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被师尊凌辱/微/鞭打/喷N(2/2)
花不言难耐的昂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他肥大的臀部扭动着,激起水流,寒冷使他更受刺激。
沈开阳用手指探索着穴道,一根、两根、三根……他使劲抠挖着温热的穴道,寸寸挤压着,待按到一处时,花不言陡然失了声,两眼几乎翻白,口中唾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老者知道,这是按到骚心了,他忍着下体的反应,停下手上的动作,威严的开口:“子沐,记住了,这穴叫骚穴,这点,叫骚心,懂了吗?”
花不言异常难受,次次都是将要高潮时被打断,他的奶子肿涨不已,雌穴也饥渴十分,失去理智的他只能凭本能行事,青年呻吟着开口:“懂了,师尊哈啊……子沐的骚穴好痒,啊!哈……按按子沐的骚心,求您……”
“没想到子沐倒是比那些禁脔还要淫荡,有天赋,你此后也不必私下喊我师尊了,我看喊主人更适合你,你就自称骚母狗吧。”
老者一言就定下了花不言的之后,而此时的花不言不觉羞耻,待听到自己是骚母狗时,更是加重了喘息。
“骚母狗知道该怎么求主人吗?”
“呜呜……骚母狗求主人……哈啊,求主人让骚母狗快乐……”
“既然是骚母狗又怎能口吐人言还要求主人呢?该罚!”
“不、不要……子沐……呃,知错了……”
“看来骚母狗还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啊。”老者摇摇头,将花不言吊在空中,呈大字型展开,在青年失神的目光中拿出鞭子,对着花不言的骚穴和阴蒂就抽了两鞭。
“呃!啊!哈啊……求……”
“罢了,念你初犯,就只罚你二十鞭,打一鞭,就给我狗叫一声,没叫就重来。”
啪!啪啪……鞭子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打过花不言的奶头、阴蒂、骚穴、肉棒……
“汪!”
“汪、汪汪……”
花不言被动承受着,鞭子一下比一下重,痛感将他淹没,但随着时间推移,被打过的地方渐渐升起一股酥麻的感觉,花不言骚穴的水流的更多了,一股一股,像是喷泉一般,就在被打中,他潮吹了。
眼前有白光闪过,花不言瘫软在空中,鞭打结束了,他却更为空虚。
“骚母狗表现的不错,主人奖励奖励你。”
“哈啊……汪!”
刚才的折磨使得他明白,他只能狗叫来表达自己,这令他羞耻,却也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老者移至他面前,用粗糙的大掌包裹住他的骚穴,揉搓着,待时机差不多时,在花不言又将潮吹的那一刻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青年的骚穴,两人同时发出了妙叹,花不言觉得自己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塞满,老人则觉得这母狗的穴道够紧,够滑,像是有上千的舌头在吸着他的肉棒一样,他动了一下,花不言就潮吹了。
“记住,操骚母狗的是肉棒。”
“嗯……哈啊……主人,狠狠地贯穿骚母狗……呃啊啊……大肉棒……好大,好胀……用力啊……呃”
沈开阳用力耸动着下身,像是耕地的老牛一般卖力的耕耘着身下潮水泛滥的肥田,他用手抓住骚母狗的两个大奶子,随着下体的进出揉捏。
啪啪、啪……
寒水池中回响着不绝的交合声,黏腻的水声和花不言淫荡的呻吟。
老者雄壮的性器在骚穴中进出,翻着穴内泛红的媚肉,睾丸随着碰撞击打着青年淫乱的大腿和屁股。
花不言的肚子被拱出凸起的性器形状,他随着老者的进出摇晃身体。
“呜啊!哈……主人的大肉棒好棒……呃呃呃……插到了!啊……骚、骚心被撞到了……好爽……”
“子宫,抵到子宫了……不、不要……”
花不言慌了,拼命地摇头,身体向后撤,可老者哪能放过这种机会,他将龟头抵在花不言的子宫口研磨,一阵阵酸意和快感泛上。
“好酸……呃,用、用力……酸……”
“为师看子沐不是很想要,那就算了吧。”说着,老者就要将性器移出,花不言连忙喊道:“要!骚母狗想要,呜……求主人狠狠地插进狗奴的子宫,啊!哈啊……”
话音刚落,老者立刻插了进去,他用力地捅着娇嫩的子宫,花不言骚奶乱晃,身体剧烈的痉挛着,“啊!呃呃呃……顶到了……哈啊……呜呜……好涨,子宫被肉棒侵犯了……好大……酸,哈啊……”
老者将龟头塞进子宫,要射时两手狠狠抓着青年的两个肥奶根部,放开了对花不言性器的禁锢,使劲一捅。
“呃啊啊啊……被灌满了……哈啊!射了……喷奶了……啊!”
老者将精液灌满花不言的子宫,娇小的子宫容量不够,有些从两人的交合处挤出,花不言的奶子喷出了奶,下体也射了出来,瞬间的畅快让他失神。
老者走了,只有花不言一人躺在水池中,奶尖和下体都溢着白色的液体,双目涣散,娇软的红舌吐在外面,双腿大张,整个画面淫乱不堪。再也没有之前气质清冷的万归宗首席,只有淫荡至极的寒水池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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