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陈墨专用!(5K求追读)(1/2)
看官听说,这悦来客栈,本是这金匱县城外,一处供南来北往的商贾走卒,打尖歇脚的寻常去处。
可今儿个,却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
但见那客栈里里外外,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竟是齐聚於此。
这些人,显然皆是得了“震泽剑墟”开启的消息,从九州各地,赶来此处,想要分一杯羹的江湖修士。
这群閒著也是閒著的修士们,正自三五成群,高谈阔论。
冷不丁地,便被门口那一声娇叱给吸引了过去。
眾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著碧绿长衫,手持三尺青锋的俏丽女子。
正对著一个玄袍青年,怒目而视,眼瞅著便要动手。
“哎哟!这不是烟雨剑楼的『俏夜叉』方若云么?”
人群之中,立马便有那眼尖的,认出了方若云的来歷。
“可不是怎的!听说这小娘皮,性子泼辣得紧,最是得理不饶人。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竟惹上了她?”
“嘿嘿,管他是谁!有好戏看便得了!我赌那小子,不出三招,便要被这『俏夜叉』给削成个人棍!”
一时间,眾人是议论纷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却说陈墨被那方若云用剑指著鼻尖,隨手將那韁绳隨手递给一旁嚇得呆若木鸡的店小二。
这才转过身来,对著那怒气冲冲的方若云,一拱手,笑道:
“哎呀呀,这位仙子,您这可真是冤枉死在下了!”
他一脸的“无辜”,叫屈道:
“在下那日,实是多贪了几杯黄汤,喝得是神志不清,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了!”
“这才不小心,给二位指错了路。若有得罪之处,在下在此,给您二位,赔个不是了!”
一旁的谢良才见状,也是连忙上前,拉了拉方若云的衣袖,低声劝道:
“师姐,我看这位兄台,也非是故意的。既然是场误会,那便算了吧。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莫要在此地,节外生枝了。”
可他这不劝还好,一劝之下,那方若云的火气,反倒是更盛了三分。
“算了?我烟雨剑楼的人,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
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叱道:
“今日,我若不给你这满嘴胡言的滑头,松松筋骨!你还真当我方若云,是那好糊弄的黄毛丫头了?”
“看剑!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抖,那柄青钢长剑,化作一道碧绿匹练,直直地便朝著陈墨刺了过来。
她这一剑,虽是含怒出手,却並非是衝著要害去的。
显然,只是想给他个教训,而非是真要取他性命。
陈墨微微一笑,运起《恶业执妄证道诀》,身上腾起沛然莫之能御的“正气”。
只见他不闪不避,轻描淡写地伸出食中二指,並指如剑。
“鐺!”一声脆响。
那方若云势在必得的一剑,竟被他两根手指给死死夹住了。
“什么?你这歹人!放开我的剑!”
任凭那方若云如何涨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剑身却是再也难进半分。
周遭那群看热闹的修士,更是齐齐发出一声惊呼,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
空手入白刃!
而且,还是夹住了那以剑法轻灵著称的烟雨剑楼弟子的剑?
方若云连忙抽剑后退,可陈墨却已是如影隨形。
二人斗了十数个回合,那“俏夜叉”竟是连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碰到。
反倒是她自己,给绕得是头晕眼,香汗淋漓。
那场面,瞧著,哪里像是什么生死相搏?
分明,便好似那情郎在与俏佳人,打情骂俏一般。
周遭的修士们,先是震惊,隨即,便有不少人,发出嬉笑之声。
“嘿嘿,这小子,有两下子啊!我看这『俏夜叉』,今日怕是要踢到铁板了!”
“可不是怎的!你瞧他那身法,飘逸得很!分明,就是在逗这小娘皮玩儿呢!”
“我看这方仙子,怕是要被这小子,给收了心嘍!”
这议论之声,尽数传入马车车厢之內。
宫漱冰撩开车帘,看著外头那“你追我赶,好不热闹”的二人,凤目不由得微微眯了起来。
这小子的身法,怎的也如此之厉害?
反倒是她身旁的寧夕瑶,瞧著那与方若云“嬉笑打闹”的陈墨,俏脸竟是白了三分。
一股子酸溜溜,又闷得慌的感觉,从她心底窜了上来。
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那好不容易才被压制下去的冰火二气,又有了隱隱失控的趋势。
“咳……咳咳……”
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身子也隨之不住地颤抖。
“夕瑶!”
宫漱冰闻声,大惊失色,连忙回过头来,一把便扶住摇摇欲坠的娇躯。
而外头的陈墨,似乎也察觉到了车厢內的异样。
他眉头一皱,不再与那方若云纠缠。
只见他身形猛地一晃,便已是脱出了战圈。
那边的谢良才,眼看著这围观之人是越来越多,自家师姐又是久战不下,脸上早已是掛不住了。
他连忙上前,一把便拉住了那还想再战的方若云,急声道:
“师姐!別打了!这么多人看著,像什么样子!咱们走!”
“兄台,实在对不住,我这师姐就是这性子,您別往心里去。我们先回房了,改日再向您赔罪。”
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拉著那兀自气鼓鼓的方若云,挤开人群,快步便进到了那客栈之中,没了踪影。
陈墨见他二人进去,也懒得再去理会。
他几步便走到了那马车之旁,掀开车帘一看,见寧夕瑶那副病西施的模样,心中也是一紧。
连忙对著那还愣在一旁的店小二,沉声道:“小二!速速给我备一间上好的客房!要快!”
那店小二被他方才那番神乎其技的手段,早已是嚇破了胆,哪里还敢有半分怠慢?
点头哈腰地,便在前头引著路,將陈墨一行人,引至了这客栈后院一处最为清静的上房。
宫漱冰也紧隨其后,跟了上来。
三人行至门口。
陈墨已是抱著那娇躯滚烫的寧夕瑶,当先一步,跨入房中。
他心中明镜似的,晓得寧圣女这“冰火道体”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等顽疾,说到底,还得是他这位“良药”,亲自出马才行。
宫漱冰立於门口,看著陈墨那熟门熟路的架势,一张俏脸在黑纱之后已是冷若冰霜。
只听她冷冷地说道:“速战速决!莫要耽搁了赶路时辰!”
说罢,她便“砰”的一声,將房门带上,竟是亲自守在门外。
只是她那心中,却早已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既有对自己徒儿病情的担忧,又有对那登徒子即將要行的“疗伤”之事的羞愤。
却说房中。
陈墨將神志不清的寧夕瑶,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
他俯下身子,低声道了句:“娘子,多有得罪了。”
此刻的寧夕瑶,浑身上下,早已是被那冷热交替的香汗,给浸了个通透。
那身单薄的寢衣,紧紧贴在她那玲瓏浮凸的娇躯之上。
或许是因那病痛折磨得失了力气,又或许是那颗芳心,早已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眼前这个男人给搅乱了。
这一次,竟是没有半分先前那般抗拒。
陈墨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清晨时分,火气正旺。
见了这般任君採擷的场面,自是免不了一阵邪火乱窜。
可就在此时。
“唔——”
只见那寧夕瑶一张嘴,一口殷红鲜血,便从她那樱桃小口之中渗出。
紧接著,她那雪白皓腕之上,一条条青色经脉,竟如那蚯蚓一般,疯狂地扭动凸起。
陈墨见状,心中一凛。
经脉错乱!
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只怕这美人儿,今日便要香消玉殞於此了。
他当即便强行压下綺念,轻解云裳,目光在雪峰幽谷之间飞扫。
脑中,则是在疯狂地搜寻著,前世游戏里头,关於这“经脉错乱”的解决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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