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白象蘑菇蛋泄密（2/2）

两人交谈的声音淹没在突然响起的钢琴声中。当金丝眼镜男离开时，报纸和信封都不见了踪影，只有桌上留下几张瑞士法郎，被侍者收走时发出“哗啦“的声响，纸幣边缘还带著体温。

三天后，1972年3月18日，华盛顿特区的一栋灰色建筑里，中央情报局局长正愤怒地拍打著办公桌，震得咖啡杯里的液体溅了出来，在文件上留下褐色的斑点。

“这情报哪来的？“他咆哮道，声音震得玻璃窗嗡嗡作响，领带夹上的宝石隨著他的动作闪闪发光。桌上的照片显示著与赵卫国看到的相同的核设施，只是角度略有不同，照片一角还带著半个指纹。

“黑市上买的，先生，“助手紧张地推了推眼镜，镜腿上的螺丝已经鬆了，“了二十万美金。“他的钢笔不小心滚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声，墨水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蓝色。

与此同时，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的一个地下会议室里，克格勃主席正用放大镜仔细检查同样的照片，镜片反射著顶灯刺眼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两个光斑。照片上的某个细节让他皱起眉头，额头上挤出几道深深的皱纹。

“立即核实！“他对著红色电话吼道，话筒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电话线因为突然的拉扯而轻轻晃动。掛断电话时，金属听筒与机座碰撞发出刺耳的“哐当“声，震得桌上的铅笔滚到了地上。

1972年3月22日，纽约联合国总部安理会会议厅內，各国代表正在激烈辩论。鹰酱代表用力敲击著桌面，木槌发出“咚咚“的闷响，震得他面前的矿泉水瓶里的水面起了波纹。

“这是对核不扩散条约的公然挑衅！“他的领带因为激动而歪到了一边，西装袖口下的金錶带闪著冷光。翻译器里传出各种语言的同声传译，电流杂音中带著机械的冰冷，偶尔还会出现短暂的延迟。

毛熊代表冷笑一声，钢笔在文件上重重地划了一道，墨水渗透了好几层纸，在下面的纸张上留下蓝色的痕跡。“某些国家自己囤积了几千枚核弹，现在倒来教训別人？“他的俄式英语带著浓重的捲舌音，胸前的列寧徽章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约翰牛代表扶了扶单边眼镜，镜链隨著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绅士们，重点是如何阻止白象，“他的牛津腔不紧不慢，每个音节都发得十分清晰，“而不是互相指责。“他的怀表链子与钢笔碰撞，发出细微的金属声响，錶盘上的秒针走动声隱约可闻。

会议厅后排，兔子代表安静地做著记录，钢笔在纸上发出规律的“沙沙“声，墨水在纸张纤维间慢慢渗透。当轮到他发言时，他只是简单表示支持核不扩散原则，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但每个字都咬得十分清晰。但当他坐下时，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下，很快又恢復了平静，仿佛刚才的表情从未出现过。

1972年3月25日，新德里的总理府內，白象总理將茶杯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瓷器碎裂的声音像一声枪响，碎片飞溅到墙上，留下一道细小的划痕。

“他们凭什么？“他怒吼道，白的鬍子气得直抖，鼻翼隨著呼吸剧烈翕动。窗外，一只孔雀被惊得飞起，尾羽扫过窗户发出“唰啦“的声响，几片羽毛从半开的窗户飘了进来。

秘书战战兢兢地递上两份电报，纸张在他手中微微颤抖，发出“哗啦“的声响。“鹰酱和毛熊的正式抗议...要求我们立即停止核计划...“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著。

总理一把抓过电报，纸张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发出“哗啦“的刺耳声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准备演讲稿，“他对著空气吼道，声音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迴荡，“我要向全国人民讲话！“他的拳头砸在桌上，震得墨水瓶子跳了起来，深蓝色的液体溅在雪白的桌布上，像一朵诡异的，慢慢扩散开来。

第二天，1972年3月26日，全印度的收音机都调到了同一个频率，扬声器里传出沙沙的电流声，然后是总理愤怒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哗啦“声：

“我们绝不接受任何国家的核讹诈！“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隱约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白象人民有权利捍卫自己的国家安全！“广播里传来台下如雷的掌声和欢呼声，还有相机快门的“咔嚓“声。

在边境另一侧的兔子监听站里，戴著耳机的通讯员快速记录著讲话內容，铅笔在纸上划出急促的“沙沙“声，时不时还要蘸一下墨水已经快乾的墨水瓶。当讲话结束时，他摘下耳机，对身后的长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眼角挤出几道细纹。

“首长，白象上鉤了。“他轻声说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监听而有些沙哑。手指在电报机上敲出一串密码，发报键按下时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在安静的监听站里格外清晰。窗外，夕阳將喜马拉雅山的雪峰染成了血红色，一阵寒风吹过，捲起地上的积雪，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预示著即將到来的风暴。远处的雪山之巔，一朵乌云正在慢慢聚集，形状像极了蘑菇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