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2/2）
她推开他自虐般的手，“行了，你就是没奶了，怎么也挤不出来的。”
洛许的眼眶里积聚泪水，用被绑在一起的手用力拍打奶子，好像不知道痛一样，把两颗奶拍的红肿，可依旧没有。
她抬手按住他的手放在他头顶，看着他脸上的泪沿着脸颊流下，打湿床单。
她重重地顶了一下，他脸上的泪水飞溅到一旁，“这就是你想减肥的后果。”
他哭着，眼睛红红的，哽咽地说：“我只是不想变胖。”
“我看你还不明白。”她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一手把他拉起来，推在墙壁上，两团大奶子被挤压成饼。
林清伸出手插了进去，从下向上倒也方便，里面湿润滑腻，进入没有阻力，只有一道道皱壁在吸。
“你是高还是低，是胖还是瘦，我都不在乎。”林清的手进得更深，几乎不管他身体发出的信号，只是想要让他长长记性。
“可我在乎。”他侧着脸，眼泪顺着脸颊，掉在地上。
“你的身体是给谁看的？”她把湿淋淋的手抽出来，来到后面的正在翕张的小口，她伸进去两个指节，“说啊。”
洛许痛得吸气，咬牙说：“给你看，只给你看。”
“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你是在骗我。”林清的手整个进去了，洛许咬着嘴唇，连呼吸都放慢。
“骗你？我需要骗你吗？我勾勾手指你就会爬过来，我让你掰开屁股你都会自动塌腰，我有什么需要骗你。”
洛许摇头，生理性的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他心里酸成一片，摇摇头说：“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说啊。”林清的手在他后面横冲直撞，另一只手也放开他来到胸前，抓住他一团被挤出来的奶子大力揉捏。
“你是，你是喜欢我的。”
“但是，我怕你有一天会不喜欢我。”
他用力接受她的手，哪怕再疼也要含住她、留住她。
这几年的相处不是毫无意义。他对林清的爱和依赖越来越深，到了不可救药的程度。他也知道，林清心里有他。
可他就是怕，怕有一天林清对他失去兴趣，厌恶他的身子离他而去。
做梦时惊醒过来，看到怀里的她才会安心，托着奶子放进她嘴里，两个人有什么相接处他才能睡过去。
他竭力把自己放进“林清喜欢的”这一个模子里，将自己打造成会被喜欢的模样。
林清抓着他奶子的手放开，在他体内的手不动了，他用力夹住，不敢让她离开。
他用手肘撑着墙，头转过来看她，乞怜道：“不要走。”
“真是可怜啊。”
林清把他转过来，看着他。
“啪——”她伸出左手打在了奶子上。清脆响亮的声音，还有富含弹性的肉团摇晃回弹的声音。
“清清你想要打多重都没关系。”
林清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是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上面。他皮肤嫩，很快就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男孩子只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不打扰她的兴致。
两团奶子被打得又红又肿，没一块好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但洛许却不以为意，甚至朝她挺身，让她打得更顺手。
她停了下来。
“清清你累了吗，我给你揉揉手？”他面对着林清，手上的领带还紧紧地系着，高高举在头顶。
她把手从他体内抽出来，穿过他的喉结来到他的嘴旁，手指插进他的嘴，抓住滑腻的舌头，那只舌头还舔她。
“我说最后一遍，我不管你有多想减肥，但是，我不允许。”
林清抓着他的舌头不许他说话。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会因为你变高变壮变成任何样子而离开你。但是，如果你不听话，让我生气，那我们就结束。”
“唔——”他摇着头，想说话却被制止。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你应该多吃点，把你的奶子养得更大，让你的奶水更多更甜，让你的穴更软更肥。反正我是变态，就喜欢大奶子，越大越好，跟足球一样大也无所谓，但是不许用什么奇怪的药。”
“听到了吗？”
她冷静地开口，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北极多年不化的冰一样。
洛许不再挣扎，眼里盈满的泪水，最终随着他点头掉落。
林清松开手，解下他手腕的领带，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短袖扔给他。
“现在可以做饭了吗？”
洛许还在啜泣着，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林清，点点头，穿上衣服去厨房。
饭做好后，洛许洗了把脸然后来书房喊林清，“清清，饭好了，我做了你爱吃的。”
林清正在翻译文章，放下手里的笔，起身去餐桌。
顶着红肿的奶子和被撑开的穴和屁眼，他还炒了三个菜，煲了一锅汤。
林清的话，他听进去了，事实上，他不敢不听。
林清的每一句话，他都奉为圭臬。
不敢再想减肥的事，与之相反，他放开肚子吃饭，甚至在吃饱后还多喝了一碗汤，把许久没有正常进食的胃都撑得有些痛。
他会证明，他是最听话的。
睡前，他还喝了甜牛奶，躺到床上后，解开衣服扣子，“清清，现在有奶了，你要不要喝？”
林清正在看书，看也没看他，“今天不喝。”
“哦。”他盖上衣服，慢慢躺在一边，侧着看林清，眼神被灯光刺痛流泪也不移开目光。
夜里，他被胸前的涨意疼醒，溢出的奶流了一床，胸前两点像是要被切掉一样痛。
两颗奶子鼓得变硬，乳头像颗石子。
他不敢吵醒她，只能起身去厕所自行解决。咬着牙揉捏，想要排奶。
林清默默从橱柜里拿出吸奶器，来到他身前，推开他的手，扣上去，打开电源。
“啊～”
刚开始吸奶时会有点痛，他只能忍着。
最后吸出来的奶装满了三个瓶子，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洛许把吸奶器吸干净，又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把林清的头搂在胸前，才安心闭上眼睛。
他终于又有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