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界常识恢复时攻在G什么1(/海底,鳗鱼Cb(1/2)
*赛尔斯
今天最后一根臭烘烘的黑屌从早已肏成深红黑洞的生殖腔里抽出来时,人鱼正抖成筛糠娇喘高潮,肉腔里喷出黄白相间的巨量浓精夹尿,腔肉像有自我意识般一收一缩,被一圈肏成肿胀小香肠的熟红肉膜围住,黑洞一会儿缩成一指细,一会儿张开成擀面杖那般粗。沉积在其中的臭精一股坠着一股涌出,腔口红白相间,糜烂淫艳。
“大鸡巴......大鸡巴,不要了,骚逼,嗯啊,吃不下,好涨哦......”赛尔斯无意识地发出淫叫,脸颊霞红一片,眼中荡漾着堕落淫荡的快乐。
什么决斗、什么皇位,都没有眼前这一根根腥臭黑屌让他如此沉迷。连续被草了一个多星期,他沉沦肉欲中,越来越喜欢当一个百人轮、千人肏的肉便器的感觉,肏到满肚子都是臭精,肏到怀上野种都无所谓,不过可惜他是雄性人鱼,肚子里没有子宫,但是当无数认都不认识的粗鄙人类将热精泼进他腔内时,总有一种被标记灵魂肉体,打种怀孕的错觉。
一天的决斗结束后,人鱼被送回休息室。
他还没休息多久,浑身酥软慵懒、俊美的五官带着云销雨霁的媚态。
随手查看魔法通讯器,赛尔斯发现许青沫之前给他发来了消息。
赛尔斯“腾”的从池子里破水而出,原来许青沫回来了!赛尔斯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亲亲老婆了,这几天沉迷肉欲决斗,让他几乎忘了决斗之外的生活。
他立马从池子下方挖出的海底隧洞游往外海,海藻般浓密的发丝如同流光溢彩的珠贝,在海水的轻抚下快速飘动。
人鱼的速度非常快,柔韧的颈腰连同饱满翘臀带动着被誉为海底之花的鱼尾极快摆动。只是他似乎没注意到,因为现在他已经习惯不清理射进身体的浓精,甚至觉得穴里灌满淫精又暖又饱,现在生殖腔和排泄孔的穴口松松垮垮,两个骚洞源源不断地向外漏出已经化为液态的精水,散在海洋中,留下一串的白色水痕。
一些低智商的海洋生物懵懵懂懂,以为是海底统治者的馈赠,等人鱼王子的身影渐渐消失后,从躲藏的礁石后面偷偷摸出来,争抢吃水中的白色物质。
等到塞尔斯发觉的时候,肏熟的荡妇逼里精水已经漏得不剩多少了,甚至还有更多温凉的海水涌进洞口,肆意侵蚀媚红光滑的黏膜。
被磨得差点破皮的娇嫩淫肉丝丝刺痛,但又传出令人抓耳挠腮的瘙痒。赛尔斯饱经凌虐的身体早以适应,这种疼痛不会让他痛苦,反而逐渐吊起他敏感的性欲,逼里又想被狠狠玩弄了。
青沫反正已经安全回小岛了,我迟回去一会儿应该也没事,不如......
赛尔斯停下游动,踌躇片刻,向海底游去。
此处海洋水质清澈,海底沙地上成年累月沉积生长了大片珊瑚礁,长达五六米的海草摇曳生姿,如同飘荡的绿色窗帘,无数色彩缤纷、千奇百怪的鱼类、软体生物等藏于其中。
赛尔斯忍着体内的空虚,又找了许久,终于发现粗度、长度及形状都令他颇为满意的工具。
是一种海底独有的植物,名为棘参,形状如同没有刺的仙人掌,又长又粗,顶部是一个可爱的半圆形,通体黑中带紫,为适应海底水流的冲击,全身光滑,只有少量的圆粒形凸起。简直是最适合的自慰器!
赛尔斯急冲冲找到一处平整的海底礁石躺下,不用做任何扩张,饥渴地将棘参连根捅入骚水四溢的生殖腔中,冰冰凉凉的圆柱体将生殖腔撑得满满当当。
未做停留,赛尔斯握着外面露出的短短柄根粗暴捅插自己的骚逼,周围的海水被带动着产生急速的水流变化,回溯翻卷,跟人做对似的执拗往穴里钻,故抽插间,其实有许多海水沿缝隙灌进腔道里,不一会儿又被插喷出来。
“嗯啊!好爽,嗯、嗯、嗯、好棒,好深,还要快一点才好,嗯,就是那里,钻深一点,骚货好爽,要爽死了......”
赛尔斯大声浪叫,胸前两颗性感红润的长条骚乳直愣愣竖立起来,他一面大力揉着丰厚翘奶子,揪住奶头往外拉扯,一面躺在礁石上插逼自慰,身体淫浪扭动,尾巴难耐蜷缩,臀部磨蹭着粗粝石面又爽又痛。
棘参经常被他整根从逼里抽出,整个淫荡腔体使出浑身解数勾缠舔舐滋嘬这根粗棒子,给它全身裹满粘白浊液,一拉拽出来,黑紫色柱体反射出盈盈水光。
赛尔斯不断变换角度鞭挞翻搅自己淫荡贪婪的艳穴,搅得里面各处传来的要命瘙痒都被持续不断的痛爽整治得服服帖帖。
美艳人鱼全身泛粉,前面插爽了,又撅起屁股往后面插,前面的淫汁被带到后面去充当润滑,两处都湿滑无比,还被摩擦得极为高热。
过了好一阵子,赛尔斯动作逐渐慢下来,他觉得还不够得劲。以往他只要躺着就行,大鸡巴不顾他意愿肆意虐待他的身体,那种被比自己低贱丑陋的生物亵玩享用的压迫感让赛尔斯生出变态的快乐。
但是现在,没有人为他“服务”。
不过没关系,他是海底的皇族。
赛尔斯轻启薄唇,发出人耳无法听到的召唤,没一会儿,从珊瑚礁里钻出几条鳗鱼。
鳗鱼柔韧的长躯滑溜溜,分布着深褐、浅褐的斑点和条纹,吻部则尖尖的,口中分布着细密的尖牙。
赛尔斯被欲望逼得早已毫无耐心与理智,他抓住一只鳗鱼,给它下了命令:
“不准张嘴,钻进我的生殖腔里。”
鳗鱼对深海皇族的命令言听计从,游到肉嘟嘟肿成向日葵的生殖腔口,毫不犹豫开始往里蛄蛹钻挤。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活的鳗鱼进去了!骚货的淫逼被鱼肏了!不要、不要钻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爽死了!宫腔要被顶破了!”
赛尔斯疯狂骚叫,小腹下的洞口外飘荡着一只粗厚柔韧的褐色鱼尾,是活的,还在扑腾,死死扒住它鱼身的逼口沿着缝隙插溅出热腻淫汁,随着鳗鱼一甩尾,像喷射的海马崽一样被打到海水中散开,藕断丝连好像鸡蛋清。
鳗鱼在紧窄暖热的腔道里如无头苍蝇般胡乱甩头,尖尖的吻部沿着密集分布的敏感点重重刮擦,腔道从深处开始抽搐,继而狂喷出许多腥甜汁水,这让生活在水中的鳗鱼感觉自在很多,于是它开始尽情摇摆,像疯狂的钢琴家,演奏出兵荒马乱的紧凑音乐。
“啊啊啊啊啊!不要插那里!要疯了,嗯啊~!!要潮喷了!不、别往里钻了!好深!要到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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