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2/2)
驻守南蛮边陲的沈璟率领大军,逐一击破叛军,亲手斩了池铮头颅,平定了匈奴突厥的进攻,平定了这场战乱。这场战乱也使沈震的皇后大邕朝的第一美人宣柳州失踪,至今追寻无果。
沈震最终也被蛊毒反噬而亡。皇帝归天,太子继位,可悲的是沈震终日沉迷巫蛊之术,并没有什么子嗣。
最后继承王位的便是沈震的亲弟弟沈璟,改年号为玄德,也是如今的皇帝。
沈璟继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处死当时的大国师,据说当时国师被处死,满天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黑鸦成群,刽子手不敢行刑,是沈璟亲手持刀,砍下了国师的人头。
沈璟身着龙袍,手持利刀,冷白的脸上溅上了黑红的血花,目光阴冷,深色威严,声如浑雷般大声道:“日后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者,死!”随后下令焚杀了众多行蛊之人,甚至举兵进攻南国。
时至今日,根本看不到会行蛊术之人。
可如今,沈璟竟然重新设置国师之位,其地位还如此之大,宫内外不禁大震。
“哦?这次边国进贡和祭祀大典在同一日?”沈怀洲看着来报的宫人,吃着糕点不禁一怔。
每年边国都会进贡,可这祭祀大典不同,自从沈璟继位,祭祀从原来的一年四次变成了三年一次,祭祀大殿也应该在一年后,不知为何父皇竟要提前。
这些日子沈怀洲倒是清闲,整日整日的蒙在自己的东宫,早朝也是告病不去,朝中大臣们互相看着使了个眼色,什么告病,估计又是老毛病犯了,又在东宫里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呢!
“殿下,您就当真不在乎那些人如何说你?”段思柒在沈怀洲身边不足半月,规矩还没学全,但是他打探消息倒是一绝,看着沈怀洲悠哉悠哉吃着糕点,心里比他还急。
“知道又能如何?”沈怀洲吃着黄金琉璃饼,翘着二郎腿,这朝中大臣比那街头的妇人还要长舌,半月未上早朝,那尚书侍郎大夫等,都不知道参了他多少本,但那又如何,想想沈灼清奇奇怪怪的举动,这些屎盆子扣自己头上又有何妨?
沈怀洲拿着镜子,看着镜中俊美的容颜,只怕和那沈老六在见几面,清白不保啊。
“太子殿下,您这样躲着信王殿下也不是办法啊,话说您为什么要躲信王殿下呢?”小柳儿给他扇风,这半月,沈怀洲日日夜夜都在东宫待着,逗逗鸟赏赏花,和之前冥思苦想讨好沈灼清的形象判若两人。
沈灼清来过东宫几次,都被沈怀洲以感染风寒怕传染给沈灼清的借口拒绝了。
沈怀洲撇了撇嘴,想起那是情景浑身发怵,装模作样的摆了摆手:“这你们就不懂了吧。”
小柳儿,段思柒和狂吃糕点的谢岚夕齐齐望向他。
沈怀洲:“……”
“殿下,那十日后的祭祀大典,您要如何面对信王殿下?”段思柒直勾勾的盯着沈怀洲,他向来都是会看眼色之人,这两人之间定是有什么猫腻,那日之后,太子殿下对沈灼清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与其说是不想见他,不如说是怕见到他。
“额……本宫怎么就不能面对他了?”沈怀洲一甩袖,别过脸,严肃道:“本宫就是觉得,本宫是太子殿下是他沈灼清的兄长,哪有兄长处处讨弟弟开心的,让本宫甚是失了威严,怕六弟恃宠而骄罢了。”
“?”谢岚夕又拿了一块儿糕点,这“恃宠而骄”这个成语是这样用的吗?
小柳儿没怎么读过书,只是觉得这句话怪怪的。
段思柒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心里却道:
“传闻宫中太子与其他皇家儿女不和,当真如此,可怜太子殿下还要讨好他们,明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却要讨好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好心痛,太子殿下您放心,您身边有我这么一个衷心耿耿沥胆披肝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坚忍不拔全心全意肝胆相照赤胆忠心一片丹心尽忠报国忠贞不渝矢忠不二……的好属下,我定是不会让他人伤害你的。”
沈怀洲看着段思柒一脸“休想瞒我”的表情,额头冒汗。
“原来太子哥哥不见我是这个原由,并不是什么感染风寒怕传染给本宫。”磁性清冷的嗓音从后面幽幽的传来,语气略显不悦。
?!沈怀洲猛的一回头,只见沈灼清一袭黑色锦袍,趁的冷白的肤色略显病态,深邃精致的五官,玉冠束着的高马尾随风飘扬,整个人意气风发却又阴郁。
“你,你怎么进来的?”沈怀洲猛的起身,把正在给他扇风的小柳儿吓了一跳。
段思柒一脸戒备,护在了沈怀洲身前,这人绝对不简单。
“四哥这是何意?”沈灼清不悦的撇了一眼段思柒,嗓音懒懒的,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沈怀洲。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沈老六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他叫他四哥咳,但为什么有种感觉要把他吃了一样。随后表面上镇定自若,咳了咳道:“思柒,不得无礼!”
沈灼清浅笑:“四哥,我是来还东西的。”
沈怀洲不解,什么东西?随后几人盯着沈灼清慢悠悠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叠着整整齐齐米白色的丝布。
随即沈怀洲瞪大了眼睛,大吼一声让他们三个退下。
三人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谢岚夕临走还不忘拿了几块糕点。
沈怀洲一脸惊恐看着沈灼清,这厮莫不是变态,他为什么把自己的亵裤揣在怀里,擦!
沈灼清挑眉,缓缓逼近沈怀洲,眸子变得深沉,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真丝的布料,唇角上扬,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力:“那日四哥走的太急,让六弟我好生思念。”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