻轻的撩开了坛中男人的发,他很苍老,皮肤松松垮垮的,眼里混沌早就无光,即使被做成了人彘,坛口还挂着铁链,从坛中散着股股恶臭,可骆年珵好像闻不到一样,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
“珵儿……阿父就知道你会来的……”坛中的男人艰难的开口,眸子微微上抬,一眼就看见了沈怀洲。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般,乌氏张着嘴,喉咙里发出“滋滋呀呀”的声音,沈灼清看了一眼,然后握着沈怀洲,走上了前。
“国师,我们先把前……你阿父带出去,他看起来不太好……”沈怀洲被前国师盯的浑身发抖,那人看他眼神明明混浊,好像沼泽里的一条毒蛇缠住了他,明明男人已经变成人彘什么也做不了,可沈怀洲还是怕,不知道为何就是怕。
“阿清……”沈怀洲抓住了沈灼清的胳膊,然后躲在了他的身后,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呼吸变得急促,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恐惧……
“怀洲……”沈灼清看出了他的不适,然后冷声道:“骆年珵,你师父周身可有什么蛊?”
骆年珵摇了摇头:“没有。”他红着眼,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快准狠的一刀砍在铁锁的环节处,“卡擦”锁链断了,然后又将乌氏那与杂草融合的头发斩断。
“咯咯咯咯……”乌氏控制不住的大笑,坛子竟然也微微的抖动,乌氏浑浊的目光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了光,乌氏张着皮皱的嘴,阴森森的对着沈怀洲笑着:“沈念,好久不见。”
!众人一惊,玄扶上前一步:“果真是你给沈念下了蛊,让他丢失记忆!”
乌氏咯咯咯的笑着,干枯血红的眼睛流下了几滴血,眸子死死锁着沈怀洲,声音嘶哑难听,好像濒死前的枯鸟:“不应该是沈念,如今应该叫你沈修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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