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的是,除了心碎,多了一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向往。(2/2)
陈子旻下身不似许晓本人及他同事们的好看,他一直以为被插的都该是漂漂亮亮的呢。陈子旻阴部毛发又旺又卷,不听话地炸着;鸡巴是褐色的,粗粗的,依许晓来看,更像是干体力活的精壮汉子的配置。他服务过很多诸如此类的鸡巴,无一例外,都是用屁眼伺候的。突然在一个和他一样承受的一方这里看到,还怪不适应。
联想到穆奕一直在他这的抱怨,和刚刚全然不管他会对陈子旻做到什么地步的不在乎,做为一向爱在背后搞点小动作的乐子人,许晓心思一动。有个缺德坑人的方案渐渐成型。
他右手从陈子旻腿间伸进,五指抵住肥嘟嘟的囊带,微微托起他耷拉在腿间的鸡巴;左手中间三指张开,爬犁似地顺着鸡巴形状梳起乱糟糟的毛发。他手指滑腻,很快将那处打理地焕然一新。
做完这些,才算是掀起了"见面礼"帷幕的一角。许晓的手活是他面向大众免费提供的开胃菜,做的最多也是最好。出来卖,不就要牢牢握住客人的鸡巴?
他拢着陈子旻的器物,顺着他的呼吸施加力道,吸气紧呼气松,被伺候的人既察觉不到男人身体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握着,又能被挑起欲望,是许晓对待吃不准能不能拿下的潜在恩客的方式。只要对方硬起来,他的功夫施展一二,肥肉就被他咬死了。
陈子旻在睡梦中被挑逗地很鸡巴快充血。看着手里膨大的一团,他仿佛回到了前几年夜夜笙歌从晚七点干到第二天五六点到时候,事业心上来,越发用心对待这块肉。陈子旻做着美梦,嘴里咿咿呀呀地,让许晓很有成就感。
他干得专注,陈子旻的马眼流出清液,反射性的低头要拿嘴撮。唇还没碰上,头被一股外力扯着被迫后仰。
"婊子,发骚发到他头上?"穆奕一手抓他头发,一手塞进他裤子,把屁股后的布使劲拉下。许晓进了这行后,除了配合客人特殊需求,早就不穿内裤了,外裤一拉,就能工作。
穆奕的整只手粗鲁地塞进他早流水的后穴,转着手腕搅:"一天开几次张啊这么松,敢让人看吗?你不接客是因为什么没点数?"
许晓被搅得浑身发抖,手上没把握好,翻车了,陈子旻的精液流了他一手。他下身的水涌得更多,自顾不暇,丢下握着的鸡巴,栽向身后的穆奕。
陈子旻做了一个梦,梦里和他做爱的不是穆奕,而是面容不清的某个人。梦里的他也不是被压的那个,硬着鸡巴的是他自己。
他在梦中的欢爱里体验到了生理心理双重的爽,硬了,射了。
他把这归因于许晓给他的见面礼,不仅仅是一套spa,还有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他没摘眼罩,直播就在他耳边,在离他距离不到两米的地方,穆奕和许晓翻云覆雨,言语尽是下流。
许晓辜负了他单方面给的信任,他像个小丑一样被他们两个玩弄,像个助兴的前戏道具,把气氛推向暧昧后被丢掉。
他睁着眼,眼前一片漆黑。身旁的情色比过去几年中他所见的激烈百倍千倍,可耻的是,除了心碎,多了一点,自己也不愿承认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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