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中尿Y已满到尿道管,稍微扯出拉珠,尿柱便上升一颗(中(2/2)
飞船起航,预计十小时之内就能抵达蓝星航站。这十小时之内,冷慈尽量不喝水,可即便减少摄入的水分量,身体正常代谢自然会产生尿液。
他心中有一种诡异的自证感,为了不让宋星海觉得他肾功能不行,憋也得憋够十小时。
对于身边男人那点自尊心宋星海是知道的,他中途还特意问了冷慈好几次要不要撒尿,对方摇头拒绝。宋星海笑眯眯地伸手拍着冷慈胯间那团鼓包,时硬时软,也不知道这期间那条小小拉珠给冷慈造成了多大困扰。
在飞船睡上一觉,临近傍晚八点,三人终于抵达目的地。宋星海挽着冷慈的胳膊,觉得他表情更加冷淡了些,接待他们的官员一路赔笑搭话,也不过只得到冷慈几个敷衍的鼻音而已。
冷慈一直有冷漠待人的名声在外,对于这些底层官员,他自然不会放在眼中。对方后半截和拉扎攀谈起来,两人交谈甚欢。
唯有宋星海知道,冷慈放在他大腿上的手指在慢慢收紧,像是在竭力隐忍什么。宋星海将手指悄悄伸进冷慈披风下,隔着裤子揉搓拉了拉捆住冷慈下体的身子。
“嗯……”男人低喘一声,接着扭过头装模作样瞧着悬浮窗外的世界。花花绿绿的繁华区映入他眼帘,可他满脑子都是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指,和即将汹涌而出的尿意。
冷慈耳根子红了个透,脖颈也隆起条条粗筋,宋星海凑到他耳边,悄声说:“受不了了?停车撒尿?”
“不用。”冷慈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回答,死要面子活受罪地表示,“还有十分钟就能到皇宫。”
宋星海摇头:“真倔。”手指偷偷拉开冷慈拉链,从中间将那根圈在绳子中的鸡巴直接摩挲起来,冷慈肉眼可见地哆嗦起来,就连大腿根也在车座上打颤,两人各自看着一方车窗,在人看不到的地方享受着禁忌疯狂的肉欲。
下车之后宋星海抽出手,给冷慈打开门,冲他微微一笑,手上还残留着冷慈那根粗壮阴茎的温度和尺寸,他没有给人拉上拉链。
冷慈垂下眸子,深秋冷风也吹不散他燥热的脸庞。好在车内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和宋星海的小动作,他紧紧裹住披风,将身体遮得死死的,显得有几分脆弱。
接待员见状又跑来献殷勤:“lenz副首,您身体不舒服?”
冷慈抬眸,恹恹看他一眼,表情很臭。
毕竟他现在很想撒尿,可一串拉珠死死堵住他整个尿道。他已经忍受了几个小时的尿涨感,每走一步都得担心膀胱会不会不堪张力,在身体内爆掉。
接待员吃瘪,尴尬笑了笑:“一会儿会安排最好的御医给您瞧瞧。”
“不用费心,我外孙就是水土不服而已。”扎拉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笑容似乎已经看穿一切,他笑着将担惊受怕的接待员揽住肩头,拍拍臂膀,“人家有老婆暖床就好,不需要什么御医看病。”
悬浮车穿过皇家花园前庭,中央巨大雕像喷泉集满璀璨灯火。皇宫犹如一座不夜之城,矗立在联邦心脏位置,在夜幕之中犹如皎月烨烨发光。
今夜的皇宫格外热闹,女皇正在举办表彰宴会。宋星海见过最大的阵仗就是四年一次的星际科学奖颁奖典礼,上流贵族的聚会,他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
进入大厅之前,宋星海特意将冷慈的披风整理一番,检查军帽是否戴好。
剔透灯光将银色发丝照的透亮,冷慈微微颔首,面容冷峻,发丝用发胶一丝不苟固定。军装笔挺,身姿挺拔,让人多看一眼,都是满腔崇敬。
偏偏这样令人心生敬畏的人,此刻神色肃穆到冷酷,不是因为皇宫是严肃之地,而是因为膀胱中的尿液已经满到尿道管,只要稍微将拉珠拔出一颗,尿柱便在尿道上上升一厘米。
即便冷慈极力保持端庄稳重,但微微颤抖的肩头暴露了他身处极限的冲动,就像一枚细针岌岌可危悬在充满空气的气球上,稍微移动,所有疯狂便会冲破理智封锁,从小小裂口一股脑宣泄而出。
宋星海和冷慈并肩而行,听到对方小幅度调整的呼吸。伸手抓住冷慈胳膊,对方顿了一下,偏过头看他。
“紧张?”冷慈还笑得出来。
“有点。”宋星海点点头,按道理来说冷慈才是那个更紧张的人。如果稍微失态都会让他二十五年积累的完美人设轰然崩塌,就像推下第一张多米诺骨牌。
冷慈简单笑了笑,转身面对宋星海,从披风下抽出手,捧住心爱人脸颊,吻充满温度和热爱抚平着宋星海惴惴不安的心脏。
“别担心,相信我。”明明是被支配的一方,却反过来安慰罪魁祸首,有够好笑。
可这种事,两人都是第一次,踩在刀间上的隐秘疯狂,最令人失控。
短暂点水一吻,宋星海心中又有了一种力量。他并非是害怕冷慈身体露出破绽,而是因为即将面对皇宫贵族的事实。他是平民,还是在非法实验室中诞生,身份是伪造,成就的起步来自于宋衍的买通,让他靠近火焰般的上流阶层,他无疑是那只傻乎乎的飞蛾。
三人进入大厅,高大奢华的宫门徐徐自开,光线从门缝中射出数米高,照在宋星海脸颊上。列队两侧的守卫别见冷慈,收敛警惕,向他行礼让路,从守卫友好伸手方向望去,宋星海瞧见毕生难忘的场面。
穿着雍容华贵的贵族们站在硕大璀璨的水晶灯下谈笑风生,宫人端着剔透美酒穿梭在大厅各处。大厅中满是酒香和食物香气,最高处的看台上,女皇端坐,杀伐果断的英气和端庄矜持的柔情完美融合在一人身躯。
只是一眼,宋星海也忍不住屏住呼吸,冷慈拍着他的肩,示意他抬首挺胸自信上前。
那只手是他的靠山。
三人的进入吸引来无数优选人打量目光,端着酒杯衣着夺目的贵族们交头私语,可这一切对冷慈来说并无困扰,他坚定和爱人同进退,今夜之后,上流社会将会充斥满他和宋星海的无限臆想。
两人行至中央,整座大厅灯光骤暗。突来的黑暗令宋星海下意识抓住冷慈手指,不过很快,一束光源打在他头顶。
一道清冷女声宣布:“女皇钦点的荣誉军事科技勋章人选,正是——”
全场噤声。
黑暗之中,唯有宋星海头顶那束光,冷慈默默松开手,留下宋星海那张浸泡在白色灯光中的脸。惊愕,迷惘,宋星海下意识去看冷慈,还没看清楚,又听见那女声说:“宋博士,请上台,女皇将为你亲自戴上勋章。”
“我吗?”宋星海反问了一句,冷慈见状伸手推了他一把。
宋星海收敛表情,虽然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但站上看台总比站在原地犯傻让那些贵族看笑话好上太多。
他只好上去,莫名其妙站在女皇身前戴上勋章。金灿灿的勋章沉甸垂在胸前,女主持还在说着什么,可他一个字听不见。
下一刻,全场灯光恢复,所有人不适应眯了眯眼。在那一瞬间,女皇微微倾身,用两人可闻的声音说:“这才是我真正想送给你的礼物,小朋友。”
说完,女皇回到宝座,保持着优雅庄重的表情,宛若一切没有发生。
宋星海在女主持的指挥下下台,明显感觉到看向他的眼神复杂起来,冷慈在台下扬首看着他,脸上带着骄傲的笑。
“lenz?”宋星海快步下阶梯,像只迷糊的小兔子蹦到冷慈跟前,男人拍拍他的肩,没有过多逾矩举动,但足够令敏锐的贵族们嗅到苗头。
“这是你应该得到的。”
“你知道?”宋星海挑眉。
“不,我也是刚知道的,应该是拉扎在女皇跟前说了不少好话。”冷慈眯眼,望向直接奔上看台,和女皇碰杯的粉毛男人,“看来,他在下了很大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