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湿红几把粗暴捅C软烂B,抵阴蒂浇,当保镖面C(2/2)
白嚣隔着被窝都能感受到白喧的敷衍,偏偏小情人硬是没听出来,傻乎乎地应和着,最后在白喧交代下乖乖躺好,等着他来接他。
简桑把手机还给白嚣,除了刚刚挂掉的电话,还有两通未接来电和几条陌生短信。
白嚣翻手机看了几眼,眼神瞟到窗外,趁着周猛给简桑喂水功夫,白嚣凑到窗边,果然看到那辆面包车还停在医院前。
手机震动个不停。
【我就在医院门前等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听我解释好吗】
解释个屁啊。倒是现在就解释啊。
白嚣憋憋嘴,不耐烦地冲窗外翻白眼,脸颊却诚实地红了。
非要用这个借口确保能见他,欲擒故纵的把戏。
白嚣倒是想下去,周猛死活不让。没办法,等白喧来人多再走。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白嚣无聊到把阿列克谢发给他的垃圾短信看了好几遍。
这家伙从他头发丝关心到脚趾甲盖,活怕他因为那一枪吓破胆子,白嚣觉得很讽刺,真正吓破胆子的人迟迟无人关怀,倒是他这个十恶不赦的同伙备受疼爱。
难能可贵白嚣没有拉黑这个手机号,阿列克谢一口气发送一大堆话,都能组成两千字小短文,什么都聊了个遍,就是不肯说为什么耽误了飞机。
白嚣越想越生气,他觉得阿列克谢是故意的。难道这条狗觉得他在意他再次缺席的原因吗?哈……白嚣脑子一热,刷的将手机扔出去,还在震动的手机就那么砸碎在面包车旁,破碎零件蹦到车轮胎上。
阿列克谢听见动静,停下动作,他摇下车窗,默默看着粉碎的手机。
几秒后,他将未发出去的消息一一删除,瞧着一片绿油油的短信界面,忍到极限地吐出一口浊气。
又摔手机了。
白嚣很喜欢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处理不愿意面对的联系。摔碎的不仅是一台通讯设备,还有另一个人的满腔热情和机会。
从蜘蛛网般裂开屏幕中溢出的是阿列克谢满腔心酸,那些裂缝从他一并摔碎的心里蔓延出来,拿起来抖落抖落,依旧有对少爷满腔的爱。
他习惯了被摔碎,没关系,他也习惯了擅自把摔碎的自己拼起来。
二十分钟后,另一辆豪车驶到医院前。白喧处理完叛徒,洗干净手上的血腥味,西装革履出现在白嚣眼前。
“啧,老婆都差点被宰了,你还有心情精装打扮才磨磨蹭蹭过来啊。”白嚣站在走廊前,语气揶揄,白喧闻言摸了摸他脑袋以示安抚。
“你不是没事吗,至于桑桑只是吓到而已,就当提前熟悉熟悉,以后这种事多了去。”白喧理所当然地说。
“噢。”白嚣懒得和他废话,“我尿急,你先去陪他吧。”
“病房里不是有卫生间吗?”白喧斯文一笑,不给白嚣逃走机会,别以为他不知道阿列克谢那小子就在医院下跟条狗一样候着,“别乱跑,哥有事问你。”
白嚣无语至极:“尿你手上信不信。”
白喧推门而入,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抿着唇瓣快步走到简桑身边,翻脸快到连白嚣也分辨不出是否是表演。
简桑脖子被匕首划破,缠着绷带,没有其他伤,最严重的是听到枪响后后脑勺被黏糊滚烫的液体溅满的那种恶心感,几乎让他崩溃。
白喧将人搂紧怀中,简桑像是找到主人的小狗似的呜呜哭起来,这回白喧倒不嫌他烦了。
白嚣瞧着两人,还真有些登对意思。小白花和大乔木,可惜,大乔木下有太多小白花,他永远不能只钟情一朵。
白喧抱着简桑,温柔地安抚几句,接着问白嚣警察局里警察做笔录的情况。
白嚣一一说明,白喧点点头:“那边我已经打点过,如果以后再有人提起,你就按照回答警察的话说。”
白嚣一听就明白了,他哥这是知道狙击手是站在自家这边的。看来阿列克谢的情况也在白喧掌控之中,来了因布自家地盘,说不上只手通天,也算得上权势逼人。
白嚣抱臂:“说完了?撒尿。”
白喧想到那辆苦苦等待在医院下的面包车,路过时他看到阿列克谢蹲在地上捡什么东西。说实话他不想让白嚣和那条疯狗有纠缠,可疯狗拿着把柄和利益作为交换,他决定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去吧,下次在你嫂子面前说话注意点。”白喧笑容浅淡。
白嚣觉得亲哥笑容里有些利益算计,但他顾不得那么多。他真的很想知道阿列克谢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缺席,总是有重要事排在第一位,而他被顺到次位。
白嚣怎么能忍。
周猛见小少爷要走,紧随其后,看那张艳丽脸蛋表情凶恶,不敢多问。
“喂,手机给我。”白嚣走到一半,又扭过身,眉毛纠结成一团,单手叉腰向周猛伸手。
周猛战战兢兢把旧手机递上去:“少爷……我这个月工资还没发,手机挺贵的……”
白嚣瞪他一眼:“这破手机扔起来本少爷都嫌累手。”说着拿着手机去男厕所前拍了一张,发了个带定位的朋友圈。
手机又还给了周猛。
瞧着气定神闲抱臂站在卫生间的小少爷,周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少爷,医院卫生间打卡是什么新的上流社会潮流吗?”
白嚣挑了挑眉,懒洋洋的:“潮不潮流不知道,但一会儿确实蛮下流的。”说着他仰头定定看着周猛端正的脸,半晌。
周猛被看得心惊肉跳,小少爷喜欢玩男人这事他是知道的,不过从头到尾小少爷都一副没看上他的样子。周猛本来以为安全,现在被盯着,头皮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