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2/2)
压迫性十足的信息素在山洞中暴涨开,小队长脸上虽然满是苦闷难过,表现得却比之前显得乖顺听话。不过介于男人那干涩的只有血液精水润滑的穴道,没人觉得他有任何是omega的可能
指挥操过一次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食髓知味,但冷静下来没再碰他,甚至依照“交易”留下了半份口粮,回到火堆旁坐下。队长自然也不是城里那些耽于欲望的普通alpha,他达到了疏解欲望的目的后就放开男人,将他“让还”给了队员们。
小队长的穴被两个alpha操过一次后就彻底失去了阻挡侵入的能力,湿软的穴道张阖着,肠肉外翻堆在穴口,蒙着一层水亮的肠液。他被不知道谁用手指抠着穴,精液像失禁一样淌出,趁着这一点休息的时候咽下过于干的饼干,干得他难以下咽。
等下一次被按在胯下时,他沉默良久,自暴自弃道:“尿我嘴里吧。”
终于,队伍越过了绵延万里的极地,踏在了南国过境的土地上。
男人也在两个月后于一间医馆中诞下了个孩子。
孕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动,生育过后的他身体彻底垮了。几乎不能再回到战斗中,这意味着他失去了杀死队里所有人复仇的机会。男人的武器也被收走,只余给他一根拐杖,好似在嘲笑他拼尽一切又失去一切的痛苦。
没人知道他是个o,队里的beta和alpha都相信他这样的一个没有信息素,没有腺体的家伙,能有幸怀上孕只是因为强奸犯是一个基因完美的s级alpha。然而他的确是o,只不过是个残废的o。生殖腔在那次强奸时被捣坏了,而腺体天生就发育不完全,被那个强奸犯不知道动了什么手术,自此不再释放信息素,闻不到信息素,也无法被标记。
男人生下孩子后,生殖腔彻底成了一个无用的器官,大抵即便性器捅到那里,在最深处射无论多少次的精液,男人也不可能再生育了。本该仔细对待的脆弱狭窄的生殖腔被进入次数多了,除了带给男人极度的恐惧和过分的快感外,倒和穴道没什么区别了。长期的轮奸让他体内激素乱得厉害,连带着整个身体素质不断下滑到越来越糟糕的地步。
不出所料,等天气回暖,队伍走的时候没有带上他。当然,尽管少了一个路上可以发泄欲望的飞机杯确实可惜,但也比留两个拖油瓶在队伍里要方便太多。
南国天气很好,可他不想留在这里。他在北地的时候就是被一个从南国来的大人物强奸的,留在这里,他总有种不安。也求过跟着北上的商队同行,但任谁看到这么一个落魄、行动迟缓,还带着个婴儿的男人,大概都会选择拒绝吧。
男人没有生活来源,又多了一个婴儿要照顾,能卖的只有身体,反正早就破破烂烂的,不用担心再怀孕。
再遇到那个大人时他正被恩客抵在墙上操弄。
那个带着压迫感的信息素忽然出现时,连对信息素不敏感的beta都忍不住一个激灵,男人感受到体内的性器被抽出时还没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睁开眼想看客人是不是没给钱就走了,不曾想身前站着一个阴沉着脸的俊美青年。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越过青年去找寻客人的踪影,却只来得及看到beta在拐角处离开的背影。
男人早就丢了所谓的廉耻心,心里骂了一句不给钱的穷鬼,他将注意力转回青年脸上,随口问:“一次20,要吗?”
话刚出口就觉得问得多余,这个人看起来像个阴郁的神经病,到时候别抢他钱就不错了,于是拢了拢衣服要走。
“那天怎么走了?”
男人心想什么“那天”,都没见过面好吗。他走得更快了。
跟一年前相比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违和的俗媚。青年瞧着这个即便身型还是高大,却显得孱弱落魄的男人,手在终端机上点了几下,满意地看到男人离开的背影一个踉跄,接着狠狠摔在地上。
他走近了蹲下:“连给你开苞的人都不记得了?”
他将男人翻过来,看着男人从茫然不安忽然变得惊恐慌乱,阴沉的脸色总算缓和几分,把刚才那一副故人重逢的温馨假象打破,笑着说:“说了我要带你回南国,怎么偷偷跑了?结果现在自己又来了?”他揽着男人脖子将他上半身拉起,手却摩挲着那一小块不正常平整的腺体。
“都被操烂了,还不如当初乖乖跟我走呢。”
【在南国遇到强奸犯之前的故事】
一边说着“我没那么脆弱”来麻痹安慰自己,一边因麻药的失效刀口的钝痛以及自己崩坏的人生而躺在病床上绝望地哭泣。
他的奶水不多,残废omega没有信息素,自然就没有足够的激素去刺激奶水分泌,仅有的一点被恩客当作情趣揉挤着奶子流出来,但妓子的奶水多脏啊,恩客才不想喝,就这么浪费掉。——或者当作润滑,也算有点价值?
男人精神跟身体一样糟糕极了,他为数不多心情平缓的时候只有晚上和孩子躺在一起时,但等孩子睡去,他躺在发着霉味的硬床板上,盯着这一片几乎将人吞噬进去的黑暗时,无尽的痛苦和回忆就席卷而来,他喘不过气来,压抑着哭声等待天亮。
因为腺体被改造,即便没有被标记,他也没有了发情期,欲望像是被压缩成一个军用罐头,在未开封前连味道也没有。他在接客时欲望也是极少的,无法像寻常omega那样流水,也不会有熏人甜腻的味道传出,跟一个beta没什么两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毫无omega特征的外表下,身体独自吸收着来自各种alpha的信息素,在体内混乱冲撞着,带来无法言喻的痛苦。
嗯……所以当强奸犯忽然出现并咬在腺体上时,大量的信息素被注入,他在一瞬间就绞着腿高潮了。
原来打开这个军用罐头的起子只能是强奸犯的信息素。他好似在这一瞬间又重新变成了omega,闻到了久违的信息素的味道——既有自己的,也有对方的。
不知身份不知姓名的强奸犯毫不在意自己蹲久了有些麻的腿,就像是观察路边一只濒死的小虫子一样盯着男人被信息素勾出发情期的蠢态。
可是都被操烂了……青年想到这里有些不爽。明明早就看中了这个家伙也已经先下手为强了,竟然还是出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变故,他重新打开终端,再一次关闭了男人腺体神经的连接。
发情期还未正式开始又被截停,信息素再次变得无法察觉,男人茫然于它的忽然停止,惊恐于当初那次手术的效果和青年可以对他的身体肆意摆布,这一切超出了认知范围,就显得诡异恐怖万分。
他不知道青年这会儿想的其实是要不要丢了这个被弄脏的婊子,还以为对方在戏弄他要带他去哪个位置的地方,便费力爬起来攥着男人的袖子哀求自己还有个孩子留在家里。
他哪能想到孩子竟成了挽留下青年的一个重要理由。强奸犯拉着男人去了他暂时栖身的小破房子,见到了那个有着和他如出一辙的紫色眸子的小孩。
“啊…没想到你被操成那个样子这胎居然还没流掉…”强奸犯打量着男人,苦恼着:“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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