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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来上课。」他简短回应，握着一枝画笔，沾着颜料，在眼前的画布上描绘风景，他上颜料前，我故意让画掉落，想唤回他对我的关注。

他伸手捡起那张画之前，那个小狐狸JiNg捧住这张画，眼神打量着画上的内容，音量高分贝地说：「天哪，陈老师，你画得好细致，这nV生只有一具头颅，没有身T，这样看着好奇怪哦！」

「我在思考她的身T要如何呈现。」

「陈老师，b较喜欢哪种nV生的身材呢？」她娇声问，「这种的喜欢吗？」

林心妤穿着制服，伸出白sE长袜包覆的细长腿，刻意挺x，「网友说，我长得很像日本偶像的风格，常约我一起出去玩。」

「你要记得来社课就好，其他的我不会管。」

陈老师果然很擅长回避刁钻的问题，避重就轻，让林心妤那个小狐狸JiNg知难而退。

「好啦，我知道了，老师掰掰，先回家罗！」她朝气蓬B0跟陈老师挥手，蹦蹦跳跳离去。

那张画仍放在地板，他蹲下去，如珍宝般清除周遭的蜘蛛网和灰尘。他注视那张画，反覆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滚滚的夕日将白sE窗帘染红，山区浓密的深绿配着逐渐燃起的家家灯火，让美术教室的气氛变得更寂静。他摆正那张画，坐在她面前欣赏好一会儿，才收拾器具，准备下班回家。

他关上教室门时，身後拉长的影子旁，还跟了一个纤瘦的小影子，抱住他的身躯。我微笑地步出门，享受放学终於自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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