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宣判（羞辱复盘/草到失）（1/2）

无论如何，白鸿仪的精神状态总归是好起来了的，至少他找到了新的发泄渠道，杀人见血的兴奋远远胜过床榻上的高潮。楚言居然也肯纵容他，有意让人把鱼肠阁杀手的任务安排送来给他过目，他看了，有时候手痒，看见距离不远的，便要亲自凑这个热闹，多数时候楚言还会腾出时间，专程陪着他去。

他擦干净剑锋上的血，转身对上楚言的视线，嘴角一勾，露出个很浅很淡的笑意。楚言正盯着他的脸，专注得如同不愿意错过闪电在每个刹那间的亮光，忽然问：“你喜欢吗？”好像他说一句喜欢，这位向来克制、正派的铸剑谷谷主就愿意永远满足他的杀欲似的。

白鸿仪皱了皱眉，某个瞬间几乎要怀疑楚言还疯着，分辨不出他是单纯的纵容，抑或甘愿以鲜活带血的猎物豢养猛兽。白鸿仪别过头去，冷哼了一声，没让他看见自己嘲讽的神情，再转回来，语调已然最大限度地从嘲讽转为慨叹，却还是不善：“好大的手笔啊，你也不怕……”楚言等他的下文，他却没有说下去，摇了摇头。

白鸿仪只当他是不怕，楚言向来对自己的抉择自信且坚定不移，怎么会怕。然而他没想到，一直到他们都回去了，入夜以后，楚言忽然开了个头：“我其实……有些怕。”当时白鸿仪几乎忘了这个话茬，愣了愣，下意识地问：“什么？”楚言看向他，接着说：“我有些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那也是我应得的。”

他的神色里混合着显而易见的痛楚和脆弱，白鸿仪看着，沉默片刻，皱了皱眉，终于问出口：“其实我还一直都没有问过你，你知道自己那时候都做过些什么、说过些什么吗？”楚言抬头看他，仿佛将要等到一个宣判，甚至为此感到释然，摇摇头：“大概不全记得，你要……要提醒我吗？”

白鸿仪闭了闭眼，深吸气，手指一扯，解开了自己的衣带，拉着衣襟往两边一拨，都不必用力，衣料就从瘦削的肩头滑落，松松垮垮地披着，让他自己裸裎在楚言面前。白鸿仪的身体原本就单薄，胸是平的，身上没有什么肉，经此一难，就更瘦。他没留过什么疤痕，从前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却到底是楚言最信重的下属，受了伤，都是好好上药，好好养着，何况后来还是他的爱人，楚言不舍得他冒险，他自己也知道惜命，更不会轻易涉险，即便是这一次，也没留下看得出、消不去的痕迹，以至于一身皮肉像块脆生生的白玉。

白鸿仪等了等，似乎是想给楚言反悔的机会，可他没有，只是怔怔地看着，甚至有些出神。白鸿仪张开五指，有意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唤回他的神智。楚言看向他，仍旧没说话，无声地等候下文。

说就说。白鸿仪抬手，指尖贴在自己脸颊边，才知道手是冰冷的。他边说边指：“这双眼睛，用来看我自己的下贱样子，看向主人，是为了侍奉，不能直视。”

他会被压在镜面之前，看自己狼狈不堪的淫态，将所见的画面描述出来，好好形容一番，贱根挺立，贱逼流水。他必须小心地窥视楚言的神色，才能领会他的意思，但倘若四目相对，便是不敬。贱奴怎可直视主人的眼睛，只该趴在地上，虔诚地仰视主人的性器。

“这张嘴，是给主人舔鸡巴的。主人没让贱奴当便器，贱奴应该感恩戴德。”

他知道双性往往被调教来做什么，即便是他受过的折磨，也比大户人家里严苛规矩调教出的双性好受得多。白鸿仪之所以会这样难过，归根结底，是他不知足，是楚言用了十数年之间，格外耐心地，教会一个低贱双性，像常人一样的不知足。

“贱奴的脸是用来扇的，主人想抽就抽，最好贱奴自己狠狠地扇，免得脏了主人的手。”

耳光带来的羞辱大于疼痛，几乎只是为了击碎他的尊严，但仍旧是疼的。他现在闭上眼，还能回想起那种感受：眼前一阵阵地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有血腥气，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楚言喜欢不轻不重地拍上几下作为开始或结束，白鸿仪总觉得那时候他是在面对一条不听话的狗。

“头发是狗链，拽在主人手里，让我做一只只会挨操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