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惩罚木马上体验自身体感飞机杯,小叶被前后夹击堕落(1/2)
经纪人陆凌正在悉心地为超时工作的叶洵处理身上的伤口。
小叶实在是累坏了,累得陆凌继续用那管上次被他嫌弃得不行的药膏都没被疼醒。
陆凌看着那管仅仅处理了一次伤痕就见了底的药膏,心里直骂祁秋禽兽,竟然真的只守着不见血的底线,巧妙地让鞭痕陷入在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肤透着血色的状态。
安顿好叶洵后,这小子依然沉浸在梦乡中。
叶洵这次可遭了罪,屁股上的旧伤还没好,前胸的鞭痕就接踵而至。
于是陆凌只能垫了好几个枕头在他身侧,尽量让他平衡在侧躺的姿势。
甚至出现了填充物不够,陆凌拿着他自己的车用靠枕充数的情况。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凌深刻理解了带崽的辛苦与快乐。
祁秋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他被侵蚀了脑神经似的感觉头痛欲裂。
这梦实在太长,混乱得什么该出现或不该出现的回忆都一股脑地涌入大脑。
他看到自己正在性虐待叶洵。
一段只有几秒钟,但却无比清晰的影像几乎是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是叶洵最接近失神的状态,躯干的形态已经完全被快感所掌控了,露出了他刻在了骨子里的奴性。
祁秋还听到他求饶着叫自己主人。
怎么最近越不想再提起的往事,就越是往梦境中去?
祁秋承认自己对叶洵还放不下,但这毕竟是单恋,自己居然频繁地梦到死者,这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
“医者不能自医,我建议你去看个心理医生吧。”
祁秋的同事这样劝解他,平常他可能会不当回事,但这梦境在自己清醒时残留在脑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这只能权当是自己无解的问题了。
叶洵出现在祁秋面前时,他正拿着挂号单候在医生的办公室前。
他看起来忧心忡忡的,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压抑。
人流从叶洵身边匆匆穿过,孩子的哭闹声,大人的细语声不断钻入他的耳膜。
过于嘈杂的声音混合着让人不舒服的医院那股萦绕在空气中的淡淡消毒水味,痛苦得让叶洵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叶洵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待他终于适应了这陌生的环境后,站起身来发现祁秋正好结束了咨询。
“学长,你还好吗?”
叶洵并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梦境中会出现这么多的无关者,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跟着学长去看病。
但比起这些,他更好奇的是学长怎么会看心理医生。
祁秋的脸色跟进入诊室之前并无区别,但在看到叶洵关切的眼神后,紧绷的脸还是缓和了一瞬。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总容易做一些奇怪的梦。”
祁秋轻描淡写地半说谎半真实地诉说出了自己的症状。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叶洵听到“奇怪的梦”时心脏像停跳了一拍似的,急忙避开了祁秋的目光。
“你怎么这个反应?”祁秋后知后觉又说,“你别想太多了,没你想得这么严重。”
直播间的色鬼听到阳间的人居然能通过梦门的方式在现实中想起与阴间的人的接触,第一次开始了大规模讨论起直播内容以外的话题。
“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阳间人还会有记忆?”
“这有什么稀奇的,难道你做梦醒来之后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叶洵在走出医院的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祁秋看着他呆滞的眼神,没再开口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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