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茶壶灌P眼自己掰X排泄吐水、捧热水搓洗流精B(2/2)
沈年受他够多气了,一时有些坏心思,手掌掰着两瓣屁股分开搓揉,时不时将中间紧咬的褶皱屁眼扯开一丝缝隙,盈着水光的肉壁露出来,色泽红艳艳的。
楚泊舟大口喘着气,这处喷尿时便去过一次,现在满肠子都被涨着,他夹不住肛口,现在一圈红肉往外鼓凸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喷薄而出。
“呃哈!唔……”
“好好含一阵子,泡泡里头的骚性,没操你屁眼倒是自己爽得不清,你这样淫浪的,在后院里怕是要天天骑木马磨逼才能管教好。”沈年听过不少后宅艳事,他没开窍时候只当乐子听,现在觉得贴切得很,这样胡乱的发浪的骚货,确实是要人费心管教。
来回灌了三四遍,沈年命他自己掰着屁眼往外吐水,甚至还用茶壶嘴操进去磨了磨骚肉,出水口抵住肠壁上的凸点往里灌,那处栗子肉发情便涨大一圈,牢牢堵住水流,被沈年按着后腰重重顶了两下才乖乖松开穴。
几轮下来楚泊舟连眼尾都红个彻底,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腿心里张着两个合不上的淫洞,沈年恨不得拿东西堵了它们再睡觉。
这屋床榻脏污遍布,他拽着楚泊舟到自己屋里歇下,被子分了他一半就闭起眼,手臂还下意识搭在人胸口处,嘟嘟囔囔不知说了些什么。
楚泊舟想大概是对他今日态度的不满,他勾了勾唇角,看着沈年与自己交缠的发丝闭上眼,小公子涉世未深,哄骗起来相当容易。
第二日一早三人便快马加鞭去追行军队伍,坐马车就耽搁太久了,临出发前在沈年的归属问题上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矛盾。
小芬坚持说七殿下腿伤未愈,二人一匹马怕是要不太方便。
楚泊舟连个眼神也没给她,只是垂眸看着沈年,后者被他看得脊背一凉,狐疑是不是今日一早玩他穴被发现了,一时心虚间只能含糊点点头,表示自己就乘楚泊舟的马,不用小芬多操心。
“你说她是不是生气了?”小女娃的心思真难懂,沈年贴在楚泊舟怀里问他。
“马上打仗了,公子余力甚多,不若同我一起领军平叛。”楚泊舟将他身上的大氅裹紧些。
“真是给你好颜色了,倒叫你蹬鼻子上脸教训起我来了。”沈年当即就要拧他奶头,被楚泊舟示弱般吻上侧脸。
“您疼疼我,底下磨得正疼,路上别玩了。”
沈年下意识哦了一声,当真安静了动作,转眼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刚要说些什么就又被吻了下,那块肌肤发麻发热,把他脑子都搅糊涂了,压根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们在赶路,大军也在行进,走走停停足足七日后才追上队伍,刚碰头就见监军一脸紧张,连忙冲过来扒拉着沈年左看右看,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公子,相爷在京里日日忧心您现状,写了信给您。”他递过去一封信,“相爷说相府里有喜事,要您报个平安回去。”
楚泊舟静立在一旁,全然无视监军外人勿扰的目光,随声附和道,“信里写了什么?”
沈年也好奇,“府里能有什么喜事啊,难道是我的及冠礼?可还没到呢,而且我也不在家里。”他边说着边坐上马车,这马骑得真累,腿都磨破了。
楚泊舟跟着上去,留下监军敢怒不敢言,黑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半晌才一甩袖子走了,甩完又发现穿得不是官袍,没有袖子,一时间更气了。
马车里二人的目光汇聚到展开的宣纸上,一直赶路还好,骤然坐下来沈年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腿根里,磨在马鞍上日夜颠簸,油皮都破了一层,昨夜楚泊舟掰着他的腿抹了一层药,他一边嫌丢人一边疼得直掉眼泪。
【回信报安】
偌大的一张纸上写着力透纸背的四个大字,沈年撇撇嘴,要了笔墨过来,捏着笔杆就在这封信下头写。
【安!!】
楚泊舟蹙了下眉,还是没说什么,这字可当真够难看的。
沈年把信重新交给监军,要他找人送回京里。
小公子过得舒坦就喜欢折腾人,当即问起楚泊舟的罪来,“趴过去我瞧瞧七殿下的穴。”
楚泊舟给他上药时非说不能合腿,要他张着腿根坐在床沿晾了好一会,沈年羞愤难当,又真疼得厉害,只能照他说的做,位置特殊当然不能找小芬,所以他已经被楚泊舟拿捏了好几日了。
“我看看您这穴是不是也磨破了,需不需要敞在外头晾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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