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国际制裁白象（2/2）

新德里总理府內，52寸的索尼电视机里正在直播联合国会议。总理英迪拉一把抓起水晶菸灰缸砸向屏幕，“哗啦“一声巨响后，显像管冒出缕缕青烟，电路板发出“噼啪“的爆裂声。菸灰缸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停在波斯地毯上，压碎了几根精致的羊毛线。

“立即召开內阁紧急会议！“他的吼声在走廊里迴荡，惊飞了窗外菩提树上的孔雀，蓝色的羽毛“簌簌“地落在红木窗台上。秘书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纸张在地毯上无声地铺开。

在孟买海军基地，停泊的维克兰特號航母突然熄火，巨大的引擎发出垂死般的“轰隆“声后归於沉寂。轮机长愤怒地踢了一脚鹰酱国製造的发动机，金属碰撞声在密闭舱室內格外刺耳。

“见鬼！备用零件全被扣在海关了！“他的声音在钢铁舱壁间迴荡，工具箱从架子上震落，扳手“叮叮噹噹“地滚了一地。

1972年4月10日晚8点整，白象国家电视台的演播厅里，三台摄像机红灯“滴滴“亮起。总理英迪拉整了整真丝纱丽，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化妆师最后给他扑了层粉，粉扑在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细小的粉末在聚光灯下闪闪发光。

“亲爱的同胞们...“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全国，偶尔夹杂著电流杂音，演讲稿在手中微微颤抖，“我们绝不屈服於外部压力！“拳头砸在讲台上，发出沉闷的“咚“声，震得旁边的水杯泛起涟漪。他额头上的硃砂因为出汗而有些晕染，在眉心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跡。

在孟买郊外30公里的秘密基地里，二十多名穿白大褂的科学家围著一台老式飞利浦收音机，调频旋钮发出“刺啦刺啦“的杂音，天线歪歪斜斜地指向天板。当听到总理说“將不惜一切代价捍卫国家利益“时，实验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试管架被撞得“哗啦“作响，几支试管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快！把重水反应堆功率提到最高！“首席科学家拉曼喊道，声音在混凝土墙壁间迴荡，震得头顶的日光灯管微微晃动。控制台的仪錶盘指针剧烈抖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像一匹脱韁野马的心跳。他的眼镜片上反射著闪烁的红色警示灯，镜框因为高温而有些变形。

地下室里的发电机发出不堪重负的“嗡嗡“声，电线因为过载而散发出淡淡的焦糊味。年轻的助手阿米尔不停地擦汗，手帕已经湿透，拧出的汗水“滴答“落在地面上。

与此同时，在四九城情报部大楼7楼的办公室里，赵卫国正盯著墙上的世界地图出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茶杯边缘，瓷器发出细微的“吱吱“声。红色保密电话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惊得他手中的景德镇茶杯“噹啷“一声掉在地上，青瓷片四溅，茶水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跡。

“首长，白象加速核计划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失真，电流杂音中夹杂著电报机的“滴滴“声，背景里还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赵卫国缓缓放下话筒，黑色塑料外壳与底座碰撞发出轻微的“咔嗒“声。窗外，一只麻雀落在窗台上，“啾啾“叫了两声，又扑棱著翅膀飞走了，留下几片羽毛在风中打转。他拉开抽屉取出一包大前门，火柴“嗤“的一声划燃，菸草燃烧的“滋滋“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办公桌上的檯历显示著1972年4月10日，这个日期被他用红笔重重地圈了起来，像一轮血色的满月。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走著，分针和时针渐渐重合，指向午夜十二点。远处的钟楼传来沉闷的钟声，一下，两下...整整十二下，在夜空中迴荡，最后消散在无边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