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须臾春s难自矜,借道清风诉衷情(1/2)
祁进双目无神地抱着姬别情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喘息声灌进他自己的耳朵里。暮春的北邙山乍暖还寒,他本就穿得单薄,身下也只垫着一件姬别情的外袍,下意识贴近姬别情取暖,却给了姬别情放肆的机会。他要逃,姬别情就掐住他的手腕扣在头顶不许他逃,直到他彻底周身赤裸,肩膀上留下姬别情的吻痕。
实在太疼了,姬别情从来没对他这么粗暴过。
祁进疼得脸色发白,腿上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姬别情不顾他的挣扎和推拒强行分开他的腿,手指沾着他的口水撑开穴口,搅动几下就抱着他的腿顶进去,疼得他张着嘴也叫不出声来,反应过来时满脸是泪。他推着姬别情的肩膀说不要,反被进入得更深,姬别情咬破了他的唇角,一路向下啃咬他的锁骨和喉结,双手从他的肋下摸到大腿,再托住他的腰不许他挪开半分。痛楚和快感一并上涌,祁进报复似的抓姬别情的后背,没几下就脱了力,勉强攀住他的肩膀。
“进哥儿,”姬别情叼着祁进一边乳头,口齿不清,“别用力,你会疼。”
他还不够疼吗,他疼得像是浑身骨头都散了,后穴里逞凶的那根东西在他小腹上顶出一点轮廓来,他几乎要被戳穿,小腿无意识地乱蹬几下就垂下来,被姬别情捞起来挂在他腰上。他勉强抬起手抓住姬别情的头发,胸前就被咬了一口,痛到泪水糊住眼睛,又被姬别情俯身上来舔掉。
不该这样的,哪怕从前都是逢场作戏,姬别情也不该是这样的,从前一个吻也小心翼翼,每一次欢爱的交颈缠绵都温柔得像一池春水,姬别情会抱着他咬他的耳朵,偷偷将两个人的头发绕在一起,仿佛真要同他做一世恩爱夫妻。真亦假时假亦真,谁敢说姬别情从未对他动过情,可他不该期待,有期待就会失望,何如一别两宽。
祁进被姬别情捞起来坐在他身上,仍是愣愣地掉泪,因为怕冷才本能地往姬别情怀里缩,股缝里流出来一点粘稠的白浊,已经痛到麻了,就由着姬别情折腾他。微风掀起草海上一片浪,卷走了方才被姬别情解下来的发带,祁进被顶得狠了,小声呜咽着抬头夹紧腿,被姬别情吮吸啃咬到红肿挺立的乳头又疼又痒,他碰都不敢碰,偏偏又摩擦在姬别情身上,蹭一下就忍不住轻喘。姬别情又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才把他放平下来,揽着他的腰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
“别哭了,进哥儿,别哭了,”姬别情一边抚摸他的后背一边吻他,“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哭。”
“……”
“你回我一句吧,骂我也行,不要对我视而不见啊。”
祁进仍是不说话,他嗓子干得发疼,下半身一片狼藉,腿也没办法自行合拢,后穴被姬别情玩弄得柔软红肿,手指仍能轻松地插进去,还有东西一点点往外涌,粘在身下的草地上。姬别情见状又把手伸到他腿间,就着粘稠的精液探进去搅动,碰到里面一点凹陷,祁进又在他怀里颤抖起来,难受地缩成一小团。
“是你不来见我,”祁进抬手擦擦眼睛,抑制不住哭腔,“是你自己不愿意来见我……”
方才还惦记着逞凶,这会儿心里又揪着疼,姬别情捉住祁进的手腕吻他冰凉的手指,把人捞进怀里蹭蹭耳朵。祁进咬着下唇躲开,却又被抚摸和亲吻撩拨起来,背对着姬别情侧身分开双腿,让姬别情再次侵入。才刚有一点空虚又被填满,姬别情顺着他的腰线磨下来,握着他的手摸到小腹,突出的阴茎像是能烫到手指,祁进才摸到一下就吓得放开。
“不要,”祁进缩了缩肩膀,“疼……里面好疼……”
姬别情这才想起来看看,翻过祁进的身体,才看到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和腿上被他抓出来的指痕。祁进趴在地上无力反抗,姬别情从他的腰窝吻下来,在大腿上停住,分开他的臀瓣用舌尖在穴口画圈。祁进抓了一手蒲公英,草汁染绿了他身下垫着的衣服,姬别情没再进来,舔够了又合拢他的腿要他夹紧,粗暴的动作让祁进以为他大腿内侧会被磨破,前头又被姬别情揉搓着滴水,他捂住眼睛,姬别情就来拽他的手,把人翻过来吻他哭红的眼睛。
“我原本今天就启程回太白山了,”姬别情紧紧抱着祁进的腰,分明知道他无力反抗,还是怕他溜走,“我总以为你不想见我,那天在天牢里,你都不肯看我一眼。”
“……不想理你。”
“嗯?”
“你只管盯着陛下,连一句解释都没有,”祁进半张脸埋在姬别情肩窝,闷声赌气似的,“还是林大人把前后原委告诉我的。”
“那你就要回宣州去守城,因为跟我赌气,连天策府都丢下了?”
“宣州守城将领本来就是天策府的人,我不过是接替前辈。”
“……”
“还不放开,你把我衣服都扯坏了,让我怎么回去。”
“不放,放开你就跑了。”
祁进气得咬他:“你自己要回太白山,还管我跑不跑!北邙山又不是你的封地!”
“我现在不想回。”
姬别情翻身趴在祁进身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祁进躲又没处躲,只能被人这么圈着乱亲。他越是推开姬别情的脸,姬别情越变本加厉,一条腿伸到他两腿中间,诱导他主动抬腿缠上来。这一次入侵远比刚才来得温柔,只是次次都顶到底实在让祁进有点吃不消,呼吸声也乱了,他力气也没恢复,稍微夹紧一点,姬别情的巴掌就抽到他臀瓣上,他一痛就夹得更紧,越是拼命摇头说不要,姬别情动作就快几分。祁进被撞得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屁股和大腿上一片被撞出来的红,乳头也没消肿,被姬别情低头故意舔出水声来。
“你这岂不是要榨干我,进哥儿,”姬别情舔掉他睫毛上的水珠,“以后谁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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