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3手术（2/2）

他的嘲笑令科特更是羞臊，背上的汗水都浸进了巴德利的衣服。原本因虚弱而苍白的嘴唇竟被逼出了几分鲜红。

逗弄适可而止。球头的细木槌从穴口探入，缓慢探索肉壁。科特身子一抖，发出呻吟，已是覆水难收。

木球戳在内壁上一点时，科特仰起头，穴口瞬间如泄洪喷涌出水流。马尔斯见状，更是加大力气摁住狠狠旋转。科特尖叫着摇头，尿得更加厉害，双腿几乎要挣脱巴德利，但被死死按住，最终徒劳地滑落身躯，呻吟也变作断断续续的哽咽，蒙眼的灰布上浸出了浅浅水迹。

树根附近的土壤被浇透了。一场漫长的失禁令科特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他现在可以挣扎了，但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浑身松快，憋了整天的气终于吐出来。

马尔斯慢慢抽出木槌，临走前还不忘忽然往回戳一下，顶得科特一激灵，张嘴发出无力的呻吟。

“哭得还挺厉害。”

巴德利甩了甩湿润布条，似笑非笑。“如果你再不吃，我们就收走了。”

眼眶通红的科特赤裸坐在桌前，低头看着盘子里的汤水。狱卒说是带来食物，也不过是一些残羹剩饭，与狱中囚犯同等待遇，有比没有要好。但刚才的失禁令他头脑茫然。他仍然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坐着发呆。

“不要浪费食物。”马尔斯从他面前抽走了盘子，“如果你好好吃完，我就告诉你一点你士兵的消息。”

科特睁大眼睛，忽然回神。他尝试吃点东西，但马尔斯已经将盘子放在了地上。如果他想要再吃到，便必须跪在地上。

“囚犯的用餐时间过了。”马尔斯好以整暇。现在是动物们捡拾残羹的时间。

科特微微挣扎了一下，扭动身体跪在地上。

“我会吃，”他抬头看着马尔斯，“但你要先说。”

他并不掌握任何谈判的优势，甚至可能遭受更残酷的惩罚，但科特还是决定赌一把。他不能被敌人的侮辱搅乱了心智。

马尔斯并没有顷刻间勃然大怒，反而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不愧是将军。”他的笑声虚弱地阴森，“好吧。事实上，他们将在接下来的几天内陆续被处以死刑。”

科特瞬间脸色苍白。虽然本不会有其他结果，但亲耳听见依然让他心底难过。

“但是，上面的人不会每天都来，他们只是周期性地收走被处死的名单。取决于检查的时间，一些人可以多活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马尔斯双手交叉，“只要给的钱够多，还能找到替死鬼。”

科特不作声，他也知道监狱里的许多规则。

“想必不需要我解释了。那些家伙能活多久——完全取决于你。”马尔斯抬下巴，示意地上的食物，“即使到最后一刻，你也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将军。”

他早已不是将军了，但这些人乐此不疲地侮辱他。科特低头靠近盘子，但他没有双手，只能拼命弯腰低头，用舌头艰难地舔食盘子里的食物。

马尔斯和巴德利低头俯视着他。他们没有笑，这让安静木屋里的卷吸声更加清晰。科特虽垂着头，却能感受到落在后背和臀部的视线，这让他情不自禁更加紧张。

他尽可能地舔干净盘子以节约稀少的食物。他可以绝食抵抗，但不希望那些小子因此受到虐待。选择跟从自己是错误的决定，他愧对于他们。

“很好。”

马尔斯收走盘子，拇指替他擦净嘴角的残渣。巴德利将他拖回床上重新捆好。

“吃得很干净，”马尔斯敲敲空盘，“不枉费我们特制的菜肴。”

什么意思？科特疑惑地看着两人离开木屋。在关门前，巴德利留了一道细缝，偷笑着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科特楞了几秒，在房间里剧烈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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