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她喜欢鹤砚忱的占有欲(1/2)
夜里,月梨沐浴出来,却没见到鹤砚忱。
她在寢殿內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立马跑去了书房。
“吱呀”一声响,让男人倏然睁开了眼。
书房中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素縞般的月光透过楹窗照进来,勉强让月梨看到榻上有一个人。
“陛下?”
月梨提著羊角灯走进来,果不其然看见鹤砚忱脸色苍白地靠在榻上。
“陛下,您不舒服吗?”月梨將灯放在一旁,爬到榻上跪坐在他身侧,伸手想要去碰他的脸。
“无事。”鹤砚忱躲开了她的触碰。
他很难受,他知道是体內的蛊虫又要发作了,儘管有针灸的压制,可赤血蛊依旧在体內,不是说清除就能清除的。
他还是会很痛,会想要发疯,可他不想別人看到他这个样子。
每每发作的时候,鹤砚忱都只想自己一个人待著,不喜欢別人怜悯的目光,更不喜欢看到別人对他的恐惧。
月梨安安静静地陪在他身旁,鹤砚忱和她在一起时永远都是强势的,仅有的几次看见他的脆弱,都是因为这该死的蛊虫。
见他额头上出了汗,月梨连忙拿帕子给他擦了擦。
鹤砚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借著皎洁的月光,就这样看著她。
“陛下?”
男人没说话,只是手上猛地用力,將她推倒在榻上。
他欺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月梨乖乖地张嘴配合他,只是鹤砚忱的动作太粗鲁了,他咬著女子娇嫩的唇瓣,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唔...”月梨有些疼,抱著他脖子的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鹤砚忱舔舐著她唇瓣上的血跡,血腥味有些能抑制他內心的暴虐。
湿热的吻沿著嘴角向下,他轻咬著月梨脖子上的软肉,上次留下的齿印已经很淡了,但又被他咬破了。
月梨轻哼了两声,有些疼,但能忍,他平时亲自己的时候就很用力,也没比现在好多少。
季明说这个蛊叫赤血蛊,难道中了蛊的人就会喜欢上血?
月梨苦中作乐地乱想著。
鹤砚忱恢復了一些神智,没再咬她,而是轻柔地吻著她脖子上渗血的齿印。
“抱歉...”他鬆开她,头抵在她肩上轻喘著,“疼不疼?”
月梨摇头,抱紧了他:“陛下疼吗?”
“哭什么?”鹤砚忱感到有一滴泪滴到了自己脸上,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朕又没死。”
“还没让我们娇娇过上好日子呢。”
他怎么捨得把这个小麻烦独自留在宫里,没有他撑腰,她不得被欺负死。
“呸呸呸,陛下不准胡说。”
体內有两只蛊虫在打架,鹤砚忱觉得比平时更疼,但在月梨面前,他似乎可以表现出一点脆弱,因此也没强撑著嘴硬,而是顺势躺在了她怀中。
“解蛊一定要这么疼吗?”月梨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他们真没用,就不能想一个不疼的法子吗?”
鹤砚忱轻声笑了,原本略有苍白的脸色变红润了些。
“陛下,蛊毒解了,您身体就好了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