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 探监（2/2）

“看来是肯定了。”

科特紧咬牙关。他当然想要确认大家的安危，但他如何以现在的面目示人？狱卒们变着法子蹂躏他的胸部，令他愈发敏感。然而若是几天不碰，胸前便又胀痛得寸步难行。到后来，科特几乎已默许了他们的胡作非为。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发现你。”沃夫冈将沾满乳汁的手指塞进微张的嘴唇，“你只需要跟在我身后，一句话也不用说。”

科特心脏怦怦直跳。虽然不清楚沃夫冈为何突发奇想，但这毫无疑问比没有要好。甜味弥漫，舌头被指尖夹住，科特咿呜着点头。

沃夫冈是行动派。在又一次被撞击愈发敏感的肉壁而高潮后，沃夫冈带着双腿还打颤的科特离开了木屋。行走在黑暗间，浑身尽是指痕和乳汁，双腿间还夹着下流的白精，而腹中怀着敌人的血脉，想到即将这样见到以前的士兵，科特低着头面红耳赤。

他们从监狱的后门进入。像是早已串通好了一般，巴德利和马尔斯等在那里。他们迅速替科特裹上了衣服，不透光的深色布料下，一圈又一圈黑纱将身体紧紧裹住。连面纱也一并戴上后，刚才还赤身裸体的科特像是镇上的修女般严肃。然而无论如何多少布料，也遮不住胸部和孕肚的轮廓。

他被打扮成前来监督监狱管理的贵族。沃夫冈他们并非能无法无天，时而有人会来拜访，查看囚犯们的待遇是否到位。当然，他们的关心也只是敷衍。

科特紧张地跟在沃夫冈身后走过长廊。囚犯们懒散地靠在墙边或躺在地上。他们面黄肌瘦，目露凶光。当注意到科特身体的轮廓时，却都惊讶地瞪大眼睛，直直落在那对突出的胸部上。甚至有人魂不守舍，口水都流了下来。

科特面色窘迫，幸亏有蒙面将他挡得一丝不漏。他低头加快脚步，紧紧跟在沃夫冈身后。只要一看见那带血的棍子，囚犯们便退避三舍，纷纷缩了回去。

沃夫冈忽然站定脚步，用长棍咚咚敲了敲监狱的栏杆。声音远远回荡，科特心头一跳，抬起头来。

他在出声前迅速遮住嘴，眼眶却几乎流下泪来。如果不是沃夫冈的动作，他不敢相信那是他认识的士兵。一个孩子病恹恹地躺在破烂的草席上，双眼紧闭，两个同伴在旁边照顾他。但从瘦骨嶙峋的手指和苍白的嘴唇看来，科特知道他时日无多了。

听见敲杆的声音，士兵抬起头来，畏惧地看向沃夫冈。他们的身上都有鞭子抽打的新鲜痕迹，但比起周围的囚犯略要好些。沃夫冈哼了一声，从栏杆的缝隙中递过乳白的液体。

士兵小心翼翼地接过乳汁，同时也注意到了狱长身后的科特。只是眼神对上的一瞬间，科特迅速低头移开了视线。他不能表现得太过关心，他们一定会发现已面目全非的自己。

士兵脸上闪过疑惑的神色，张口似乎想问什么。但同伴的伤势终究赶在了前面。他低头跪到躺在地上的少年身边，将杯沿接近干裂的嘴唇，小心倾倒。

昏迷中的少年凭着本能慢慢地小口咽下乳汁。比起监狱猪食般的配餐，新鲜的乳汁显然富有营养。

谁也没有出声。狭小的牢房里回荡着婴儿般无意识的吮吸声。他曾经的士兵正在靠喝自己的奶水续命，这样的认知令科特不知所措。在进来前他曾经想过，如果能帮助他们，他什么都愿意做。乳头感到骚痒，那干裂的嘴唇吸的仿佛不是杯子，而是他自己的胸部。心脏突突直跳，科特下意识将衣服裹得更紧。隔壁囚房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仿佛即将冲破笼子咬上来。

他紧紧夹着双腿。如果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他们会要求自己给那可怜的孩子喂奶吗？不，即使不要求，科特也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是他害得这些少年在这里受苦。

乳汁被慢慢喝光了。草席上的少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睫毛颤动，将醒未醒。但沃夫冈他们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再待下去只会令人生疑。士兵将缺口的杯子还给沃夫冈，又急急去观察病患的状态。

“真难过啊，”沃夫冈摇了摇空杯，“我好心帮你们这么久了，你们还是不肯考虑一下吗？”

“这是两码事，”士兵冷着脸，“科特将军已经英勇殉国，我们永远不会原谅你，也永远不会投降。”

科特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以为沃夫冈会就地抖出他的身份，但男人只是冷笑了一声。

“我很快要离开这里了。”沃夫冈贴近栏杆，“至于下一任狱长……能让你们活多久呢？”

他哈哈笑着，“我们该走了，夫人。”他忽然靠近低语，随后转身离去

突兀的称呼令科特颤了下。士兵脸上闪过一丝绝望的神色，想必他没有认出自己，以为他和沃夫冈是一路人。他们很年轻，死亡对他们还为时尚早。科特十指紧握，脚步退却，眼神却不忍移开地上略微恢复了呼吸的少年。

他踟蹰的模样引起了士兵的注意。迟疑的目光再次落在他的身体上。“请问……”对方犹豫着，终于开口。

科特忽然惊醒，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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