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被哥哥训/训哥哥B黑罚扇耳光/拧N头玩Bs水满溢(1/2)
24被哥哥训/训哥哥逼黑罚扇耳光/拧奶头玩逼骚水满溢
贺景寻在沈氏从实习生做起,沈年去过几次,大家也就都知道这位和小少爷关系匪浅,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融洽。
比如只要沈年过来,贺景寻就得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专门伺候他一个,这位少爷脾气坏,养得目中无人又骄纵。
谁他都看不进眼里,更别说还是在自家公司里了。
平时遇见也只有绕着走的份,生怕哪里将人得罪了把饭碗弄丢。
沈年临近高考,最近来公司找贺景寻补习的次数也多起来,不过想学是一回事,能不能学会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他明摆着是脑子笨蛋听不懂,也根本学不会三角函数和几何题,就连最简单的运算都要在草稿纸上画半天。
沈年哪里受过这样的挫,越学脸色越差,脾气也越坏,在贺景寻第五次给他的题打上红叉后,他终于摔了笔站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
贺景寻捏捏眉心,这也不用他觉得,长眼珠子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沈年不是个聪明货色。
“坐好,把这题讲给你听。”
“我不要!”沈年眼眶都要红了,他莫名觉得自己被贺景寻看低了,现在根本老实不下来。
“好了,不笨,已经有进步了。”贺景寻瞧他委屈成那样,差点忍不住笑,轻声哄着沈年坐回来,“最后一题,讲完今天就结束。”
沈年这样的小孩越被哄着越趾高气昂,完全不愿意听话,他烦都烦死了,想着家里的事和念书的事。
他的人生简直一团糟,手里的钱多到十辈子都花不完的小少爷如是想到。
以后要是贺景寻当家,他肯定就连私人飞机都坐不起了,也不能买限量款球鞋,说不定还要可怜巴巴求贺景寻给他一点钱才行,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一天也过不下去。
沈年一脸天都塌下来的表情呆坐在沙发上,吸吸鼻子十分可怜道,“哥哥,你以后一个月给我多少零花钱?”
想把人锁在床上不给衣服穿也不给钱的贺景寻克制地抿了抿唇,到底没说话。
沈年脸更垮了,一双圆眼垂下来,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账,“停机坪护理要十万一个月,我上个月花的很少,只有不到六十万……还有sandy,sandy吃喝拉撒很贵的,还要雇人照顾它,它也要花点钱。”
贺景寻按着他的肩膀坐回来,“先考上大学,再说这些。”
而且他只是给沈年打工而已,怎么说得他才是一家之主的样子。
“我不要考大学了,我根本考不上,我要回家溜sandy了。”沈年闹脾气,拧着劲儿从贺景寻手里挣出来。
大抵知道熊孩子是什么意思了,贺景寻深吸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笔,耐心道,“这题讲完就回家。”
沈年还在咕咕哝哝嘀咕些什么,显然不是很配合的模样。
贺景寻也来了火,沉声训斥他,“沈年。”
沈年被他凶得一激灵,掀起眼皮不情不愿地看了一眼,“……干嘛。”
“坐过来,把这道题听完。”贺景寻眉心蹙着。
他们好好说话的时候沈年还能吵他两句,说他是私生子,配不上提鞋的货色,但挨训的时候又跟个梗着脖子的鹌鹑似的。
浑身蔫答答的,一副倔样。
没什么出息地挪着屁股坐回去,“你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
别看沈年在家里说一不二的,但真要论正经事的时候,他还是很听沈跃文的话的,这也是为什么沈跃文总舍不得教训他的原因。
在床上他能捏住贺景寻,但下了床叫一声哥哥,他就开始本能发憷,有时候也不敢不听话。
现在再不想听数学课,也还是瘪着嘴老老实实坐回来了,就是眼泪都要淌出来。
他每次只要一挨沈跃文的骂,就抹着脸掉眼泪,久而久之没人舍得训他。
现在到贺景寻面前,也还是老一套招数。
一边哭一边抽两声,然后眼巴巴望着人,再绵绵叫声,“……哥哥。”
贺景寻浑身肌肉都绷紧了,他实在拿沈年没辙,只能泄了口气,把面前的试卷和书合上,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回家去,我还没下班。”
沈年才不管他下班没下班的,见他不来火了,眼泪一下子就不掉了,他双腿跨坐到贺景寻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一起回家呢?”
“不打卡下班会扣工资的。”贺景寻摸着他后脑柔软的发丝,一边暗骂自己鬼迷了心窍,一边又松不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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